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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氏吃不准傅念君这副无礼样子是真还是假,正想多说几句再试探试探她,傅念君却决定先一步结束了两人之间这种不见刀锋的过招。 魏氏提出邀请她一起喝杯茶,傅念君就往她身后投去了一眼,语气和眼神都极自然:“我尚且未及笄,同如此几位夫人坐在一起不妥吧……” 仿佛很是嫌弃连夫人等人年纪大了,不配和她这样青春少艾的小娘子坐在一起。 魏氏微哂。 用连夫人来做饵,她也不会去咬。傅念君在心中冷笑。 “这位jiejie,我该走了,家中催得急。”傅念君冲魏氏摆摆手,态度很随意。 魏氏有礼道:“二娘子路上小心。” 短短几句话,你来我往的试探就此结束,两人都对对方抱着极大的困惑。 傅念君顾不得脚上略微的疼痛,快步下楼,她急着回去见陆氏。 这个魏氏,必然比她想的还要厉害…… 魏氏目送傅念君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抿了抿唇。 傅二娘子啊…… 傅渊的meimei。 身后的连夫人已经在唤她了,魏氏转回头笑道:“各位jiejie且等等,我再去要壶茶来。” 说罢走向了一直藏在小小柜台后打盹的小二。 正文 第72章 演技很拙劣(月票25加更) 柜台里的伙计坐起身,睡得一脸迷糊,张嘴就问:“夫人可有事?” 魏氏轻声说:“要一壶建州的胜雪白茶。” 她的手指一边在柜台上缓缓摩挲着。 伙计陡然间目光就放亮了,压低声音说:“没有胜雪,龙园可否?” “也可。” 魏氏点点头。 伙计默了默,“夫人要寻郎君?” 这自是他们的暗语。 这两种茶,是他们郎君所爱,寻常茶肆,连听也很少有人听过。 魏氏蹙眉说:“许是我太过忧心,请郎君查查那位傅二娘子的来路罢,还有这里,我怕已经被发现了……” 伙计听了这话就有些不以为然。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迷迷瞪瞪地刚睡醒,其实适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夫人是否太过草木皆兵?那位傅二娘子……” 他的脸色有些难言,“您随便上街打听一两句,都能说出个几分来。” 魏氏却不想和他争论这个。 傅二娘子出现在王婆子茶肆会是个偶然吗? 她不这么觉得。 她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低声说:“还是请郎君定夺吧。” 说罢转身走了。 但愿她是庸人自扰。 连夫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拉着魏氏坐下就道:“怎么你认识刚才那丫头?是傅家……哦傅家嘛,那个名声一塌糊涂的二娘子?我远远瞧着人倒是好模样,品行却这般不堪吗?” 连夫人眼睛闪闪发亮,显然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魏氏只是淡淡地笑着,一贯地不爱说人是非,只是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很快就让连夫人忘了傅念君这桩事。 ****** 何伯如愿以偿地领着傅念君出了茶肆,脖子昂起地好似一只大鹅。 “何伯,你亲自来领我,母亲给你多少赏钱?” 傅念君很有心情和他闲聊。 何伯咳了一声,“二娘子哪里话,这是我的本分。” 傅念君“唔”了一声,指着路边的花灯,“你这么行色匆匆的,不想着买一盏花灯送给小孙子?” 何伯疼爱小孙子是人尽皆知的。 何伯脚下步子不减,心里叫苦,这位姑奶奶,左拉右扯地这是干什么? 傅念君笑了笑,由着他兀自火烧尾巴一样在前面带路。 还可以再明显一点吗? 姚氏就挑了这样的人来对付自己。 前头结伴而来三五个少年郎君,正嬉笑着比划着手里的花灯。 芳竹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 原来是那几位郎君手里都拿着“节食”。 正月十五上元节,东京城里的铺子和小贩售卖各色节食,五花八门,名堂奇多,叫人眼花缭乱。 何伯停下了脚步,竟和当先一位郎君攀谈起来,傅念君自觉地止住步子,不再靠近他们,隔着几尺远。 她就是这么不愿意配合何伯的演出。 何伯欣喜着一张脸回过头,却发现傅念君正站得远远的在看风景,不由噎了噎,只能自己快步走到她身边。 “二娘子,真是巧啊,遇到了崔家的九郎……您说巧不巧,这真是!” 傅念君投了个淡淡的眼神过去,“是很巧。” 何伯拙劣的演技让她连身上的一根头发都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傅念君在心里叹了口气。 是很巧。 没了?就这样? 何伯侧眼看见崔九郎在自己身后负手而立,衣袂飘飘,十分潇洒,二娘子果真一眼都不肯投过去? 何伯咬了咬牙,“崔九郎给二娘子送上些节食,乳糖圆子和乌腻糖,您爱吃这个……” 何伯什么时候知道她爱吃这个了…… 傅念君笑了笑,“那么有劳他了。” 又没了? 这不对啊,何伯搔搔头,崔九郎生得也很是俊秀,一点都不比他哥哥差,怎么二娘子竟一点兴趣都没有。 后头的崔九郎崔衡之大概是终于忍不住了,自己走了过来,朝着傅念君揖了揖,话音十分温柔: “小生见过二娘子。”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裥衫,披着黑貂羽纱面鹤氅,显得整个人挺拔俊秀,风度卓然,身上隐隐还传来了松木香味。 傅念君将视线放在他脸上。 崔衡之有五六分像他同父异母的嫡长兄崔涵之,眉眼却比他柔和,唇边扬着笑意,虽不如大宋美男册上某几个出众,却也着实算相貌不凡的了。 这是个精心打扮过的。 傅念君撇撇嘴,又转开了视线。 崔衡之得不到她的回应,有些尴尬,何伯却又突然一拍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