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书迷正在阅读:穿书之炮哥吃锅伐、猪rou贩的幸福生活、老干部与虫首长[星际]、有求必应、冒牌男友、归鹿、沦陷的战神[双性](H)、武林高手、延时爱恋、殊途
,可却又有所依据,这种放肆根本是如了傅相的意啊! 姚氏不得傅琨的心,张氏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么多年了,竟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若姚氏现在聪明点,就应该立刻去拉拢浅玉姨娘,万万不可叫傅念君揽权之路如此平顺才是。 可姚氏也知道,不可能的,现在浅玉已经超过傅念君,一跃成为姚氏最想拔出的眼中钉了。 她只能暗自叹气,都什么时候了,再不长点心,可怎么办呢…… ****** 丝丝这些日子过得叫一个春风得意,正应了春风楼之名,只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痛快,虽然春风楼还没有重新修葺一新,不能开门迎客,倒是不妨碍她与贵人公子们把臂同游。 这会儿的天气好得很,早没了早春料峭的寒意,时节临近寒食和清明,各家出门游玩的人就更多了,展墓、禁烟、插柳、踏青、蹴鞠、馈宴、咏诗等等,甚至还有斗鸡、镂鸡子、牵钩、斗百草、抛堶,花样繁多,整个世间好像都一瞬间活泛了起来。 丝丝与几个官妓同几个少年郎君出城游玩,玩得酣畅淋漓,累了就到依山傍水的庄子里歇脚。 满屋子的欢声笑语,更让她一扫前段日子的阴霾。 只不过她怎么觉得身上冷嗖嗖的? 好像有人一直盯着自己? 抬眼望过去,只见到一双凌厉的眸子锁在她身上,盯得人头皮发麻。 这对眼睛的主人是个与这目光极不相符的少年郎,面容娇艳似外头的春花,脸上还有薄薄的红晕,不知是不是骑马时叫外头的太阳晒的,嘴唇也比旁的男人鲜嫩红艳些。 怎么看都是个花俏小郎君,甚至半点不输她们这些容貌都算不俗的官妓。 这人是…… “齐郎君,喝酒嘛……” 有个官妓轻衫飘荡,就要倚进齐昭若的怀里喂他吃酒。 旁人身边都有娇滴滴的美人相伴,只有他落拓不羁地一条腿踩着眼前的杌子,正专注地盯着丝丝…… 丝丝吞了口口水。 也太专注了吧。 那官妓见齐昭若根本不看她,一个劲儿盯着丝丝瞧,不由嘟了嘟红唇,更加把力,扯了扯本就已经很低的前襟,软着身子像蛇一样缠着他要坐到他大腿上去。 “走开。” 齐昭若像拨开一只苍蝇一样挥开她,根本没给她半分注意。 他自觉没有用几分力气,可他毕竟是拉开一石二强弓的臂力,那娇娇怯怯柔若无骨的美人给他这么一挥哪里吃得消,立马就惊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见过不怜香惜玉的,还没这见过这么把美人当根草的,躺在地上的美人眼里含着泪,杯子里的酒已经撒湿了轻薄的衣袖和前襟,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众人也都惊了,齐昭若性情大变就大变吧,在这女色上竟然也变得这么彻底? 不过自从有了当日茶坊门口那一出后,这些人哪里还敢惹他,只是安静了一瞬,满堂又继续哄闹起来了,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那躺在地上的美人也被一个真正怜香惜玉的公子哥儿捞了起来,一把搂在怀里道: “小玉可摔着了?我瞧瞧,呀,酒都洒了可不是,我给你舔干净……” 小玉被他一阵搓弄,立刻就娇笑起来,早把齐昭若对自己的怠慢丢开了。 她埋怨地想着,长得好又如何?这般不知情识趣,还出来玩什么? 那边的丝丝继续被那目光盯得如坐针毡,她旁边的少年是她的老相好,也是上回拦了傅念君路被齐昭若“捏了肩膀”的少年,他自然也注意到了。 正文 第203章 看上她了(龟仙人仙葩 3) 那少年也注意到齐昭若虎视眈眈的眼神,推推丝丝的肩膀,结巴道:“你坐过去……” 真孬! 丝丝恨恨地想,却还是没办法,只得起身走向齐昭若。 这个齐昭若,她只大概能认出个形貌,只因他并不是自己的恩客。 丝丝的面貌并不算极美的,甚至在座几个小一辈的官妓,都有两个胜她一筹,而齐昭若这人,偏对美貌有极高的要求,他更愿意去捧邀月楼苏瓶儿的场。 可苏瓶儿今天却没来。 她当然不敢出来,丝丝冷笑。 荀乐父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苏瓶儿怕自己与他们的事被人抖落出去,影响自己的名声和邀月楼的生意,这些天都如惊弓之鸟一般,时时望着春风楼的风向,只敢盯着丝丝如何应对。 丝丝可不像她这么缩头缩尾,荀乐都被革职了,她还怕什么? 该怎样就怎样,她现在可是痛快着呢,人傅二娘子交代她办的事,说明后头有傅相公,有傅家,荀乐父子还能如何翻盘? 丝丝面上带着柔媚的笑意,举着酒杯贴近齐昭若。 “齐大郎,请饮酒吧……” 这齐昭若长得好,丝丝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他细看,何况他从前又是苏瓶儿的相好,自己也没近过他,此次机会,一看之下,她倒也瞧得心下一阵跳。 毕竟这般漂亮的少年郎谁不喜爱? 齐昭若眼睛闪了闪,竟没像刚才推开小玉一样推开她,就着丝丝的手就饮下了那杯酒。 众人看在眼里,更加明白了,那推丝丝过去的少年也松了口气。 齐昭若要是喜欢,自然无人敢再和他争。 说起来这大概也是齐昭若堕马后出来玩,第一次有入眼的女人,他们先前还当他学了和尚做个清心寡欲的样子呢。 酒酣耳热之际,众人也不想着回城了,打点着就在这庄子里住下来,这些官妓自然也跟着住下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就派人回城去置办,谁让这些纨绔少年郎们都是怜香惜玉之人呢。 齐昭若自然也带着丝丝进了一间厢房。 丝丝垂首坐在床边,脸上布满娇羞。 她心里虽对自己一遍遍说着,这齐昭若只是个绣花枕头,自己可不似苏瓶儿那般,要对他上心。可到底他生得确实好看,灯影幢幢底下这么一瞧,她也不是块石头,自然也摆不出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齐昭若却自己坐在桌边一杯一杯地饮酒,自斟自饮,沉着脸让人摸不透心思,面上哪里有半点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