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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询问。 他到了青竹山后,发现那竹屋早已空阁,而竹屋周围还有三座坟头,一座新坟上正刻着几行大字,他当下才知道老神医已经仙逝。 在纠结于怎么向姜云妨解释的时候,一回来便看到房间已空,而就在几人回来之前,天涯禀报姜云妨去买了楼阁,带回来个人。他算是明白了七八分,但是还是开口问了下,他很好奇姜云妨为何把老神医的孙子带在身边。 “报恩。”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姜云妨此时已经压制住自己心神。不紧不慢的绕过他,坐在桌椅另一边,此时心情实在复杂,没闲心顾及其他。 萧容不再询问,欲要离开:“早点休息,明天我们便回去。”他知道她此时的心思,也不便打扰,这事他当真有心无力,只能说天意弄人。 “嗯。”姜云妨应了声,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也有些乏累,叫于怜打了盆热水,洗漱,睡觉。 第二日一行人找了马车快马加鞭赶回姜家,却见姜家比前日离开时还要冷清,门口一灰衣中年男子正在打扫枯黄落叶,听闻马车声而来,顿住动作,伸长了脖子探去,见下车了是几位俊俏公子,心里满是疑惑。 不过见为首的紫衣公子,越发觉得眼熟。 姜云妨走到门口,看着那扫地的男人盯了她半响,这才开口:“我走后家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不出声的时候还在怀疑,这一出声,男人便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大小姐,只是不想大小姐出门都是扮相男装,也是如此俊秀,还有她身后的两个小丫鬟模样也是姣好。只是不知那看似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是谁。 男人额首,侧身退到一旁,才回答姜云妨的话:“回小姐,一切安好。”这几日似乎是风平浪静的,想着似乎想到什么,猛然抬头,欣喜道:“只是前日大少奶奶被诊断出已有身孕。” 姜云妨蓦然大喜,提起裙角便急步向承欢阁驶去,脸上的笑容明若光辉,眸子里跳跃着星光点点。 承欢阁内,半身躺在床上的井菱正在接受了姜云央悉心喂膳,只因昨日井菱醒来之后姜云央要求照顾她,虽然他没有记忆,但是种种迹象看来这个女子却是是自己的妻子,既然如此,她怀孕了,作为丈夫无论如何都该照顾妻子。 但是这点,井菱便觉得幸福无比。 当姜云妨看到这场面时,也是一愣,下一秒激动了询问姜云央可是想起来了,姜云央却尴尬摇头。这才打破了姜云妨的幻想,不过既然哥哥都在照顾井菱jiejie了,那说明离恢复记忆也不远了。 井菱咽下口中清粥,脸上挂着久违的红光,虽然还是有点苍白,但相比走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的苍白而来,此时的井菱才有了些灵气。 只见她抬起手,向姜云妨招手,示意她走过去。姜云妨见了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抓着她的双手,暖洋洋的,却不是很柔软,有些咯手,可想而知,她还是没有明显的恢复,身子一样廋骨伶仃。 “嫂嫂越发清廋了。”说着眉梢轻拧,看向一旁的桔子,询问:“嫂嫂都用的哪些饭食?” 桔子正要回答,被井菱一个哼声阻止,下一刻,从窗内拿出一幅纸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再拿给姜云妨看,内容便是:“这rou又不是一天两天便能长出来的,只是才一两天罢了,云妨莫要着急。” 姜云妨叹息,也不再谈论这种话题,将叶谦叫了进来,让姜云央先行出去。此时屋子内只有姜云妨、叶谦和井菱三人。 姜云妨把叶谦带到床边,在井菱疑问的目光下开口询问叶谦:“像嫂嫂这样的泥沙灌喉,还能治吗?” 叶谦睁眼瞧了井菱两眼,最后还是无奈摇头:“时日太长,已成定局。”竟还是一样的回答,方才还有点期待的姜云妨和井菱瞬间失去的神色。怎料他的下一句话是:“倘若我再有多的经验说不定可以医治。” 这话表明,若是老神医定能医治她的病,只要再有更多对医术的认知。 叶谦再思量,转头看着姜云妨,眼里别样的认真:“还需要给我点时间,先暂时给她开几幅防止恶化的单子吧。” 姜云妨点头,欣喜过望的回望井菱,井菱也同样高兴不已。 井菱这边的事有了着落之后,姜云妨也问了叶谦关于姜云央的情况。叶谦只说暂时性失忆,只能随机恢复记忆,不可强求,而且不是草药能解决的事。姜云妨只好作罢,听天由命罢了。 随后再去找王氏,交接下中馈大权,毕竟这个权利不是自己该驾驭的。 然而当到了王氏的院子口,听到的是激烈的咳嗽声,夹杂着哽咽。姜云妨心生不祥,急步走进去,看见偏厅内的王氏正坐在高堂剧烈咳嗽,模样惨败,如同受尽煎熬的人。 “母亲,您怎么了?”姜云妨连忙跑过去,抓住王氏的手臂,那身子颤抖不止,仿佛下一秒便要咳出血来。 王氏强压心中不适宜,问了句:“阿妨回来了?” 姜云妨点头。 门外一个灰衣侍卫匆匆而来,刚下跪行礼,看见姜云妨时欲言又止。被姜云妨捕捉,威严探知:“何事?” 那侍卫十分为难的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王氏,只得回答:“回大小姐,前日老爷在外遭到袭击,如今还卧病在床,今日传来消息,老爷算是脱离了危险,只是,”说到这里,王氏才恢复了些光色,微微抬眸:“只是?” 那人继续回答:“只是邺城刁民暴动,我家多个店铺遭到砸毁i,现在迫不得已暂时关门。只怕会引起不少sao动。” 王氏只觉得眼前一黑,霎时瘫软在座椅上,姜云妨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姜家又遭受袭击,这样下去姜家迟早垮掉。 姜云妨先稳住王氏的心神,再开口道:“此时不得外扬,你先下去探知消息,择日母亲会处理此事。” 那人领命,起身退下。 王氏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愈加发白:“我们姜家这是怎么了?”王氏呢喃,语调中满是痛心疾首。 姜云妨莫名觉得愧疚,许是自己的逆天改命将这姜家的命术给催动了,也不知道今生的姜家究竟是何下场。但是她没有机会后悔,必须不断前进。 想罢,信誓旦旦抓着王氏骨骼分明的肩膀道:“不会有事的母亲。” 王氏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