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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纱拂动,隐约露出搭建紫藤花架的后花园一角,精致而幽深,有一种寻秘探胜之感,那里才是所有鲜花的胜地。如果是陌生人第一次来,明显会觉得这是一个专业花匠的家里。主人富有激情,热爱生活。“别踩!”关好门,顾泽言刚打算换拖鞋,一声有气无力的喝止从二楼传来,带着明显的起床气。别墅的主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杵在二楼的楼梯口,衣衫不整,睡眼惺忪,要是举直手臂活脱脱一个邋遢的僵尸。顾泽言看了眼脚下,这才发现拖鞋里露出一根毛茸茸的细尾巴,不细看根本不会注意。他蹲下身体,好奇地去翻,里面是一只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正装死起劲的灰白小奶猫。把猫养在拖鞋里,亏你想得出来。“你什么时候养宠物了?”“昨晚去了趟超市,路上碰到的,硬要跟回来,脸皮厚的要死。”顾泽言小心翼翼地把小猫弄出来,看到脐带还吊在柔软的腹部,明显刚出生。他怀疑地看了眼在楼上直挺挺装死的某人。走都不会走,硬要跟回来?确定不是你硬要把人家捡回来?他换了另一双拖鞋穿上,把猫安安稳稳地塞回原处,后者感受到碰触,一边挪动一边呜咽,可怜兮兮的。“安格非,它好像饿了。”“让它自求多福,我也饿了。”安格非双手撑着栏杆好一会,终于动了,抬起手抓了抓头发。他的发质特别软,睡相最差的一次,醒来后每根头发都翘到了天上去,还是以根根不雷同的姿势。安格非半眯眼睛顺着楼梯走下来,像梦游一样。只是平常人走几下就到底的速度,他竟走得有些缓慢,先是左脚往下走一个台阶,然后右脚落在左脚的同一层,接着又是左脚往下一格,似乎是为了保持平衡,他还扶着扶手,年轻随性的脸孔迷迷瞪瞪的,配上老年人一样还需要搀扶的姿势,显得有些怪异。看他完全不介意饿死的样子,顾泽言摇摇头,自觉地打开冰箱开始做早饭。冰箱里一片惨淡,他皱着眉,拎出一只已经长毛的西兰花。“李嫂呢?”“儿子结婚,回老家了。”“什么时候的事?”“半个月前。”顾泽言正准备把不能直视的蔬菜扔进纸篓,发现纸篓也满当当的,各种零食包装纸,压缩得不能再压缩,这一连串的生活不能自理,让他有些无奈。“那你这段时间就吃垃圾食品?你怎么不和我说?”走下了楼梯,在平地上那只右脚依旧有些跛,虽然不是特明显的瘸拐,但也是让人一目了然的不自然,被警告的青年挪到了沙发边上,一头栽倒在宽大柔软的表层,面朝里蜷缩起身体,和那只被他捡来的小猫一个德行,还嫌不够舒服似的,摸索到靠枕搁在脸上,挡住早晨明亮的光线,说的话也闷闷的。“你最近不是忙试镜的事嘛,影响你多不好。”这一副我很体贴不用感谢的样子,顾泽言不想再和他计较,拿起钥匙重新换鞋。“你要吃什么,我去外面买。”“小笼包。”缩起来的手掌朝空气一比,五根手指的数量。等顾泽言买了早餐回来,安格非已经洗脸刷牙完了,他开始坐在饭桌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免费外卖的服务。顾泽言路上顺便买了幼猫奶粉,听从导购员的意见,还买了些一次性针管,他泡好奶粉,把针头拔掉,用针管吸了一些后,一点点地推入猫咪的嘴巴。一贯正经负责的人,做什么事都挺像那么回事。他一边喂一边摸猫肚子,防止摄入过多鼓起来。“一天喂四次。还有针管每次都要用新的。”“好麻烦啊。”青年把豆浆喝完,丝毫没意识到捡来就不管死活应该要有愧疚感。“阿言,送你吧。”顾泽言投以一个只生不养鄙视你的眼神,不过想想还真的不放心交给他,连自己都懒得照顾的人,用奶嘴去喂猫,塞不进嘴拼命捅进去也有可能。“我不知道越辰喜不喜欢。”“哦,你那个室友啊。”安格非明显来兴趣了,“你这语气,也太像我需要征求我太太同意了吧。”“房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你别乱说。”顾泽言等着猫进食后排泄,听到这话,手里一顿,不由想起最近那小子明显不对劲的样子,看自己的眼神现在变得像研究外星人活体,疑惑,自我否定,接着又更加疑惑,还有明显没睡好的黑眼圈,不知道又哪里出问题了。“是吗,论坛照片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对他很好啊。”“我对你也很好,我对这只猫也很好。”瞥了他一眼,顾泽言把棉球沾了水去擦拭猫咪的排泄物。安格非不置可否地扬扬眉。“作为过来人,我觉得——”“失败的过来人没有发言权。”一句话戳中软肋,安格非讪讪地闭嘴,然后心情抑郁地,去找猫咪的麻烦。“你别玩它了。”“我和它道别一下。”“……”“怎么理解解构主义?”“颠倒,打碎,重组。”“对,从内部打开,从而产生变形的形体,所以不应该是这种由外往内的装饰形式,看起来美观,却忽略了真正的解构。”罗雨指了指效果草图上刻意倾斜的别墅墙体,一段时间辛苦的成果被毫不留情地打回原形,却是无可辩驳的一针见血。“我会再修改的。”越辰点点头,语气平静,眼眶附近的两个黑眼圈让脸孔少了几分冷淡。罗雨看到他勉强打起精神的疲倦样子。“最近有什么事吗?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为大半夜画男人这种变态事纠结失眠,怎么说得出口。“没,谢谢芷……老师。”越辰心不在焉的,都快把在背后惯用的称呼给说了出来,他心里一惊,猛地住口,结果咬到了舌头。中午的食堂,人声鼎沸。熊平一边啃自己的鸡腿,一边打量对面默默扒饭的系花,那愈发明显的黑眼圈,精神萎靡,要不是知道越辰不乱搞男女关系,他还真怀疑这小子纵欲过度。“我说你最近不对啊,想什么呢?”越辰摇摇头。“没什么。”为大半夜画男人这种变态事纠结失眠,怎么说得出口。两人平时上课都一起,熊平正绞尽脑汁想最近是否有奇形怪状的事情。突然背上被人一拍,一口气差点没顺下来,赵岚易打了饭坐到他旁边,朝越辰点点头表示打了招呼,然后注意到对方跟蔫了似的,没精打采。“脸色怎么这么差?有什么事吗?”为大半夜画男人这种变态事纠结失眠,怎么说得出口。越辰胡乱找了个借口。“这几天画图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