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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早已辞职另谋高就,不过继任的主编他也相熟,便把名字和号码发给了徐洛闻,让他自己联系。江裕和。很儒雅的名字。徐洛闻打过去,接通后,先自报家门,然后表明意图。对方听了,让他先把作品发过去,一周之内给他答复。发完邮件,徐洛闻便没事可做了。突然想起昨天打扫卫生只打扫一半,于是便接着打扫。打扫客厅的时候,蓦地看到了茶几上那一纸袋钱。昨天忘记还给白郎了。再一想,当面还白郎肯定不会收,不如给他送家去。他记得白郎说,他认的那个父亲叫白成礼,就住在附近的一座破落瓦房里。他知道,离小区不远就有一排灰突突的砖瓦房,白成礼应该就住在那儿。于是换身衣服,揣上钱,给咩咩也穿上小衣服抱上,留阿黄看家。十分钟就走到了。徐洛闻向路口修自行车的大爷打听:“请问您认识白成礼吗?”“认识,收破烂的嘛。”大爷一指,“你往里走,门口一棵枣树就是他家了。”徐洛闻道了谢,顺着一条年久失修的窄路往里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一棵粗壮的枣树,旁边就是一栋瓦房。他走上前,扣了扣木门上的铁环:“有人在家吗?”话音刚落,就有人应声:“门没闩,进来吧。”徐洛闻推门进去,就见一个老先生坐在院当间,脚边蹲着一只猴子,正在啃核桃,正是六耳。不等白成礼开口,六耳就丢了核桃“嗷嗷”叫着朝徐洛闻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徐洛闻弯腰摸摸六耳的头,转身关上院门,走到白成礼面前,笑着说:“大爷您好,我是白郎的朋友。”“哦哦!”白成礼拄着手边的拐杖就要站起来,徐洛闻急忙按住他,“您腿脚不方便,别站起来了,我说两句话就走。”白成礼便依旧坐着,指着旁边的木椅子说:“你请坐。”等徐洛闻坐下,他笑着问:“你怎么称呼?”徐洛闻说:“您叫我小徐就成。”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一纸袋钱放到白成礼手上,“我今天来就是还钱的,这是白郎借给我的,现在如数奉还。”白成礼掂着那纸袋沉甸甸的,估摸着不是个小数目,怕自己冒然收下等白郎回来再对不上数,又不好明说,担心伤了白郎朋友的面子,正自踟躇,就听徐洛闻笑着说:“您放心,钱数是对的,如果不对您再让白郎找我,我不会赖账的。”他站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白成礼拄着拐杖站起来,坚持送他出门,徐洛闻拗不过,只好由他。出了门,说声“再见”,徐洛闻径自离开,六耳却紧跟着他,白成礼叫不住它,徐洛闻也撵不走它,倒是咩咩叫了几声把它吓住,不敢再跟,徐洛闻才趁机赶紧跑了。刚回到家,徐洛闻就接到了谭嘉应的电话。“都安排好了,”谭嘉应说,“晚上七点半,零下一度酒吧,别迟到了。”“怎么定酒吧了?”徐洛闻说,“我带着咩咩怎么去啊?”谭嘉应说:“你把咩咩放我家去,肖想感冒还没好,不能出来玩,让他在家带孩子。”吃过晚饭,徐洛闻从头到脚好好地把自己拾掇了一番,然后开车去谭嘉应家,把咩咩交给肖想,再开车去零下一度。到了酒吧,徐洛闻给谭嘉应打电话:“你到了吗?”谭嘉应扯着嗓门喊:“早到了,就等你呢,我们在卡座这块儿,你赶紧的。”刚走进去,就看见谭嘉应朝他招手,徐洛闻忙快步走过去。走近了,才看到坐在谭嘉应旁边的男人。兴许是灯光的缘故,真人看上去比照片温润些,衣品也极好,简单却考究,透着一股暖男的味道。第一印象,可以打八十分。握手落座,谭嘉应笑着介绍:“我发小,徐洛闻。我刚认识的朋友,江裕和。”他一介绍完,旁边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徐洛闻愣了几秒,拿出手机打电话。很快,江裕和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徐洛闻。徐洛闻:“……”江裕和:“……”谭嘉应:“……”三脸懵逼.JPG第26章知道其中原委后,谭嘉应笑着说:“无巧不成书,这就是缘分!那你们两个有缘人就好好聊,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拜拜啦。”说完他真就起身走了,徐洛闻拉都拉不住。只剩下两个陌生人,气氛多少有些尴尬。徐洛闻干笑着说:“好巧。”江裕和说:“你喝什么?我去拿。”“橙汁吧,”徐洛闻说,“我开车了,不能喝酒。”江裕和点头,径自起身离开,不多时回来,端着两杯橙汁。把一杯橙汁放徐洛闻面前,江裕和问:“单身多久了?”还真是直接,徐洛闻腹诽一句,回答:“快一年了。你呢?”“两年。”江裕和说,“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既然对方问得直接,徐洛闻答得也就直接:“高的,帅的,身材好,吻技好,脾气好,对我也要好。”江裕和勾起唇角笑了笑:“你看我符合条件吗?”“前两项符合,后四项有待考察。”徐洛闻吸口橙汁,“你呢?喜欢什么样的?”“喜欢床上sao的。”徐洛闻猛地被橙汁呛住,使劲咳嗽起来。江裕和拍拍他的背,笑着说:“开玩笑的,调节一下尴尬的气氛。”徐洛闻眼泪都咳出来了,漆黑如墨的眼眸里蓄着朦胧水光,被酒吧炫目的灯光映得愈发潋滟。江裕和笑意渐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徐洛闻平复下来,似笑非笑地说:“你才见我十分钟,就知道我什么样了?”江裕和说:“见字如面,我花了半个下午把你的三十篇文章全部读完了,所以已经提前和你见了三十面,不敢说对你了解得多透彻,但也七七八八了。”徐洛闻顿时就有些窘迫。江裕和笑着说:“我对摄影不太了解,但你的文章写得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能令我惊艳的文字,你完全可以考虑把写作当作副业来发展。我之前说一周内给你答复,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本摄影随笔集我出了。”话题转得太快,面基突然变成了谈工作,也是始料不及。徐洛闻干巴巴地说:“喔,好,谢谢。”江裕和说:“你还没给这本随笔集署名,有想好的吗?”徐洛闻摇头:“我不擅长取名。”江裕和说:“我想了一个,。”徐洛闻随即问:“‘心有戚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