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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诱人:“抬起头来说。”听话看向他的眼睛我讷讷道:“因为微臣觉得殿下很好……很好……微臣……不想殿下受伤……”安静的眸子里暖暖月色浅浅漾开是那梅花初绽时的美丽无双:“太师就这般在意本王?”一阵夜风吹过我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儿。脸颊发烫眼神迷离简直是一只发|情的野猫,我尴尬不已随即换做一副正经模样:“殿下是洛国二皇子,保护殿下是微臣的指责,所以微臣自是在意殿下。”头顶登时一片空荡,元邑往后退了几步隔开与我的距离眼中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冷漓:“太师说的极是。”说罢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顿住步子,“今日本王来是有事要同太师讲,匈奴侵占洛国村子的事需要好好查查。”元邑这一提醒我立马记起自己的皇命正色回道:“多谢殿下提醒。”“太师客气了。”元邑抬脚欲走,抬起的脚自空气里顿了许久又放了回去,“若我不是皇子太师还会救我么?”一个字脱口而出:“会!”元邑缓缓侧过头来眼中多了一抹喜色,他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为何?”我给了元邑一个笑脸:“因为……我们是朋友……”他失笑摇头抬脚离开:“是啊,我们……是朋友……”是的,我们是朋友,而且只能是朋友……作者有话要说: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的才才上花轿!!嘿嘿……第86章醉酒隔日起床就开始忙碌着收罗匈奴恶行的证据,亏了边关离匈奴侵占村子的地方所隔不远我可以早上出去查探晚上回营帐休息。近段时间元邑早出晚归处理流民问题两人很少见面,今日一大早阿七来信说发现了蓟云和元锦两人有私情还说自己和花香香的关系越来越近了,究竟有多近也怕只有阿七才知道吧。对于蓟云,虽早就对他死了心但从旁人口中再次听到这事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些不舒服在身体里积累了一天最后发泄在一坛酒上。对着酒坛子猛灌了几口突然觉得有些凄凉,凉风冷月,身侧空无一人着实凄惶得很。月亮越爬越高最后到了头顶,歪在营帐前抬头数着星星愣神,偶有几个巡逻士兵经过向我投来略显鄙夷的眼神。是了,人家每日除了巡逻就是随元邑出去处理流民一事,我坐在这里醉酒排忧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假公济私还顺带着饮酒赏月不思进取。老老实实接下士兵们的白眼儿我继续歪在地上放空自己,眼前有些模糊一张脸越靠越近有些担忧。一巴掌推开那张脸我又灌了口酒嫌弃道:“阿六,你脸太大挡着月亮了。”阿六委屈抽了抽鼻子:“太师,二殿下让您去趟他的营帐。”挥了挥手中的酒壶,空了,有些扫兴说的话也多了些恼意:“什么事?”阿六有些心虚瞅了瞅天色:“太师,二殿下没说小的也没问您还是快些去的好,二殿下……二殿下……似乎心情不是,不是很好。”一路晃悠悠去了元邑营帐,这大半夜的元邑还衣不解带端坐在桌边,瞧我进来他的眼底有了几分情绪:“太师喝酒醉成这般难道就不怕军中众将士非议么?”酒喝得多了人也大胆了些,我踉踉跄跄走到他身边的椅子随意坐下傻笑了下:“有殿下在微臣自是不怕。”元邑眼底的情绪缓缓转变成一种疑惑和复杂,他的声音冷冷俊俊的虽刻意带了些疏离却始终不够冷凝:“什么意思?”酒劲儿上涌有些头晕,我使劲晃了晃目光落在他的榻上,榻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如他这人干净利落:“殿下这被子叠得好生齐整,不知这般好看的被子睡在里面会是何种感觉?”听罢,他的眸色一变转为幽深的玉墨色:“太师……想试试?”手一扬我猛地拍了下大腿宣布:“就这么定了。”明亮的烛火动了动,又动了动,然后彻底熄灭。周遭只剩一片黑暗。感觉被人抱上了床,那人步子很大却很平稳抱着自己没什么压力,黑暗中耳边似乎有沉重的呼吸声。呼吸声很重……很重……猎鹰嘶鸣,震破苍穹,也震破了我的美梦。眼睛一开一合间看见个人影,起初那人影不算清晰,我使劲撩了撩浮肿的眼皮又瞧了瞧。我天!叱罗月站在我榻前一副笑靥生花的模样。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元邑的营帐内,到处看看,没错是自己的营帐。可是,叱罗月是怎么回事?叱罗月见我醒了走上前来将我的手一把握住,声音中是难掩欣喜:“太师醒了?”正要回答,帐帘一掀一个冤家走了进来:“有才醒了?”曾樊进来后叱罗月还是一动不动抓着我的手,她抬起眼皮随意看了他一眼:“你来了?”气氛有几分干巴,我冲曾樊笑笑站起身来:“你们怎的来了?”曾樊上前要拉叱罗月的手叱罗月略一侧身不着痕迹躲开来,曾樊自讨没趣摸了摸脑袋干声笑道:“匈奴鲜卑本就靠得不远,听闻太师前些日子被匈奴抓了后来随二殿下回了边关,这不我们就来看你了。”“哈哈,你们来了,甚好,甚好。”拉着两人聊了些日常琐事顺便跟他们说了下本太师近来在朝中的处境,叱罗月越往后听眉头皱得越紧:“太师当时若是同意了同鲜卑的联姻处境就不会是这样。”曾樊大大咧咧打断叱罗月的话:“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有才他喜欢男人,若他真跟公主回了鲜卑怕是会将鲜卑搅得暗无天日,你说是不是有才?”给了曾樊一个大大的白眼我转头看向叱罗月:“公主此次和曾樊出来可汗可知道?”两人对视一眼曾樊大笑一声:“自然是知道的。”这笑声太过浮夸,我回头意味深长瞧了曾樊一眼:“是么?”浮夸的笑僵在脸上,曾樊眼神有些躲闪:“那个,那个,不曾。”“不曾!?”好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叱罗月的侍女无意间听闻本太师被匈奴押入大牢的事,回去以后在叱罗月面前那么一说她就坐不住了。本来是只身一人跑出来不巧跑到宫门口被上朝回来的曾樊撞了个正着,正常夫君都会劝自己妻子回去,曾樊倒好非但不劝反而也跟着叱罗月跑了出来,给出的理由还很实在,他管不了叱罗月。也是,叱罗月的性子,谁又能管得了。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曾樊一口酸溜溜的语气分明就是个醋坛子打翻的小怨妇儿,对于他这一反应我表示很能理解。晚些时候元邑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