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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外人... 这种措辞让韩定阳本能地警惕起来,他不再多问了。 气氛有点僵硬,谢柔岔开话题,问阿春:“你高考多少分?” “634。” “蛮厉害嘛。” “你呢?” “675.” 阿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好...好棒。” 韩定阳适时说:“名师出高徒。” 这个谢柔倒并不否认,如果没有韩定阳,她绝对不可能考出这样的高分。 “行了行了,知道你最厉害。” 阿春一双幽黑的杏眼,时而看看谢柔,又瞅瞅韩定阳,这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关系匪浅。 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餐厅灯火通透,诱人的菜品一盘一盘端上来,谢柔点的全是阿春喜欢吃的。 阿春体贴地给谢柔系上了餐巾,叮嘱她吃饭小心,不要溅到油,又不停给她夹菜,好几次都把韩定阳要给谢柔夹菜的手挡了回去。 她体贴得像个小媳妇。 而谢柔这个呆头鹅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地说你自己吃,别管我啦。 韩定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阿春的装扮。硬卧火车,虽说条件比硬座车厢稍微好一点,但也只好那么一点点。一般鲜少有女生会穿这样的裙子坐在车上睡觉,各方面都不方便。 他猜测,阿春是在要下车的时候,特意换上了裙子,还化了妆,所以现在看上去光鲜动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坐过火车风尘仆仆的模样。 只是见多年的闺蜜好友,用得着这样精心的打扮么。 韩定阳虽然疑惑,但也并没有多想,可能的确是女孩子之间的交往方式吧,他搞不懂,索性也就作罢。 但是无可否认,阿春的的确确长得漂亮。 典型的南方女孩的水南白皙,一双杏眼水盈盈的,一举一动文文静静,说话温温柔柔。 她的漂亮是女孩的漂亮,跟谢柔的清秀和俊气,不可同日而语。 中途阿春去洗手间,桌底下谢柔踹了韩定阳一脚,压低声音:“眼睛都快挂人家身上了。” 韩定阳说:“怎么你还管我眼睛落哪?”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韩定阳跟她不正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能做那缺德事?” 谢柔说:“谁是你窝边草。” 阿春站在走廊尽头,看着大厅里你一言我一语,争闹不休的俩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她转身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水将自己的衣服袖子全是润湿,回到座位边,阿春对谢柔说:“柔柔,我的袖子湿了。” “呀。”谢柔连忙抽了纸巾给她擦拭:“怎么这样不小心。” “没事,回去换一件衣服就行,你们慢慢吃,我等你们。” “我差不多吃好了。”谢柔看向韩定阳:“阿定吃好了吗?” 韩定阳还真没吃饱,也只好放下了筷子:“走吧,回去了。” 结账的时候,前台告诉谢柔,账已经结过了,谢柔都不知道韩定阳什么时候过来结的。 车驶入大院儿,停在谢柔家门口,谢柔带着阿春回了家,安顿好以后,姐妹俩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谢柔猫在被窝里玩手机,恰是这时候,韩定阳短信进来:“睡了?” 谢柔:“正在酝酿睡意。” 韩定阳:“见到老朋友,开心吗。” 谢柔:“当然啊。” 窗外有叽叽喳喳的虫鸣,韩定阳放下手机,又翻了几页书,然后再度拿起手机,又编辑了一段不痛不痒的话,还没发出去,谢柔的短信进来:“今天吃饭的钱,我还给你吧。” “不用。” 谢柔知道,他们京大院儿的小子请客吃饭,有女生在的从来不会叫女生掏钱,这是他们的规矩。 谢柔说:“那我下次请你吃东西。” 韩定阳:“客气。” 谢柔看着对话框里的两个字,想了想,编辑--- “你刚刚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韩定阳:“【微笑】” 谢柔:“所以你不会跟身边的朋友谈恋爱咯?” 韩定阳:“怎么你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谢柔:“不感兴趣,随便聊聊。” 韩定阳:“不感兴趣聊什么聊。【微笑】” 谢柔:“【微笑】” 阿春翻了个身,看到谢柔那边手机屏幕发着光,她说:“柔柔,你谈恋爱了?” 她突然出声,吓了谢柔一跳:“你还没睡啊?” “有点睡不着。”阿春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你在跟男朋友发短信吗?” 谢柔连忙解释:“是今天跟我一起的那个男生,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那个男生蛮帅的。” 谢柔敏感皱了皱眉:“你觉得他很帅吗?” “嗯。” 阿春声音低醇,略带着嘶哑,谢柔一直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唱歌的时候,淡淡的,哑哑的,很有味道。 但是现在,谢柔有点慌,韩定阳的帅,是那种特别外显张扬的帅,女生看他第一眼就会挪不开目光。 “那你...会喜欢这样的男生吗?”谢柔小心翼翼地试探,今天吃饭的时候,韩定阳有意无意偷看了阿春好几眼,都被谢柔发觉了。 阿春的模样特别甜美,长得白白嫩嫩,水灵灵的,从小到大,好多男孩喜欢她。 所以韩定阳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吧。 谢柔心里擅自决定,以后不带阿春跟韩定阳玩了。 “你怎么会这样问。”阿春翻个身跟谢柔面对面:“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他呢?” 谢柔心里有点慌,幸亏夜色深沉,不会被发现。 “他蛮受女孩欢迎的。” “柔柔,我不会喜欢男生,我觉得他们都不干净,很脏。” 谢柔松了一口气,说道:“对呀!特别是运动之后,身上一股子汗味,臭死了。” 她这话说得违心了,韩定阳身上就没有难闻的味道,即使打过球之后,也没有。 谢柔喜欢他的味道,总会在他下午跟兄弟伙打球的时候,去球场那边遛狗,黑背见到韩定阳,就会跑过去亲热一番。这时候,她就会慢悠悠地走过去,装得很无奈地说“黑背怎么这么喜欢你啊”。 然后她会假装牵狗,走近他,深吸他身上的味道,就像鸦|片要上瘾了,她为之沉迷,无可自拔。 有时候她看着韩定阳满是汗珠的胳膊膀子,透过长长的运动衫衣袖口,望见他微凸的胸肌和板块腹肌,心里会有奇异的感觉漫上来,细细密密,绵延不绝。 她想抚摸他坚硬的身体,每一寸肌肤。 当然,这些都只是夜阑人静的肖想,难以成言,不可说 “柔柔,你也不喜欢男孩吧?”阿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