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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想让你忍啊! 秦悦晚上又潜到了连越府中,连越正准备睡觉。 她过来的时候看到师父正在脱衣服,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跑过去,一下子抱住连越,五爪鱼似得攀在他身上。 连越怕她掉下去,双手保住她的皮鼓,无奈的看着她:“下来。” “我不!”秦悦树袋熊一样,蹭着他不下来,看着他眼波流转,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胸,同时张嘴亲了上去。 连越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 两人都被挑起了情御,脱掉衣服,把床单都滚皱了。 完事之后,秦悦坐在连越怀里,连越一边轻喘一边给她穿衣服,秦悦的小手还不老实的捏他胸前小点点。 连越嘶了一声,拍掉她的手:“老实一点。” 秦悦娇娇的笑了笑,把头靠在他肩上说:“师父,宴会上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连越恩了一声,才说:“你不是在看别人吗?看得到我?” 她看谁了?就看季柳庭了呗!咦?师父这是吃醋了?秦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发现师父的耳朵都红了。 她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好可爱! 连越伸手紧紧掐着她的腰:“再来一次,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秦悦吐了吐舌头,坐好不再搞小动作,她已经满足了,再来一次,明早起来腰会疼。 她不说话,连越和从前一样,很少主动和她说什么,觉得冷清。秦悦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说给了他听,说起温义又可怜又造孽的人生,还忍不住笑了几次,柳韶衣也是个奇葩。 “师父,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很般配啊!哈哈!” 连越说:“柳小姐喜好去青楼玩乐,却阴差阳错被温义坏了清白,再怎么柳小姐也是一个黄花闺女,他应当负责娶回来。” “恩。” “半夜闯入安王侧妃闺阁,可见他人品不好,大街上被马车撞断了腿也是咎由自取。” “嗯啊,平日他还是不错的,怎么就干出这种事了?” “悦儿,由此可见此人并不如表面上那般,你以后少和他来往吧!”正好腿伤了以后的仕途也断了,不会再整日围在他的悦儿身边了。 “啊?他以后肯定不能经常出门了,我就偶尔去探望一下,我还和远观答应了他大哥,帮忙去柳家说和说和呢!”秦悦说。 “恩。”连越顺顺她的头发,又说,“以后在外面,你见到我只管装作不认识,晚上也尽量少来。” “为什么?”秦悦猛地抬头看他。 “若我所料不错,安王已经将季柳庭收归麾下,你们秦家一直是保皇党,你一直不肯归顺,他早就想对你下手了,以前只是碍于我在,现在就不好说了。” “嗯啊,我懂了。”秦悦把头埋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早了,我让昆河送你回去。”连越把怀里的人儿扯出来。 秦悦瘪瘪嘴,点点头。 连越看她可怜的小眼神,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樱唇。 “等等,把这个吃了。”连越叫住要走的秦悦,从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来一丸药给她。 秦悦乖巧的服下了,熟悉的味道,正是在山庄时候吃的那避孕丸。 “师父,是不是男女欢艾可以让皮肤变好啊!你看徒儿最近是不是越发光彩照人了?秦悦突然把脸伸过去让连越看。” 咳咳!咳嗽声从门口传来,秦悦扭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低头眼神十分不自在。 “你是谁?”秦悦问。 “他就是昆河。” “哦!” “师父为什么不是你送我?”她又问。 “练功受了内伤,不能轻易动用内力。” “啊!没事吧!”秦悦大惊,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 “没事,昆河,带少主回去。” “是!” 秦悦又看了两眼,确认连越外表看不出一点大碍,才走。 运动过后,她确实双褪有些无力,要不然也能自己回去了。这次见了师父,下次可又得十天半个月不能亲热了,哎! 她趴上昆河的背,昆河几个起落见就飞出好远,好俊的功夫! 她拍拍他肩膀:“昆河,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昆河:…… “属下一直在执行其他的任务,最近才调回来。” “哦,那你最近执行的任务是哪个?”秦悦无聊的问,师父整天都在忙活啥呢? 昆河沉默了一下,应该不用隐瞒:“在安王季侧妃的胭脂里加了料,少主。”他想起那胭脂店里的妆娘子,他把剑架上去吓她的那瞬间,真心知道了什么叫,花容失色。 “啊!你注意点啊,别把我摔下去了!”他脚下一空,力道没踩好,秦悦抱紧了他哧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是师父让你做的吗?”她转瞬就想到了安王府的妻妾不和上面,师父也会使这种手段? “不,是夫,柳心璃柳姑娘出的主意。”昆河的舌头打了个结。 “她?哦——”秦悦表示懂。 “好了,在这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回去。”在秦府外墙边上,秦悦说道。 看到她身影远去,昆河才转身回去,他咽下了让秦悦整理下衣襟的话。 秦悦溜到了自己院子里,屋里亮着灯,她以为是青柠樱桃在等她,就大步走进去。却看到秦远观正襟危坐在凳子上。 看清了屋里没有秦大哥或者秦老爹,她嘿嘿了两声,进去把门关上。 “远观啊,你来找我有事啊?” 在秦远观不善的眼神里,秦悦把嘴角的笑憋回去。 秦远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又去找连大人厮混了是不是?” 秦悦低下头,像是被老师训话的学生。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他站起来围着秦悦走了两圈,看不下去的扯扯她的衣服,“你虽然不是女子,这也太不自爱了些!”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秦悦瞪大眼睛往后缩了一下躲开他手。 “他真的爱你,为什么不是他来找你,总是让你去找他?我看他就是贪恋你的美貌和,rou体。”秦远观看看她的脸,又朝下看看她的身段。 “那是师父受伤了,不方便。” “受伤?我看他的身子骨比你我都好!” “是内伤,看不出来的内伤!” “得了,也就你信,感情果然使人盲目。” ………… 秦悦觉得不能这么吵下去,跟他讲:“其实也就现在了,以后我就很少能和师父见面了。” 秦远观:? “我不愿归顺安王,又和师父关系这么好,安王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师父。因为立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