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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是怕自己被人轻薄了去吧。 “芳竹,把头缩回来,你这样让人见了,觉得你这不是做贼才叫怪。”她叹了一口气,望着几乎要眼泪汪汪的仪兰道: “适才那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们也认识。” 芳竹和仪兰同时“咦”了一声,面面相觑。 “不知是哪一位郎君?” 两人问得忐忑。 傅念君默了默。 “寿春郡王。” 芳竹倒吸了一口气,话音却颤抖着有些激动:“真、真的吗?” 她似乎很开心? 傅念君横了她一眼。 “我知道随意见外男是有不妥的,但是我确实有些话……” 芳竹好像根本没听见这句,脸颊红红地对傅念君道: “娘子也算是夙愿得偿了!” 傅念君:“……” 芳竹竟已经病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她还掰着手指给傅念君数:“万寿观偶遇一次,后来郡王特地来替娘子解围一次,上元一次,算算这是第四次见面了啊……” 好像“四”是个多么了不起的数字一样。 “是五次。”傅念君有气无力地一叹:“上回在家里梅林之中,也是他。” 芳竹一听就更高兴了,看人端菜碟的本事炉火纯青,完全忘了当日她和仪兰从梅林中出来看傅念君是什么眼神。 “五次啊!” 她惊叹着,还兴奋地握住了傅念君的手,眼睛闪闪发光的: “娘子,寿春郡王是不是对您……” 傅念君无奈打断道:“当然不是,他只是……我们是有话要说。” 和个丫头讲这么明白做什么,傅念君意兴阑珊地靠在车壁上,觉得头疼。 正文 第195章 姨娘 比起来仪兰倒是更清醒一些,忙急切地问傅念君: “郡王可是要聘娘子为妻?同相公提了吗?宫里呢?无媒无聘,可不能一直偷偷会面啊……” 傅念君觉得额际青筋又跳了跳。 她说的难道不是人话,她们怎么都听不懂呢? 她只好又强调一遍:“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私会,更没有私情,绝对没有姻缘,你们适才都没听到吗,我说了三遍,我与寿春郡王是谈正事!” 真是气死她了。 她们两个此时大概耳朵里就只有寿春郡王这几个字在打转,其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两个丫头愣了愣,都“哦”了一声,可眼神却分明还是带着不信。 傅念君只能再次对天长叹,到底还是美色惑人啊。 回府以后,傅念君倒不急着和周毓白安排的人碰头,总归人家将诚意放出来了,也不可能是唬她的。 这次见面以后,她倒反而有些摸不清周毓白的性情了。 他对自己的宽容,其实比她想得要多很多。 回到了家仔细琢磨,傅念君才觉自己适才有诸多僭越之处。 罢了,那本就是个难以捉摸之人,轮不到她去揣测。 她先去见了傅渊,倒是这是头一回,是傅渊差人来请她。 傅念君觉得坐在书案后的年轻人似乎瘦了几分,眉间有些郁色,大概是因为调查幕后之人一事不大顺心。 傅渊点着一张纸对傅念君说道:“你看看,这几家都是有些嫌疑的,只是线索不多,这京里能人异士又太多,确实有些大海捞针。” 魏氏曾言,她与她meimei都是自小学习一项技能,多是不入流却实用的。 比如她,跟着许多青楼名妓、妖娆美妾学过床上功夫,而她meimei,则是偷窃机变之能人。 根据这条不算线索的线索去查那些义士能人也不算错。 可他们兄妹也知道,这多少有些碰运气,毕竟像魏氏姐妹,都是藏得极深。 傅念君也无法看出个详尽来。 傅渊抬手揉了揉眉心,又问她: “如何?家里头的人手理干净没有,浅玉姨娘那边,可盯着些?” 傅渊谨慎,想着傅家下人里头,需得查的干干净净。 傅念君道:“如此大张旗鼓,多有不妥,三哥放心,我有分寸。” 现在的傅家,也探听不出什么来。 他们和那幕后之人经过这一场明争暗斗,都暂时进入了按兵不动的蛰伏期。 “三哥就安心备考吧。” 殿试在即,傅念君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往后压一压。 傅渊抬头望了她一眼:“这就不用你cao心了。” 一贯冷冰冰的态度。 可他又添了一句,“我也自有分寸。” 就硬生生仿佛是叫她别担心。 傅念君真是对这个别扭的人又好气又好笑。 出门以后,傅渊的小厮拉着傅念君苦着脸抱怨: “二娘子不知,郎君胃口不好,这几日忙得天昏地暗,座师那里要去听讲,相公安排的事也要忙,东西吃不好,怎么可能不瘦?二娘子,听说您那里常有好吃的,能否也给咱们郎君置办些……” 傅念君想了想,望着小厮闪闪发光的眼睛点点头。 “可以,一会儿就送来。” 没多久,傅念君那里就差人送来了一些小菜点心。 此时已过了午膳时刻,傅家也不是奢靡人家,也不好再大鱼大rou,却也精致滋补。 只有一盘新煎鲜鲥鱼,两碟玫瑰点心,一盅炖烂鸽子雏儿…… 都是傅念君亲自做或者盯着厨娘做的。 她还让人带话过来,留意下郎君的口味回复给她。 小厮们别提多高兴了,这是以后会常备的意思!郎君可算有口福了! 傅念君送来的吃食,干净清爽,又是补脑的好东西,端进去不过半晌,便干干净净地被撤了出来。 傅渊只在书案后撇撇嘴,心道: 这一点爹爹倒是没骗我,她确实还算有些手艺,也不知几时学会的。 傅念君这里准备了傅渊的,自然也不会忘了傅琨,还有二房里陆氏,留着些鸽子汤做夜宵。 至于其他人,也不关她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