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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落山了啊...再也见不到那绝美的日出了... 站在井边,云寒昕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惧意,轻启朱唇,略带殇然:“殷沅均,今生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若还有来世,我云寒昕必将百倍千倍的奉还于你!” 爹,娘,寒昕这就来向你们谢罪了... 花开花落,云舒云卷。 你绝情,来世,我必当绝情于你,让你也尝尝这种绝望无助的悲惨凄凉! 正文 第二章:身死魂生 好冷...呼吸不了了...... 好痛苦...... 云寒昕觉得现在自己好像被什么包裹着,难以呼吸。冰冷的感觉让云寒昕觉得浑身发抖,仿佛如坠冰窖一般。刺骨的寒渗入脊髓,寒沁入心。 突然,好像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 好温暖的感觉...... 睁了睁眼,这张脸,好像在哪儿里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心脏会如此灼热? “为什么...要救我?” 男人看了一眼说完就昏迷了过去的云寒昕,盯着她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良久,才缓缓的覆了上去... “呼!”云寒昕猛然间睁开了双眼,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刚活过来一般,意识有些模糊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这儿好像以前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房间?这里是云澜阁! 云寒昕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想甩了出去。怎么可能呢?自己都已经跳井自尽了,怎么会回到云澜阁呢?况且...那人不是已经下旨将云澜阁中的所有人都抄斩了吗?又怎么会... 云寒昕掀开被子,有些晕眩的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更加的不敢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怎么会这样?这是我以前的样子啊...” 正当云寒昕百思不得其解,思绪难平之时,一个俏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姐!” 是凤儿的声音。 “凤儿?” 凤儿当年跟着自己进宫,不是有一次为了救自己被皇上下令处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啊,可担心死凤儿了!您可算是醒过来了。”凤儿一边埋怨一边用刚端过来的热水为云寒昕擦拭着脸颊与双手。 “凤儿!”反应过来的云寒昕紧紧的抱住了凤儿,“你还活着凤儿!你真的还活着!” 凤儿被云寒昕这一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有些哭笑不得的轻轻拍了拍云寒昕道:“小姐,你说什么呢?凤儿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嘛!” “那我呢?我也没死吗?这里...难道不是阴曹地府吗?”云寒昕蹙起柳眉已经有些弄不清楚现实了。 “小姐啊,这里是您的闺房啊!不是什么阴曹地府。您是不是被水淹过一次,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凤儿将手巾放到金盆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云寒昕说道。 “被水淹过一次?”云寒昕闻此言,眉间春水不在,微蹩柳眉的问道。自己不是跳井自尽了吗?被水淹过?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您昨日不小心跌进了花园里的湖中,多亏前来阁中做客的孟公子路过救下了您。要不然啊,凤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像阁主和夫人交代了!”一提到孟公子凤儿的脸都有些红了。 “孟公子?是哪个孟公子?”云寒昕蹙起弯眉道。 “小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孟公子是风渊楼的楼主孟时渊啊!” “孟时渊...” 云寒昕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愉快的笑了起来,笑得得意而放肆。云寒昕记得,这是自己十六岁时发生的事情,自己失足落入湖中幸得孟时渊相救才得以无碍。 “小姐,你可不知道孟公子昨日有多担心你!若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他都想亲自照你了!” “担心我?” 云寒昕现在没空去想那个孟时渊为什么会担心自己。自己...真的重生了!真的是老天有眼让自己重活一世吗? 对了!爹和娘! “小姐,小姐!你去哪儿啊?” 云寒昕连鞋子都没穿,几乎是跑着到前厅的,既然重生了,那爹和娘应该也没有被处死才对! “爹!娘!”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这受凉还没好,怎么就这么随意?”寒浅云见云寒昕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过来,有些心疼的埋怨道。 “娘...你没事吗?”云寒昕的眼眶有些发红的看着寒浅云。真实温暖的拥抱让云寒昕有些不敢相信。 “昕儿,娘能有什么事啊?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寒浅云伸手摸了摸云寒昕的额头疑道。 “你这孩子啊就是顽劣了些,昨日可要多亏了孟公子救了你,改日昕儿可要好好的登门谢谢人家才是。”云湛峰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说道。 “爹娘,殷沅均可有对云澜阁不利?”云寒昕没有回应他们的话有些神色不宁的问道。这现在是她最担心的问题,她怕这都是一场梦,只是泡沫。她怕自己终归会醒,亲人不在。 “殷沅均?那不是大灵的五皇子吗?昕儿怎么会认识他?”寒浅云看了一眼云湛峰,眼中的狐疑之色让云寒昕猛然想起。那时的自己还未满十七岁,还没有遇见那人。 “没...没有,我不认识他。爹娘,你们...没事就好。”云寒昕淡抿唇瓣,微绽梨窝的笑道。 云湛峰与寒浅云对视一眼,拍了拍云寒昕的肩膀,轻声道:“昕儿,你身体还未痊愈,要多休息几日才行。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嗯,昕儿知道了,爹娘不必担心。”嘴角微微莞尔,轻轻颔首道。 自己...真的...重生了... 原来冷宫中的那口古井是重生之门吗?只要跳进去便会回到从前? 抑或是苍天有眼,让我回到了遇见殷沅均之前,给了我一次复仇的机会!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坐在窗前的云寒昕,看着窗外的丁香树飘落下来的粉色花瓣,手握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暖茶,可空气中却还是冷意翩飞,微眯了眯双眼,默然了片刻,妩媚一笑,梨涡轻陷,“殷沅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