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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绿皱皱鼻子,“可是我又想在电视上很漂亮。” 叶径望了眼她的小圆脸,再度不想说话。 “我先当美食家,再当主持人好不好?” “随你。”爱怎样就怎样。如果她能把这圆脸减下去的话。 “我把好吃的吃完,然后就一直很漂亮了。”叶翘绿笑得非常开心。 “很好的梦。”叶径停顿下,才说最后一个字,“想。” ---- 星期天的下午,叶径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安排的旅馆。 中午施与美做了一桌的好菜。 叶翘绿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 本来想穿漂亮裙子的想法,破灭了。她的腰上被勒得难受。只能换了条不那么束腰的裙子。 她换好后,跑去问叶径,“二狗哥哥会不会不喜欢这裙子?”她这会儿有点明白了,美食与美丽有点儿冲突。 叶径半躺在嫩绿色的床上,“也许吧。”其实,罗锡的喜好和裙子没关系,罗锡只是不喜欢胖妹。 她蹙眉,“二狗哥哥不喜欢……那要怎么办?” 叶径懒懒瞥她一眼,“能怎么办?他喜欢的你又穿不上。” 她看着他,突然发现在绿色的床单、被单之下的他,有种莫名的小清新。她说道:“你和被子一起绿了。” 他背过身去,不理她。 她拍拍小肚子,出去了。 叶翘绿跑去约罗锡的时候,罗锡不在家。 她问罗母,“二狗哥哥去哪里了?” “他去舅舅家玩了。”罗母笑着答,“小绿找他有事啊?” 叶翘绿眼睛亮晶晶的,“我晚上去看流星雨,想和二狗哥哥一块儿去。” 罗母说着,“他晚上不回来,明天一早他舅舅送他去上学。” 叶翘绿失望。 电视上那种和喜欢的男生一起许愿的微妙心情,她无法体会了。 她悻悻回家。 在楼梯上,叶翘绿与下楼的施与美和叶径碰上了。 “小绿,mama送小径去上车。” 叶翘绿点头。 施与美转身要走,想起个事,又问:“你晚上吃完饭再去看流星雨吧?” “没人陪我去。”叶翘绿有点郁闷,“二狗哥哥不在家。” 叶径回眸。 施与美笑,“晚上mama有空陪你看,啊。” 叶翘绿的笑容绽放,大大地点头。 她回到家,继续写关于梦想的作文。 先是吃吃吃,吃完了就很漂亮。美好的梦想。 刚写完这篇作文,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跑着出去。 施与美回来了,后边跟着叶径。 叶翘绿惊讶,“叶径?” “老师把他的床位安排给了别的同学。”施与美解释说:“今晚还得睡家里。明天早上我送他去上课。” 叶翘绿看着叶径。 他正低头换拖鞋。 “你们老师也真是的,宿费都给了,离开时也报备过,好好的床位竟然撤了。”抱怨归抱怨,其实施与美很高兴儿子能住多一晚。 叶翘绿眨眨眼,“叶径今晚在家噢……” “对呀。”施与美笑盈盈的,“我和小径说了,让他陪你去看流星雨。” 叶翘绿笑了。 第12章 第12章 施与美在得知流星雨不是在九点钟,而是在凌晨之后,就不同意叶翘绿出去了。 叶翘绿有点郁闷,但是瞄着施与美严肃的脸,她出了厨房。 施与美向来和蔼,一旦板起了脸,叶翘绿还是有些畏惧的。 叶翘绿在客厅不见叶径身影。她走到房间。 他刚洗完澡,还在擦头发。 叶翘绿在书桌前坐下,“mama不让我去看流星。” 他扯下毛巾。 她着急地看着他。“怎么办?” 他降低音量,“那就悄悄出去。” 她吃惊。 “我和我妈说,我今晚要睡客厅沙发。你就睡你房间。十二点,我来叫你。”他停顿了一下,“你敢赖床,我就不理你。” “我不赖床。”叶翘绿喜笑颜开,“叶径,你一定要叫醒我。” “别锁门。”他提醒她。 她连连点头。 ---- 将近凌晨,叶径醒了。 他睁开眼,借着暗光看了看时钟。 十一点四十六分。 他起身,走向大房间。他轻轻踱步到叶翘绿的床前。 她睡得很沉。 他推推她。 她浑然不知。 他再推她。 她仍然呼呼大睡。 他哑声说,“你不起床去许愿,那两个梦想就泡汤了。” 她没反应。 他掀了她的被子。 十一月下旬的天气,有点热。 叶翘绿穿着短袖和长裤。上衣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白的肌肤。 叶径在书桌上找到一支铅笔,用橡皮擦的那头,往她的脚底挠了几下。 在那一刻,她惊醒了。她的左脚先是缩了缩,然后抬起踢向叶径。 他轻巧闪过。 叶翘绿还没回过神来,抱怨着:“你干嘛——” 他连忙捂住她的嘴,“你还想不想去看流星雨?” 她大眼睛一转,这才反应过来。她惊慌地望向门口,生怕吵醒了父母。 叶径把手放下,压下音量,“换好衣服,跟我出去。” 叶翘绿点头。待他掩上门,她立即下床换掉睡衣。这种时刻,她懒得去想衣服漂亮不漂亮,随便套上就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她走到叶径身边,以唇语告诉他:走了。 叶径转身就往门外走,她紧跟其后。他开关门的动作很轻,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一声不吭,上了一层半楼。 这会儿,叶翘绿才敢发声,“爸爸mama会不会发现我们不见了?” “我留了纸条。” 闻言,她放心了。 两人上了天台。 这个时间,流星雨已经开始了。时不时有细微的光在天空划过。天空罩着的灰色,由深渐浅。 叶翘绿望着天空,叹道:“好漂亮啊。” 叶径仰起头。 她转头问道,“是不是越大的流星,梦想越能成真?” “谁知道。”他本就不信这些。 正说着,深邃的夜空中,又有一抹弧光闪过。 她喊了几声“哇哇哇”。 叶径捂了捂耳朵,离她远些。他该知道,她这咋呼的个性,静不下来。 “叶径,叶径。”见他离远了,她奔过来。“你不要去那边,那里是李婆婆的菜地。” 他不走了。反正他去哪,她都会靠过来。 她挨近叶径,“你知道吗?今天晚上mama炒的油麦菜,就是李婆婆在这里种的。” “不知道。” 无论他如何冷漠,她都能笑得开心,“新闻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