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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无影很是疑惑——他原本是来看成亲的,却万万没料到,一来就看到此种神奇场景,一对新人站在门口不进去,温大人又被一群黑衣人与御林军牢牢围在里头,只能看到手在挥。云断魂:“……”“大概是楚国风俗?”无风猜测。“这风俗也太奇怪了。”无影将最后一块糖糕吃掉,“先生,要不要再走近一些?”“不必了。”云断魂摇头,“待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再去会会他们。”“夜深人静?”无影受惊,今晚可是新婚夜,虽说自己没吃过猪rou,但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这种时候也好打扰?但是云断魂已经转身离开。无影很是担心,会师徒反目的吧。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迎亲队终于气喘吁吁赶到,媒婆扶着木青山喘了大半天,方才缓过来一口气。“吉——时——到!”管家扯着嗓子大声喊。唢呐班子赶紧又吹将起来,但是由于刚刚狂奔了许久,中途还摔了两回,着实是累得够呛,中气也不够足,因此出来的调调很是有气无力。“啊唷,这是哪里请来的迎亲队。”温夫人在府里头听到,不满抱怨,“到底会不会吹。”“说是王城最好的。”温如墨也很纳闷,“怎会如此难听,还不如老家的野班子。”木青山欲哭无泪,只好让张蕴又多加了一些鞭炮,好将唢呐声压过去。百姓纷纷捂住耳朵,要聋了啊。温柳年倒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同赵越手牵手,一起跨过了门槛。“花开并蒂,百年好合啊!”媒婆欢欢喜喜喊。温如墨与温夫人乐呵呵坐在正厅,等着一对新人拜堂。“阿黄。”慕寒夜语调颇为深情。黄远果断起身,坐到了叶瑾身边。七绝王甚是受伤。“一拜天地。”管事大声道。温柳年拉着赵越,一同跪在了地上。“二拜高堂。”管事继续扯着嗓子喊。温夫人高兴到抹眼泪。屋外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云断魂拿起一小坛酒,对着东南遥遥一敬。“新人对拜!”管事笑容满面。温柳年转身,看着赵越笑。“礼成,送入洞房!”就数这声最为嘹亮。其余人跟着起哄,想要跟进去闹一闹,结果被木青山全部赶了出来。“尚堡主。”秦少宇同情拍拍他的肩膀,“明年的生意,追影宫再让一成利。”同是天涯沦落人,夫人不要太凶悍。“啾!”毛球被叶瑾强行抱走,觉得甚是不高兴。桌上的瓜子还没有吃到。赵越关上卧房门,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累坏了吧?”“有一点。”温柳年打呵欠。“先好好在房里休息。”赵越道,“待我宴完宾客,就回来陪你。”“要早些回来。”温柳年叮咛,“也不能喝醉。”“好。”赵越点头,捏起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下。目送他出门后,温大人捏捏嘴唇,觉得方才亲的时间略短——要是长一些会更好。床上铺着红艳艳的喜被,桌上放着不少花生莲子红枣桂圆,还有一盘点心。温柳年坐在桌边,开始认真吃,总归闲着也没事。“大人。”木青山拎着食盒进来,见着后被惊了一跳:“这是要留着讨吉利的,大人怎么吃了。”温柳年无辜道:“饿。”“我这不送饭来了吗。”木青山将其余果品从他手里抢回来,“不能再吃了。”温柳年又道:“没事做。”“先前说让大人一起出去宴客,大人又不肯。”木青山帮他将清粥小菜一样样端出来。“不想出去应酬。”温柳年问,“有rou吗?”“没有。”木青山道,“厨房在忙空不出来灶,只能煮些稀饭,大人就莫要再嫌弃了。”两只红甲狼从窗外爬进来。“咦。”温柳年有些意外,“怎么跑出来了。”小红甲狼还在憨呆呆沿着桌腿爬,大一些的那只便已经嗖嗖蹿到了桌面,使劲晃动须须,精神了呐!“这就算长大了?”温柳年小心翼翼将它捏起来。“是啊。”木青山道,“早上叶谷主也看过,说差不多了。”温柳年对着天光看了看,就见原本红润的背上,似乎果真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我也没听懂,不过听叶谷主说,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木青山道,“然后就跑去问皇上,何时自己才能有一只。”温柳年笑笑,弄了些米粒给两只红甲狼吃。“不能再喂这些了。”木青山赶紧制止,“叶谷主说了,以后要喂毒虫和五步倒。”“……”温柳年受惊。“还是我来养吧。”木青山将两只红甲狼装进木匣,“养好了再还给大人。”温柳年点点头,觉得……胃口全无。毒虫和五步倒。由于没事可做,所以时间过得也就尤其缓慢,待到木青山走后,温柳年靠在床头,沉沉睡了过去,待到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怎么还不回来,温柳年打了个呵欠,刚打算差人去问究竟,就听窗户传来一声细微响动。追影宫暗卫抱剑坐在屋顶,都觉得甚是纳闷,这三更半夜的,赵大当家的师父是要干嘛?温柳年:“……”“徒弟要成亲,做师父的总要送份贺礼。”云断魂将手中的布包放在桌上。“是什么?”温柳年问。“当年白荷留下的东西。”云断魂道,“若是见到阿越成亲,她定然会很高兴。”温柳年打开布包,就见里头是一对银手镯。云断魂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前辈。”温柳年震惊,“那是交杯酒。”怎么好端起来就喝。云断魂:“……”“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前辈。”温柳年道,“我会转交给他。”云断魂点点头:“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温柳年道:“我也如此认为。”云断魂哑然失笑:“大人倒真是不客气。”“既然前辈来了,那我还有件事要问。”温柳年道,“就当是贺礼。”“想问什么?”云断魂道。“白荷姑娘当年喜欢的人,究竟是谁?”温柳年道。云断魂摇摇头:“绕个圈子,最后无非还是想知道阿越的身世。”“我不会告诉他。”温柳年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未必是好事。”云断魂道。“但这件事很重要。”温柳年道,“这段日子,我将所有事都串起来想了一遍,又问了不少王城内的老人。若白荷姑娘当年果真与前辈无私情,那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