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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太久的磁极,最直接地表达、最激烈地爆发,然后最小心地确认。确认他们正拥抱彼此,确认他们还可以拥抱彼此。赫莱特被萧按在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坚实有力的、却又带着无限庆幸甚至恐惧的心跳。“没事了,”他低声说,“我们又,呃,遇见了不是吗?这反而更像一个梦幻的……”“不可能。”萧打断他。赫莱特愣了一下,萧接着说:“这不可能是梦。”“……对。”赫莱特说。这不能是梦。萧的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但仍然没有放开赫莱特。他开始解吸血鬼的衣扣。赫莱特本来还想问些什么,见状也不再开口,顺从地亲吻对方的下巴。萧把他的上衣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环住了他的脊背。赫莱特能感到后背那片敏感的肌肤正被温柔地抚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他不太适应这样缓慢的节奏,一时连情绪都有些迷离。接着他听到萧说:“……转过去。”“为什么?”赫莱特模糊地问,“正面不好吗?”萧咳了一声。“你的……翅膀。”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严肃起来,但仍然带着无限的温柔旖旎,“那个时候我怕你无法控制,在你的背后刻了一个……小的阵法,帮你收起来。我现在可以解开它。”赫莱特:……几分钟后,他在萧的示意下试着召唤出自己的翅膀——一双比夜色还要漆黑的、光洁完整的蝠翼立刻从他的背后展开了。与肩背相连的部分不小心碰到了萧的手指,而这让赫莱特浑身一颤。但萧只是紧张地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赫莱特:“……没有。”萧收回了勾画阵法的手指,说:“对不起。”“没事,我们都别道歉了好吗?”赫莱特收起翅膀,“你那时候才学了多少年魔法?会画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我也用不到它们。”“不,”萧说,“我是说,我当时并不知道昆廷就是杀死……”赫莱特沉默了一会儿。“这不是你的错。他确实,”他想了一会儿,说,“确实那么做了。但这很难说,我在‘梦里’还看到了……你能明白吗,我mama在使用巫术——为了我。而且她很痛苦,那好像是一种,我不是很清楚,一种……”萧耐心地等着。赫莱特最终说:“我不能确定。”“马上就到温德斯了。”萧安慰地说。赫莱特叹了口气:“我们现在还在船上?刚才发生了什么?”萧点了点头。“是在餐厅的那个男孩,他应该不是人类。”他说,“我醒的时候,大概是三个小时前,几乎整船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包括船员。只有他一个人仍然清醒——他当时在控制室,把船停下了。”“那他是什么?”赫莱特难以置信地问,“梦魇?食梦兽?可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没办法确定。”萧说。奇异的是,尽管男孩造成了这样的“sao乱”,萧仍然对他没什么敌意。赫莱特走出房间时,发现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地返回休息区。他们脸上并没有太多错愕或迷惑的表情,反而带着旅行常有的慵懒或兴奋。他想出来找找那个小男孩,而萧又无论如何都不肯休息、一定要和他一起行动。还好这个目标并不难找——他正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甲板上,踮脚凝望着夜空下的海面。似乎是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男孩很快转回了头。他先是看了一眼萧,然后把目光转向了赫莱特赫莱特。“吸血鬼,”他像是一般的孩子辨认陌生人一样,说,“你醒了。”赫莱特蹲下`身:“没错。”男孩问:“你想起来你梦见什么了吗?”“是的。”赫莱特说。“那你很幸运,”男孩说,“大多数人都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个梦,醒来大概就忘了。”“对,我很幸运。”赫莱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旅客,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谢谢你。”小男孩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又看向了大海的方向。客轮按照预计行程途径了温德斯。他们在那里离船,送科林回到了家乡,然后去了希尔维斯特庄园。这里果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枯枝败叶落满庭院,喷泉也早已干涸,四处可见焦黑的砖石和破碎的雕像。因为似乎并没有人在大火后接管庄园,某种程度上,它还保留着原貌。主楼的窗口也被丛生的藤蔓掩盖,依稀能看见内部落满灰尘的情形。路过时,萧抬头看了一眼。但赫莱特并不在乎这个,他径直走向小院的方向。“……果然。”赫莱特说。那里完好如初。离开火场后,他们就是在这里拥抱彼此的。那时他并不清醒,萧似乎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席卷了整个庄园的火灾中,唯独这个荒废的小院完好无损。“她没有葬在庄园的墓地里。”赫莱特说,引着萧走向深处的后院,“……不过她大概也不喜欢和老混账埋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反倒自由一些。”即使是在庄园做仆人的那段时间里,萧也没来过后院的空地。这里干净整洁,周围甚至栽着小小的花丛。墓碑立在中间,上面刻着日期、一行摘录的戏剧台词和“奥菲利亚·肖之墓”。赫莱特扫掉了墓碑上薄薄的一层灰,将萧手里的一束洁白的金鱼草、百合和满天星放在了墓前。萧沉默地站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赫莱特转过身,而同时萧把枪握在了手里。但昆廷却对此恍若未闻,怀抱着一束绯红的金鱼草,像散步一般轻松悠闲。“我……”他笑了一声,“和你的母亲,真是等了不短的时间。”——————他的笑容仍然像以前一样,充满漫不经心的挑衅。赫莱特没有接话。他似乎是想从那张熟悉的、令人生厌的苍白面孔上找出些自己从未发现过的东西。昆廷任由他打量了一会儿,说:“看来你确实长大了。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赫莱特看了一会儿他手上那束鲜艳的花,问:“你为什么那么做?”昆廷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红色不漂亮吗?”“……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冗长的梦境里,除了被遗忘的回忆,他还看到了很多过去,那些他不知道的、他不在场的、不属于他的事,真实的事……关于奥菲利亚的事。他以往的噩梦永远只有一幕——昆廷是如何在一个夜晚,毫无犹豫和同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