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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题都会错!” 文泽才也觉得纳闷,虽然赵导师这门是他选修的,可对他来说确实挺简单,怎么会挂科呢。 他将视线放在那张卷子上,这一看就惊讶了,“导师,这不是我的卷子。” 正好文泽才手里还有第一堂课班长发下来的其它试卷,他将试卷放在桌上,一手指着一张,“我的字可比这张试卷上面的字好看多了。” 赵导师一愣,他连忙拿过来对比看,还真是,“这事儿得查,我就说你上课时也认真,所有的实验你也做得不错,怎么会考成这样!这事儿我来查!” 他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拿着那张假冒的试卷便去找当初报他课的那本名册,上面有每个人的签名,能对比字迹。 文泽才在名单中看见了潘春梅。 “老师,你看她的字。” 文泽才指着潘春梅的字,她有个习惯,喜欢落笔后勾一下,那个春和梅字的偏旁与那张试卷上的“文泽才”都带着勾。 ☆、96 赵导师一愣, 他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拿过来与潘春梅的字迹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有些相似。 想了想后,赵导师将上学期考试的那叠试卷拿出来,翻找潘春梅的试卷, 结果没找到。 文泽才见此道, “这试卷上除了名字以外都不是汉字,她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行了,至于我的那张试卷,应该已经被潘同学毁掉了。” 潘春梅想的是让他挂科,毕竟她不认为导师有这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看卷子的书写情况, 只需要看名字看成绩就行了。 赵导师咬牙,“这试卷是我让班长收上来的。” 文泽才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赵导师抬起头看向他,“放心, 这件事我会查得明明白白,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谢谢导师。” 文泽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毕长林几人都有些恍惚,“这么说你没挂科啊?” 文泽才轻笑, “这就得看调查出来的结果了。” “那肯定是你没挂科!” 杨永胜一脸肯定。 汪军涛捂住脸,很是羞愧,“就只有我挂了......” 赵导师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第二天文泽才去学校的时候赵导师正在校门口等他。 “文同学,确实是潘春梅和班长调走了你的试卷,潘春梅宁愿自己没成绩, 也要让你挂科,说是给你添堵,”说到这里,赵导师看了文泽才一眼,“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是怎么回事,私怨再大,也不能拿成绩开玩笑!” 文泽才清咳一声,“我什么也没做。” 赵导师笑了笑,“虽然这事儿你是无辜的,可你的试卷也找不着了,为了你的学业,我重新给你出一张试卷,现在就去我办公室做。” 说着,便率先走在文泽才的前面,示意他跟上。 这个结果文泽才也是猜到了的,他呼出一口气,跟着赵导师回办公室写完试卷后,才回到自己系上的教室继续上课。 “潘春梅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发现潘春梅并不在后,侧头低声问道。 杨永胜耸了耸肩,“休学了,她自己提出来的,不过这一走怕是回不来了。” 休学也只是借口罢了。 文泽才垂下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潘春梅不得不防。 潘春梅觉得文泽才就是插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每当看见文泽才,她就会想起那夜与文泽勇厮混时被抓住的狼狈与不堪。 她害怕文泽才会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害怕同学们议论纷纷,潘春梅每日每夜的失眠,所以当得知文泽才报了赵导师的课后,她也跟着去了。 在考试结束后,她拦住对自己有好感的班长,找到文泽才的试卷毁了。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文泽才。 比起文泽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这算什么? “你怎么来了?” 文泽勇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结果却发现是潘春梅。 潘春梅瘦了很多,她无助地看着文泽勇,“勇哥,我完了......” 文泽勇听完潘春梅的话后,觉得对方真的够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现在找我也没用,我现在没工作,身上也没钱。” 说着,文泽勇还将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来示意潘春梅看。 “十块钱,我只要十块钱,勇哥,”潘春梅一把拉住文泽勇的手,哀求道,“看我跟你一场的份上,就给我十块钱吧!” “你放开!放开!” 文泽勇一把推开潘春梅,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他赶忙将房门掩住,低声道,“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再纠缠我了。” 说完,便把门给关上了。 潘春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失望吧。” 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 “不是我想做什么,”文泽才直起身,皱眉看向潘春梅,“是你想做什么?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毁我试卷在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 潘春梅崩溃极了,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 “是他们剥的吗?” 文泽才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轻视,没有鄙视,更没有同情。 潘春梅一怔,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 潘春梅几乎是瞬间便听出了杨友珍的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文泽才又道,“你和文泽勇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杨友珍和他两个孩子吗?” 潘春梅没说话。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文泽勇占了七八成的错,”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递过去一张票,“今天晚上的火车,我猜你应该想家了。” 潘春梅看着那张票,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最后她还是接过去了。 “明年继续回来念书,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一个年级了。” 说完,文泽才便转身离开了。 潘春梅蹲在原地哭了许久,才拿着票往火车站走。 对付潘春梅这种人,用软的比用硬的厉害,文泽才不是圣男,但是潘春梅虽然有错,却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 与其让她一错再错,不如点拨一下。 “师傅,平城有个叫单大胆的人今儿来铺子上,说他脑袋疼,疼了好几年了,看了不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