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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后露出朱色飞檐来,绕过一丛松树,一个屋子孤零零地树在树林外,大门开着,就是这里了。秦疏影一直在心中计算着方向,不由得冷笑,这宅子后面有堵墙,墙那边就是外院。若无意外,这宅子附近会有小门通向外院。 若是某个男宾喝醉酒从那小门里进来,恰好睡到这屋子里,而恰好自己也在里面…… 真是好盘算啊! “哎哟!”秦疏影脚底一滑,身子收不住,向那丫鬟撞过去,那丫鬟一个不防备,被秦疏影狠狠一摔,扑倒在地上,秦疏影顺势倒在了她身上,“哎哟哟!” 秦芳芳更加不耐烦了,使了个眼色,彩燕伸手去拉秦疏影,秦疏影却站不起来,大声嚷嚷:“八meimei,我的腿,我的腿……疼死我了!” 秦芳芳一着急,捂住她的嘴巴:“你别叫……大家闺秀的,这样让人听见了多难为情!” 怕是有人听见声音走到这边来吧?秦疏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里却泪汪汪的,“八meimei,我的腿,我的腿崴了,疼死了……” 那个丫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又急又疼,强撑着站起来,秦疏影又发话了:“这位jiejie,我的腿好像断了,麻烦你去叫人来抬一下我好不好?八meimei,这地上凉,你和彩燕扶我到那屋子里歇一歇,等这位jiejie叫人来了,紫藤也就来了,正好换了裙子。” 丫鬟将征询的目光看向秦芳芳,秦芳芳不想再出意外,点了点头,秦疏影扶着秦芳芳的手臂,慢慢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那屋子去。 二十步,十五步……秦疏影回头看了一下,那个丫鬟的背影消失在松树林里,而一个紫色的身影也到了身后的一棵大树阴影里。 十步,五步……秦疏影迅速看了屋子一眼,大门上有一把悬空的锁,房子里面却不像有人。 三步,两步,一步…… 紫藤从侧面飞跑而来,手里的一根木头重重砸在彩燕头上,彩燕就倒了下去。 同时,秦疏影将秦芳芳往里面狠狠一推,然后飞快闪身迈出门槛,紫藤扔掉木头,将门一掩,手一扭,就锁住了门。 秦芳芳根本没料到事情会这样,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返身来开门,却发现大门已经被锁住,她拍打着门,大叫:“开门!开门!” 回答她的是寂静。 门外,紫藤和秦疏影抬着彩燕,往树林里走去,最终将彩燕放在一棵大树下,紫藤还不放心,用木头砸断了彩燕的腿。 做完这一切,紫藤恨恨说:“奴婢刚才从后面的窗户仔细看清楚了,里面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 秦疏影虽然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但是听紫藤这样说来,仍旧狠狠握紧了拳头。紫藤的面色更加阴冷。 “秦疏影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开门!”秦芳芳气急,直到此时,她还不明白,秦疏影为什么会乖乖听从她的建议,跟着到这地方来,只以为是秦疏影和她闹着玩,“开门!开门!” 秦芳芳又惊又怒又害怕,不停敲打着大门,外面无人回应,“贱人!贱人!你给我开门!” 忽然,秦芳芳的腰身被一双手环住,一个满嘴酒气的男人嘟嘟囔囔说:“贱人?谁啊?谁在这里叫?” “啊——” 秦芳芳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极力挣扎,可那个人的双手粗壮有力,秦芳芳一个闺阁小姐,根本无从挣脱。 “小亲亲,来,让爷好好疼爱一番……” …… 第050章 做戏做全 楚国公夫人并莫家的女眷们接完圣旨,回来和女宾们说笑了一阵,马氏就带着女宾们在园子里逛起来。 虽然是冬天,但路面扫得干净,风景又别有不同,大家的兴致也挺高。不过,一些年纪大的女宾还是选择了在宴会厅,跟随而来的,多是姑娘们和主妇们。 只是,今天的人特别多,只有一部分人跟着主妇逛,那些姑娘们哪里受得了这种拘束?早就自成小团体三三两两玩儿起来。 正走着,徐氏远远看到刘mama对她点了点头,徐氏抿嘴一笑,状似无意地指着远处那条小路对马氏说:“世子夫人,不知道那边的小径是通向何处的?颇有种曲径通幽的雅趣。” 马氏笑着介绍,就将大家带往小路上走,一路说着话,很快就到了那屋子前。 众人仍旧不紧不慢往前走,眼看就要走过那屋子了,徐氏又像是很好奇地提起:“世子夫人,这周围都没有房子,独独这一间房子飞檐斗拱,倒是颇有几分江南特色呢。” 这样说来,大家的眼光都投向那屋子,此时,大门上的锁子已经不知去向。 “秦夫人真有眼光,这屋子就是按照徽地的建筑仿造了,里面的摆设也多是徽地的,不如都进去看看?” 大家自然没有异议,就有人来推开门,马氏领先,余人三三两两走了进去。进了门是屏风,还不待往里面走,大家都听到一种古怪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女子的低声呻吟…… 在场不少人都已经为人妻,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氏脸色一变,什么人居然这么大胆!不管怎样,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客人知道的。 她待要退出来,可徐氏竟然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径直往前走,走了三两步,忽然大叫道:“七丫头!你,你怎么……” 这下子,再也瞒不住了,有好事的媳妇儿已经跟了进去,余人一看,除了那些未出阁的小姐,成过亲的女人们全部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铺床,床上一对白花花的人纠缠在一起,场面不堪入目。 徐氏的尖叫声也没能打断那男子的动作,场面太不堪,大家都只是匆匆一瞥就出去了,没法看清他的脸。 而那女子将脸别向里面的一侧,众人更加看不到她的面容。 可是徐氏的声音这么大,女人们互相间悄悄一打听,便知道,那女子只怕就是一个月前名扬京城的秦府三房的七小姐,那个因为砂糖而大发其财的秦疏影。 徐氏扶着一个人的手臂转过身来,捂着脸,哭道:“我,我怎么向老夫人交代啊!七丫头,疏影啊……”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马氏气得脑门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