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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憋得也挺难受的。 被她压着,被她对着耳朵柔柔地叫,裴策那里再次硬了起来。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低沉的声音多了分威胁:“说话,再叫我就……” “喵……”噜噜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水色动人的黑眸。她就叫,他想怎样呢? 裴策忍不住抬头,想亲亲她红润的唇。噜噜笑嘻嘻地撑住他肩头往后躲,裴策眸色陡然加深,长腿一伸便夹着她一起翻身,转眼就变成了他压在她身上。噜噜不喜欢被他沉沉地压着,喵呜叫着使劲儿推他。看她枕着满头乌发奋力挣扎,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又可爱地瞪着他,裴策微微一笑,不容拒绝地抬起她双腿,将那里紧紧抵上去,故意沉下脸威胁道:“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戳你!” “不许戳!”噜噜急得小脸越发红润,气呼呼地瞪着裴策。 裴策爱极了她这副样子,低头想去亲她。 噜噜生气地扭开头,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裴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身形一晃,突然就朝旁边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栽进水中! “喵!” 噜噜急得伸手去拽他,哪想胳膊刚刚探出床就被一只大手抓牢了,整个人直接朝水里歪去。 裴策笑着接住她,在她惊呼出声前堵住了她的唇…… 之前有些着急,现在总算可以好好陪她一起沐浴了。夜虽长,要做的事情却还很多。上次他就发现她身上太过娇嫩,他的唇在某处吸吮地略长一些,就会留下浅浅的痕迹。今日他早做准备彻底尽了兴,一会儿还得帮她敷上祛瘀的药膏才行,免得明早被丫鬟看出痕迹。 不是不想要她,实在是她太傻太娇气,他怕弄伤那里,害她行动间露出异样,也怕她早早有孕。 等吧,中秋回去他就禀明父亲,先劝服父亲,再去向林员外提亲。老人家想要招赘也是为了噜噜着想,只要他保证能照顾好噜噜,林员外一定会答应他的。 半夜荒唐,半夜好眠。 次日一早,一行人神清气爽地去了普济寺。 他们来得早,寺院门前穿着灰袍的小和尚们还在打扫。 噜噜第一次瞧见和尚,好奇地问林员外:“爹,为什么他们都没有长头发啊?” 樱桃甜杏低头偷笑,裴策意味深长地看了宋言一眼,宋言扯扯嘴角,看向别处。 林员外尴尬地朝两个小和尚赔不是,低声训斥道:“一会儿到了寺内可不许胡说了,就算有什么不懂的,也要等回家再问,或是小声点问,旁人听了会笑话咱们的。” 噜噜不高兴地嘟起嘴。 裴策笑了笑,坦然地解释道:“伯父不必责怪蕙娘,她初临寺庙,好奇也是难免。蕙娘,他们是和尚,要修行佛法。在和尚眼里,头发就是无数的烦恼和陋习,削掉头发就等于除去了那些烦恼。没了牵挂,就能一心一意修行了。” 噜噜立即跑到裴策身边,小声问道:“那我把头发削掉,烦恼也会没了吗?” 宋言不悦地冷哼一声:“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 噜噜扭头瞪他一眼。 宋言抿紧唇角,目视前方,就当没有看见。 这种信仰对噜噜而言太复杂了,裴策怕越解释她越糊涂,就转移了话题,跟她说上香祈愿的事。 于是,一刻钟后,噜噜有模有样地跪在蒲团上,朝上面宝相庄严的佛祖许下了她最大的心愿,求对方保佑她找到五个喜欢她宠她的好男人,即便,她连人家佛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上完香,寺里游人慢慢多了起来。林员外要去听大师讲经,分别前狠狠叮嘱了噜噜一番,不许她四处乱跑,又命樱桃甜杏紧紧跟在大小姐身后。两个丫鬟恭声应是,噜噜的心思则早飞到后山了。 到了后山,因为有宋言和裴策陪着大小姐,主仆有别,樱桃甜杏刻意落后几步,跟在三人后头。 而噜噜根本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先生,她开心地凑在裴策身边,听他介绍山上的各种花草,遇到喜欢的,就让裴策给她摘下来。裴策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渐渐地也有些情动,况且他现在扮演的是她的兄长,哥哥宠溺meimei,略显亲近也没有关系,便没有刻意约束自己的言行。 “蕙娘,刚刚许了什么愿?”想到她跪在蒲团上无比认真的模样,裴策忍不住问道。 噜噜正在闻新摘的那枝白丁香,闻言蹙起眉头,小声道:“我不喜欢你叫我蕙娘,现在我爹不在这里,你还是叫我噜噜吧。” 噜噜真的不喜欢蕙娘那个名字,是老族长非要那样叫她的。她劝过老族长,劝不动。樱桃她们不肯叫她名字,说是怕老族长责罚。常遇呢,他都是她的男人了,私底下也只肯喊她大小姐。剩下还愿意叫她名字的就只有顾三和裴策了。顾三,哼,她已经不要他了。 想到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噜噜恨恨地扯下一朵小花。 裴策却当是他惹她不高兴了,忙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不那样叫了行了吧?” 噜噜朝他甜甜一笑。 真是拿她没办法,裴策情不自禁揉揉噜噜的脑袋。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之前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宋言,现在就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其实就连宋言,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挨得这么近的。 大概是看裴策和学生走得太近了,他忍不住想过来提醒好友一句? 还是看他们说的太开心,他有点无聊,才想过来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或者,是他看不下去两人无视自己的样子,想要找个借口向他们告辞的? 不论如何,他过来了,然后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喃喃低语。 胸口涌起无数说不清的复杂情愫,宋言握了握拳,终于还是没有忍不住,插言道:“裴策,你刚刚,叫她什么?” 裴策脚步一顿,蓦然惊觉自己一时大意忘了宋言了。 他飞快回忆了一遍刚刚的对话,确定没有太明显的亲昵,才转过身,有些无奈地解释道:“蕙娘以前叫噜噜,伯父觉得不妥,就给她改了名字。可她不愿意,在伯父面前不敢反驳,私底下就让所有人喊她噜噜。咳咳,那些丫鬟们不敢违背伯父的话,我是被她磨得没有办法了,不得不顺了她。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对伯父讲啊,我怕惹他老人家生气。” 她叫噜噜…… 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一个才用了两个月不到的名字,能跟用了十几年的名字相比吗? 宋言怔怔地看着噜噜,他的学生,突然发现他自以为很熟悉她的脾性了,实则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喜欢别人喊她噜噜吗?为何偏偏没有告诉他?她不是说喜欢他吗?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她又是怎么喜欢他的? 他的目光太复杂,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