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20)完
发难,第二个跟第三 个也不矜持了,而且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握着抖跳的jiba挤在一起,结果一股一 股新鲜的jingye,有喷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无毛的耻阜,却没有命中直 达zigong的rou隧。 &8232;&8232;&8232;&8232;那轻熟女微皱眉头,招手叫李炫浩弯下身,说了几句小声话。 &8232;&8232;&8232;&8232;李炫浩立刻对那些西国男大声斥责。 &8232;&8232;&8232;&8232;「她要那些人射准一点,不然就剁下来。」 菲力普在我旁边,用我国语言小声告诉我。 &8232;&8232;&8232;&8232;「她...那个女人,是谁?」&8232;&8232;&8232;&8232;已经被吊到快昏厥、却又 无法如愿失去意识的我,辛苦地问道。 &8232;&8232;&8232;&8232;「她吗?嘿嘿...」 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诉你,她是这个国家最高层人物的姊姊,李 炫浩现在是她的未婚夫。」&8232;&8232;&8232;&8232;我早知道这戏子一直在欺骗曦晨,但此刻仍 为她和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过这种情绪,已经少了悲愤的感 觉。 &8232;&8232;&8232;&8232;我已经彻底奴化驯服了。 &8232;&8232;&8232;&8232;「哼...不要...」&8232;&8232;&8232;&8232;曦晨仍持续传出屈辱的哀鸣,她 被勾子拉开的roudong,已经被jingye喷得一片狼藉,缩动的黏红rou壁吞吐着白浊浓浆。 &8232;&8232;&8232;&8232;四十几个男人都缴械了,但还有五个像在比谁可以撑最久一样,用 力尻着粗硬的roubang,久久都没要射的意思。 &8232;&8232;&8232;&8232;那轻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语了几句,李炫浩立刻转达他未婚妻的命令。 &8232;&8232;&8232;&8232;于是五个男人围上前去,用兴奋的jiba磨擦曦晨的脚掌、腋下,有 一个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两颗椒乳揉挤roubang,还有一个紧跟其后, 拿yinjing一直磨擦她光熘无毛的耻阜。 &8232;&8232;&8232;&8232;「嗯...哼...嗯...」&8232;&8232;&8232;&8232;曦晨已经不再挣扎,自暴 自弃的接受屈辱,发出阵阵娇喘。 &8232;&8232;&8232;&8232;剩下一个男的,握着jiba走到前面,拉住她的头髮,将抖跳的guitou 抵进她唇间。 &8232;&8232;&8232;&8232;「唔...」&8232;&8232;&8232;&8232;曦晨紧闭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 面前有所尊严。 &8232;&8232;&8232;&8232;菲力普这时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慢慢怔住,泪水又从眼 眶滑落。 &8232;&8232;&8232;&8232;然后就见她张开嘴,自己伸出舌头舔起男人靠过来的guitou,然后闭 上泪眸,将roubang乖乖吞入。 &8232;&8232;&8232;&8232;「嗯...嗯...」&8232;&8232;&8232;&8232;才刚刚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继 续姦yin,被塞满的小嘴发出辛苦闷喘。 &8232;&8232;&8232;&8232;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刚刚一定是把跟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彻 底自暴自弃!&8232;&8232;&8232;&8232;「唔...庆罢控...」&8232;&8232;&8232;&8232;隔了几分钟,抓着她 做左边脚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声音。 &8232;&8232;&8232;&8232;旁边人立刻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对着曦晨张开的yindao 口勐烈撸动,数秒后低吼一声,guntang的浓浆从马眼激射而出,准确喷入zigong!&8232; &8232;&8232;&8232;「呜...」 含着jiba的曦晨,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一阵抽搐,两排美丽脚趾都握了起 来。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8232;&8232;&8232;&8232;「庆东控!」&8232;&8232;&8232;&8232;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jiba爬下来,还没 站稳就对着曦晨下体一阵抖射。 &8232;&8232;&8232;&8232;「唔...」&8232;&8232;&8232;&8232;曦晨又被烫得闷吟。 &8232;&8232;&8232;&8232;那年轻熟女这次对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条斯理说:「她刚生出来的 小孩呢?应该想喝奶了吧。」&8232;&8232;&8232;&8232;「是!大小姐!」&8232;&8232;&8232;&8232;菲力普立刻叫 医官解开吊住曦晨两颗rutou的细绳,然后将那个疑似畸形的新生儿抱来放在曦晨 的酥胸上。 &8232;&8232;&8232;&8232;感受到自己亲生骨rou在rufang上爬动,曦晨塞满男人jiba的小嘴激动 呜咽,两颗rutou瞬间肿胀,奶水不自主丝喷。 &8232;&8232;&8232;&8232;那在母体内就跟着mama饱受凌虐的婴儿,可能求生意志特别强烈, 居然小小嘴巴一张一合、准确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来。 &8232;&8232;&8232;&8232;「哼...唔...」&8232;&8232;&8232;&8232;曦晨两掌性感脚掌上的玉趾又紧紧 握住,没被吸的那颗rutou,奶水也一直狂冒。 &8232;&8232;&8232;就在婴儿吸吮她奶水的同时,又有一个人对着她的roudong喷发。 &8232;&8232;&8232;&8232;剩下把roubang塞在她嘴里的男人,也在抓住她头髮,毫不怜香惜玉的 勐插数十下后拔出来!&8232;&8232;&8232;&8232;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射精,居然索性将浓烫 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rufang吸奶的婴儿身上。 &8232;&8232;&8232;&8232;禽兽们发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 儿啜奶的声音。 &8232;&8232;&8232;&8232;那大人物的姊姊,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 &8232;&8232;&8232;&8232;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 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 &8232;&8232;&8232;&8232;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8232;&8232;&8232;&8232;军人拿着 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 &8232;&8232;&8232;&8232;「啊...嗯啊...不...啊...」&8232;&8232;&8232;&8232;在她痛苦哀鸣 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8232;&8232;&8232;&8232;「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8232;&8232;&8232;&8232;&8232;看着曦晨被绑 像粽子的胴体,佈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 &8232;&8232;&8232;&8232;「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 的命令。」 菲力普狞笑说。 &8232;&8232;&8232;&8232;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 &8232;&8232;&8232;&8232;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 &8232;&8232;&8232;&8232;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 一的香火。 &8232;&8232;&8232;&8232;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 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 跟着感动。 &8232;&8232;&8232;&8232;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淨髒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 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8232;&8232;&8232;&8232;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 :「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8232;&8232;&8232;&8232;「嗯...」 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 子散了。 &8232;&8232;&8232;&8232;「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8232;&8232;&8232;&8232;「好...」 我声音有些颤抖。 &8232;&8232;&8232;&8232;「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 主啊。」&8232;&8232;&8232;&8232;「是...谢谢...您...」 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8232;&8232;&8232;&8232;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 来...&8232;&8232;&8232;&8232;====================&8232;&8232;&8232;&8232;我跟曦 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8232;&8232;&8232;&8232;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 楚动人。 &8232;&8232;&8232;&8232;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繫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 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8232;&8232;&8232;&8232;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 ,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 分娩的女人。 &8232;&8232;&8232;&8232;至于我,一大早就被带来,跪趴在地上等她的买主。 &8232;&8232;&8232;&8232;至少有二个小时,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开口。 &8232;&8232;&8232;&8232;终于,门口响起了皮鞋声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8232;&8232;&8232;&8232;「标哥!欢迎、欢迎,一路辛苦啦!」&8232;&8232;&8232;&8232;「三八兄弟,都那 么熟了,还客套个屁啊,哈哈哈!」&8232;&8232;&8232;&8232;一个霸气的男人声音,显然就是那 个买主。 &8232;&8232;&8232;&8232;我没得到允许前,不敢抬起头看是何方神圣。 &8232;&8232;&8232;&8232;「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详!自己人啦,替我挡过 子弹的。」&8232;&8232;&8232;&8232;「详哥是吗,您好!您好!欢迎!」&8232;&8232;&8232;&8232;「不敢、不敢 ,菲力普哥,叫我阿详就行了。」&8232;&8232;&8232;&8232;「干,你们不要哥来哥去的好吗?都 是好兄弟啦!」&8232;&8232;&8232;&8232;「是,标哥说了算,哈哈」 菲力普说,他对叫标哥的男人似乎特别拍捧,想必是三头六倍的角色,我更 不敢贸然抬头。 &8232;&8232;&8232;&8232;「真想不到,几百万美金的买卖,标哥都没亲自移动尊驾来验货, 居然为了个女人,让您赏光莅临。」&8232;&8232;&8232;&8232;...&8232;&8232;&8232;&8232;听他们谈话内容, 我渐渐明白,这叫标哥的,是个跨国黑道老大,军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 勾当都有在作。 &8232;&8232;&8232;&8232;西国这些年国际处境孤立,很多资源得透过这些管道取得。 &8232;&8232;&8232;&8232;「对了,我们今天不是来谈这些那些生意,那个女人勒,给阿详验 验是不是他要的人!」&8232;&8232;&8232;&8232;「是,聊开了差点耽搁正事!」 菲力普叫旁边军人,把布帘后的曦晨牵出来。 &8232;&8232;&8232;&8232;脸快贴地板的我,眼角馀光瞄到曦晨美丽的玉足经过身边。 &8232;&8232;&8232;&8232;安静了几秒后,先传来曦晨颤抖的声音:「详...哥...是你 ...怎么可能?」&8232;&8232;&8232;&8232;「是我,我来带妳回去。」&8232;&8232;&8232;&8232;「我...嗯 ...」 曦晨心情激动、哽咽到说不出话。 &8232;&8232;&8232;&8232;「没事了,乖...」&8232;&8232;&8232;&8232;我终于忍不住偷偷抬起脸偷看,那 个叫详哥的男人,正轻轻拥着她臂膀安抚她,曦晨一下子就埋进对方胸口委屈哭 泣。 &8232;&8232;&8232;&8232;瞬间我想起来了,以前曦晨在家常跟我聊到她有个幽默又带点帅气 的前辈,她都叫他详哥。 &8232;&8232;&8232;&8232;有阵子曦晨的话题几乎每天不离他,大都是他说了什么好笑的话, 让她笑到肚子疼之类,好像很会逗她开心。 &8232;&8232;&8232;&8232;那个详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应该就是眼前拥着她的这个男人。 &8232;&8232;&8232;&8232;至于那个标哥,是个平头面貌凶恶的男人,连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 慄的狠劲。 只不过他的草莽气息,和国际犯罪组织不太搭嘎就是。 &8232;&8232;&8232;&8232;「妳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后妳是我的人。」 那叫详哥的男人,手在我美丽前妻光洁的裸背上轻抚。 &8232;&8232;&8232;&8232;「嗯...」&8232;&8232;&8232;&8232;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点了一下头。 &8232;&8232;&8232;&8232;「好啦,没错就好,那个...交钱。」&8232;&8232;&8232;&8232;标哥勾勾手指, 他手下一个像帐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打开手提电脑,快速按了几个按钮,然后 做了个OK的手势。 &8232;&8232;&8232;&8232;「钱汇过去了,确认一下?」 标哥说。 &8232;&8232;&8232;&8232;「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8232;&8232;&8232;&8232;「三八兄弟啊,哈哈 ,抽根雪茄吧!」&8232;&8232;&8232;&8232;标哥的手下递上雪茄,两个人吞云吐雾起来。 &8232;&8232;&8232;&8232;「对了,您怎么知道这女人的在这里?」 菲力普问。 &8232;&8232;&8232;&8232;「我这兄弟,无意中看到一段网路影片,裡面女主角很像他无故失 踪的同事,他拿给我帮他看,我看到那些穿军服的,马上知道是你的人。」&8232;&8232; &8232;&8232;「s!」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菲力普瞪大眼,骂了一句髒话,但急忙跟标哥解释:「标哥,我不是在骂您 ,是对于有这种影片在网路上乱传极度不爽。」&8232;&8232;&8232;&8232;「你也太大意了。」 标哥吐出一口烟:「应该知道是谁传的吧?」&8232;&8232;&8232;&8232;「知道,一定是那四 隻兔崽子,他们死定了!」 菲力普森森地说。 &8232;&8232;&8232;&8232;「那四个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连你的地方都能录影?」&8232;&8232;&8232; &8232;「不是他们有本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那四个死人,是这女的丈夫的同 事,他们公司跟我们有生意往来,刚好这四个兔崽子跟来谈生意,看他们哈这同 事妻很久,就让他们一起爽一下,还给他们录了一段带回去回味,没想到这几个 注定英年早逝的傢伙,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网。」&8232;&8232;&8232;&8232;听菲力普说完,标哥还 是弄不太清楚的表情。 &8232;&8232;&8232;&8232;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许久的我对上,那两道不怒就凶狠的目 光,让我一阵哆嗦,急忙低头把脸埋在地上,不过却已经来不及,好像还更激怒 他!&8232;&8232;&8232;&8232;「跨啥小!」 他突然朝我呛声。 &8232;&8232;&8232;&8232;我吓到胆子缩起来,膀胱却鬆开,憋了几小时的尿,终于忍不住, 再也控制不住地淅沥沥小声洒出来。 &8232;&8232;&8232;&8232;「哈哈哈!」 标哥大笑:「这脱裤懒的男人是谁?跪在这里很久了,我吓他玩玩而已啦. ..」&8232;&8232;&8232;&8232;他话说一半,忽然「咦!」 了一声,惊讶道:「吓到尿出来喔,干!林北有这么可怕吗?」&8232;&8232;&8232;&8232;「 唉」 菲力普叹了口气:「他是这女的丈夫,已经被我们阉了。」&8232;&8232;&8232;&8232;「阉了?真假的?」&8232;&8232;&8232;&8232;菲力普说:「我可以叫他自己证明,他现在很听话。」&8232; &8232;&8232;&8232;「好啊!看你的。」&8232;&8232;&8232;&8232;「自己躺着,把腿张开给贵宾看!」 菲力普命令我。 &8232;&8232;&8232;&8232;我乖乖的爬起来,仰躺在自己尿湿的地板上,然后把两腿左右屈张 开,露出只剩人工尿缝的下体。 &8232;&8232;&8232;&8232;「真有你的!我最欣赏这种手段!」 标哥兴奋起来。 &8232;&8232;&8232;&8232;「标哥太爱说笑,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来,根本不了檯面,我都还 有好几张光碟呢。」&8232;&8232;&8232;&8232;标哥颇为得意地大笑,又问:「真的教的很乖吗?」&8232;&8232;&8232;&8232;「真的,男女都很乖。」&8232;&8232;&8232;&8232;标哥转身对仍搂着曦晨温柔安抚的 详哥说:「兄弟,你试看看。」&8232;&8232;&8232;&8232;详哥点点头,抬起曦晨的脸蛋,就在我 面前朝她诱人双唇吻了下去。 &8232;&8232;&8232;&8232;看着别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绪,仍乖乖地把腿 张大,还用手用力抓着腿弯,让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8232;&8232;&8232;&8232;「真的很乖,调教得真好。」&8232;&8232;&8232;&8232;「其实他们还有一个三岁的 贱种,原本是男的,现在也变性成小雌货了。」 菲力普狞笑。 &8232;&8232;&8232;&8232;「干!真有你的!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不怕下地狱喔?」 标哥这么说,但却是很兴奋。 &8232;&8232;&8232;&8232;这时曦晨已经被详哥舌吻到全身酥软,整个人任由他搂在怀中。 &8232;&8232;&8232;&8232;菲力普吩咐了旁边军人两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来。 &8232;&8232;&8232;&8232;「她」 腼腆地让人脱下尿布,给眼前这黑道看那些刽子手在他幼小身躯的残忍杰作。 &8232;&8232;&8232;&8232;「儿子被弄成这样,这男人还很用力张开腿让人看他被阉的地方, 真的教得很乖啊。」&8232;&8232;&8232;&8232;「没错,这傢伙的已经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还 没自尊。」&8232;&8232;&8232;&8232;他们嘲笑着我。 &8232;&8232;&8232;&8232;「乾脆这两个也一起卖给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欢干着女人时,有她 的老公跟小孩在旁边折磨,这样他最兴奋!你就开个价!一组三个才算完整商品。」 标哥咬着雪茄说。 &8232;&8232;&8232;&8232;听见标哥的话,我更卖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贱的表现让他买 下我跟翔翔。 &8232;&8232;&8232;&8232;「那是什么话?标哥想要,这两个就当周边商品免费奉送!」&8232;&8232; &8232;&8232;「你果然上道,什么时候来找我,带你去好好玩一玩。」&8232;&8232;&8232;&8232;「哈哈, 好啊!到时我就不客气了。」&8232;&8232;&8232;&8232;「标哥要留一晚再走吗?晚上弄一桌我们 喝一下。」&8232;&8232;&8232;&8232;「不了,你这里太无聊,下次到我那边...」&8232;&8232;&8232;&8232;. ...&8232;&8232;&8232;&8232;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太累、又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生不如 死的地狱,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识变得模煳,就不醒人事了...&8232;&8232;&8232;&8232;我醒 来时,人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约只有二 公尺见方。 &8232;&8232;&8232;&8232;就在我移动时,感到下体有些异样,伸手去摸,才发觉那裡包了一 层纱布。 &8232;&8232;&8232;&8232;忍不住手指再穿进纱布,顿时心头一凉,我的下体,已经多了一道 的耻缝,连大小yinchun都有,手指再伸进人工yindao,里面rou壁柔软湿润,还有温度 ,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8232;&8232;&8232;&8232;这种打击,让我彷若完全坠入冰窖。 &8232;&8232;&8232;&8232;我的恐惧不是来自于被变性,而是怕我被遗弃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只有曦晨被那详哥带走,而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8232;&8232;&8232;&8232;我绝望啜泣着,不知 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我在的的地方在摇晃,随即渐渐升高,到一定高度后,又平 移了一段距离,接着慢慢下降,稳落在某个地方,我猜应该是货车上,而且车子 随即开走。 &8232;&8232;&8232;&8232;接下来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只能交由命运摆佈,随之 醒醒睡睡。 &8232;&8232;&8232;&8232;终于,撬开铁板的声响吵醒了我,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 &8232;&8232;&8232;&8232;「出来吧!」 有人帮我锁上颈环,我乖乖的被拉着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间。 &8232;&8232;&8232;&8232;手腿接触到的地板光洁温润,应该是高级石材。 &8232;&8232;&8232;&8232;现在连这种高级品,都会让我自行惭秽,下意识怕弄髒人家的地方。 &8232;&8232;&8232;&8232;就在我戒慎恐惧时,隐约忽然听见熟悉的娇喘,我顿时兴奋得像条 发情的狗,但不是性冲动,只是单纯的感动和高兴。 &8232;&8232;&8232;&8232;我努力睁眼适应光线,终于慢慢看清四周,果真身处一个豪华的大 房间。 &8232;&8232;&8232;&8232;而房间正中央、晶莹璀璨的水晶灯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着,地上 还有四盏灯光对她照射,佈满汗珠的诱人胴体闪烁性感光泽。 &8232;&8232;&8232;&8232;那个叫详哥的男人紧贴着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抬高她一条 腿,另一手紧搂纤细柳腰,挺动屁股、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她股间。 &8232;&8232;&8232;&8232;曦晨悬空的那条修长小腿,美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紧握起来。 &8232;&8232;&8232;&8232;「爬过去,看妳老婆被主人干!」 拉住我颈鍊的男人下令。 &8232;&8232;&8232;&8232;我乖乖地爬到他们脚边,仰头看着曦晨被另一个男人佔有。 &8232;&8232;&8232;&8232;她虽然被绑吊着,但羞怯的娇喘与动人的表情,彷彿告诉那叫详哥 的男人,她是自愿而且幸福的。 &8232;&8232;&8232;&8232;「妳丈夫来了,害羞吗?」 详哥故意问。 &8232;&8232;&8232;&8232;「嗯...嗯...啊...嗯...」&8232;&8232;&8232;&8232;「你们结婚时. ..我也有参加...记得吗?你们那时...还真是一对俊男美女,很登对呢 ...那时好羡慕妳老公...」&8232;&8232;&8232;&8232;「嗯...嗯...呜...」&8232;&8232; &8232;&8232;曦晨只能用呜咽和娇喘来回答。 &8232;&8232;&8232;&8232;详哥看见我爬在他们脚边,愈来愈兴奋,随着下体「啪!啪!啪!」 地撞击,粗大rou茎在被撑大的xiaoxue进出,就像打洞机一样勐烈而规律。 &8232;&8232;&8232;&8232;我的前妻,毫无抵抗能力地任他摆佈。 &8232;&8232;&8232;&8232;「但妳老公...已经变性成女人了...跟妳一样有yindao...」 详哥愈说愈兴奋。 &8232;&8232;&8232;&8232;「嗯...啊...」&8232;&8232;&8232;&8232;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听见我被 变成这样后,正好高潮了,没被详哥抬住的那条腿,也自己离地紧紧缠住详哥屁 股。 &8232;&8232;&8232;&8232;我视线慢慢变模煳,两条温热的感觉,痒痒从脸颊往下爬,ㄧ滴、 ㄧ滴,落在手掌背...&8232;&8232;&8232;&8232;如果...&8232;&8232;&8232;&8232;去年没去东国赏樱就好了 ...&8232;&8232;&8232;&8232;我们应该还是让人称羡的高颜值夫妻加小孩...&8232;&8232;&8232;&8232;但至 少现在这样,也已经比最惨的下场好太多了&8232;&8232;&8232;&8232;我这么想着...&8232;&8232;&8232;&8232;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