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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 萧容放下茶盏,正色道:“姜大小姐曾在昨日的皇后宮宴上被袭,这件事夫人可曾知晓?” 王氏一听萧容这话,明显脸色一变,忙抓住姜云妨的手道:“这样天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母亲说,你可曾哪里受伤?” 姜云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淡笑着摇头道:“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害怕母亲会担心所以才没有对母亲讲,还望母亲见谅。” “如此就好,”王氏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萧容问道:“云妨被袭,殿下是从何处知晓的?” “哦,昨晚宮宴本王有点饮酒过多,就出去走了一走,路过一座宫苑时,见有火光闪烁,就走近了一看,看见歹徒正要把一女子扔到古井里去,本王不才,趁那歹徒不备,打晕了那歹徒,救下了那女子,趁着火光,才看清那女子竟然是姜小姐,在下觉得此事重大,但又不能惊动皇上皇后,便把姜小姐唤醒送回了朗月台,至于那歹徒,本王已经带来了,此事的详细情况还有劳姜夫人多多审问一番了,这歹徒一派胡言乱语,本王也分辨不清,这原本也是姜家的家事,本王也不愿多问。”说着,轻拍手掌,就有一壮汉押着一名男子走上前来,男子瘦削,脸色惨白。 姜云柔看见那人,脸色一变,身体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了起来,生怕这人张嘴就咬上自己,忙用眼神提醒那男子,不要胡言乱语,小心自己的性命。 “人已带到,本王就先回去了。”萧容起身告辞道。 王氏还未从这重大事情中回过神来,就见萧容要离去,忙起身道:“此事还多谢殿下出手相救,不然小女性命不保,此等恩情,我们姜家一定会报答,来日,定备厚礼,亲自登门谢恩。” 萧容不在意的笑道:“夫人客气了,只要姜小姐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这四个字再次蹦入姜云妨的脑海之中,激起无数的火花,仿佛前世的记忆再次重现在眼前,一切都是崭新的,没有伤害,背叛和欺骗。 “那殿下慢走。”王氏笑道,招呼着去送送萧容。 萧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姜云妨的视线之中,光的幻影破灭,光明黑暗轮番转动,女子慢慢收紧自己的手掌,握成拳,一遍一遍点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千万不要再做一个傻子,千万千。” 王氏见萧容离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不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谋害我的女人,快从实招来,免受皮rou之苦。” 赵达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姜云柔,脸上露出为难尴尬之色,颤颤回道:“奴才叫赵达,谋害姜大小姐之事是受四小姐指使的,与奴才没有任何关系啊,还望夫人明察。” “你这个死奴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喂狗。”一见赵达提到了自己,还是这谋命的事,气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叫嚷着。 王氏皱了皱眉,不满的问道:“你说是四小姐指使你的,可有什么证据,乱污蔑氏族小姐可是要诛九族的,这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赵达又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姜云柔,姜云柔瞪了他一眼,他叹了口气道:“四小姐因为嫉妒大小姐的美貌,所以一心想置大小姐与死地,便吩咐奴才把大小姐扔到古井里。” “你胡说。”姜云芯闻言摔烂了茶盏,作势就要把跪在地上的赵达碎尸万段。 “哦,真的是这样吗?那你是怎么进的皇宫,怎么知道我就是姜家大小姐呢,怎么会那么准确的就抓到我呢?”姜云妨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冰冷,带着摄人的气魄。 赵达思忖了片刻,咬牙道:“是四小姐带奴才进的皇宫,也是四小姐给奴才说哪一个是姜家大小姐的,所以才” “四meimei,是这样子吗?”姜云妨微微一笑,轻启朱唇问道。 第十八章真相 姜云芯见姜云妨这般问道自己,现下也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倒在下,声泪俱下道:“meimei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jiejie,定是这贼人血口喷人,毁了meimei的清誉,还望大伯母和jiejie明察,不要中了jian人的挑拨之计啊。”说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用余光看了一眼还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姜云柔,一颗心将她恨到了极点。 姜云在心里轻笑,慢慢的走向赵达,沉声问道:“可真是她指使你的吗?” 赵达心中惶恐,点头如捣蒜一般。 姜云妨站直了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四meimei进宫时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罗裙,然后她告诉你穿正红色石榴裙的那个是我,所以,那就对我下手了是吗?” 赵达跪在这一众小姐面前,早就慌乱了手脚,见姜云妨说话,便忙不迭的答应着道:“四小姐告诉我穿正红色石榴裙的那个是大小姐,所以我才打昏了婢女,劫走了小姐,还望小姐恕罪啊。” 姜云妨瞅了一眼姜云柔,声音轻柔,带着一万分的蛊惑,慢慢的开口问道:“你确定那天进宫时四meimei穿的是月白色的罗裙?” “确定确定。”赵达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他只是一介武夫,才不管女人穿什么衣服呢,只要那个穿正红色石榴裙的女人是自己要下手的目标就好了,只是,这姜云妨干嘛口口声声要问自己穿什么衣服呢? 还没思索出其中的关键,姜云妨已然出声道:“二meimei,这件事你能给我一个说法吗?”从赵达的口中,姜云妨已经可以推断出这件事三房没有参与,都是二房搞的鬼,所以,赵达说到姜云芯的时候,姜云芯才会那么的惶恐,还会在哭求之后看一眼姜云柔,那神色无非是在责怪姜云柔又擅自主张办了坏事,还把三房拖下了水。 随后,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赵达道:“四meimei进宫那日穿的不是月白色的罗裙,真正穿月白色罗裙的是二小姐,赵达,你不会连这个也没搞清楚吧。” 赵达心口一紧,倏的转身看向姜云柔,声声哀求道:“二小姐,您说句话啊。” 姜云柔恨恨的瞪了一眼赵达,从椅子上缓慢起身道:“jiejie,meimei虽然不及jiejie万分之一,但也想不出要谋害jiejie性命这般歹毒的事情啊,还望jiejie明察。” 赵达见姜云柔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心里更加的慌乱了起来,这件差事他一没赚到钱,二还被人抓住,实在是有口难言。 “二小姐,你,你,话可能不这样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