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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卫子安,再想想那被耍得团团转的傅安叶,5438表示,有这么一个宿主实在是……太棒了!完全都不用去cao心任务的进度啊有没有!虽然完成的方式很奇怪他都想不明白,但拿到的气运真的超级多啊有没有?!看着卫成泽拿到的上了五位数的气运值,5438表示很欣慰,就连经常被卫成泽无视这事儿都给扔到了脑后。察觉到5438的兴奋,卫成泽的指尖动了动,有些莫名,不过5438的性格向来跳脱,忽然就高兴起来了的情况,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想着,卫成泽就没有去理会兴致莫名高昂的5438。卫成泽并不是第一次来秦子晋的屋里,当初被救上山之后,为了续接断裂的筋脉,他每一回服药,都是来到秦子晋的房里,在他的看顾下进行的。几乎所有卫成泽狼狈凄惨的模样,秦子晋都见过,算下来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可惜了。”看着秦子晋在主位上坐下来,卫成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可惜什么?”5438茫然。“可惜拐不到手。”卫成泽把整句话补全。秦子晋为人太过正直,又将伦理道德看得太过严重,哪怕将来明了自己的心意,也肯定不会对他出手。错过这么一个合心意的男人,卫成泽确实觉得挺遗憾的。5438:……宿主,我该说你什么好……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的宿主没有节cao,可是5438还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没节cao到这个地步。……这特么的简直就是要把所有看得顺眼的男人都拖上床的节奏啊有没有?!“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对于5438的态度完全不在意,卫成泽慢悠悠地回了一句。他本就不是那种相信真爱的人,更不可能为了那可能根本不会出现的“真爱”而守身如玉,在穿越之前,凭借他的身份和地位,自己送上门来的男男女女多得是,他所要做的,不过是从中挑选出合自己胃口的餐点来罢了。5438:……他觉得,现在卫成泽的脑门上,贴了一个大写的“渣”字。“你想说什么?”偏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卫成泽,秦子晋出声问道。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卫成泽看向秦子晋,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忐忑来,可那丝忐忑,很快就被坚定给取代了。像是给自己鼓劲似的抿了抿唇,他看向秦子晋,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可那微微发颤的嗓音依旧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我修习了别的功法。”说完之后,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秦子晋,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个表情似的。“哦?”秦子晋闻言挑了挑眉头,面上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让人猜不出他心中的想法。见到秦子晋并没有发怒,卫成泽似乎放心了不少,他捏了捏掌心,缓缓地将天冥诀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不可能是原原本本的,关于这功法的来历,他一个字也没有透露。如卫成泽所预料的相同,秦子晋一点都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深深地皱着眉,确认似的重复了一遍卫成泽所说的功法的名字:“天冥诀?”卫成泽点了点头,眼中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秦子晋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看卫成泽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秦子晋的眉头不由地锁得更紧。他知道卫成泽身怀其他功法,虽看不出门路,却也能知晓那功法的不凡之处,可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是传言中的天冥诀。见秦子晋不说话了,卫成泽的眼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无措来,他眨了眨眼睛,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出了声:“师父?”盯着卫成泽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确实不知道天冥诀所代表的意义,秦子晋不由地有些头疼,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事你可有告诉其他人?”卫成泽连忙摇了摇头,他看了秦子晋一眼,带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吗?”“这事切记今后不要别人知道。”被卫成泽的目光看得心里一软,秦子晋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嘱咐道。听到这话,卫成泽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师父你不怪我吗?”“怪你什么?”秦子晋看着这个不足自己肩膀高的孩子,语气不由地放软了。“我……”可刚开了个头,卫成泽就说不下去了,反倒是秦子晋将他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在入门之前就修习了其他功法?”卫成泽低下头,如同一个做错了事,忐忑地等待处罚的孩子——不,他本身就是个孩子。可他总是太过隐忍与坚强,让人总是下意识地忘记了这一点。秦子晋还记得,在这个孩子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被对方那如死灰般的眼神给惊到了,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不足十五岁的孩子露出那样的神色来。不是刻骨的仇恨,不是满溢的绝望,而是如同死寂般的灰。可更让秦子晋动容的是,哪怕经历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苦痛,这个孩子的双眼依旧如溪水般清澈。他不爱说话,不善表达,但那一双眼睛,却足以让所有人都明白他无垢的内心。指尖颤了颤,秦子晋终究还是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卫成泽的发顶,那柔软的发丝轻搔着掌心,惹得他的心脏莫名地重重一跳。“天极峰并未规定不能带艺拜师。”按捺住胸口弥漫上来的那股悸动,秦子晋收回手,用略显冷淡的语气开口说道,“无须在意此事。”并没有察觉秦子晋的不对劲,卫成泽听到这话,悬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欺瞒的行为实属不该,而秦子晋对此显然没有追究的意思。心下一暖,卫成泽对着秦子晋恭敬地行了一礼:“谢谢师父!”而就在卫成泽将天冥诀的事情对秦子晋“和盘托出”的时候,傅安叶正领着卫子安往外门弟子的住处走去。将人送到屋外,傅安叶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去,而是在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什么?”不明白傅安叶的意思,卫子安有些茫然地问道。“在拜师大典开始之前,师父吩咐我今后不要和你走得太近。”像是想起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一般,傅安叶拿折扇点了点额头,“虽说我并未觉得卫师弟有什么不好,可既然是师父的吩咐……”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那话中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顿了顿,傅安叶看了卫子安一眼,仿佛安抚般地说道:“话虽如此,若是卫师弟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来找我,若是能帮上的,我一定不会推辞。”卫子安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勉强地笑了笑:“多谢傅师兄。”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