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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他的口吻里已是带上几分恳求。静钰这才不说话了,瞥了一眼君清明和斯年,“到时候再看吧,若有眼缘另当别论。”到底是松了口。清渠这才松了口气。斯年心中却暗自震惊,情形坏到这个地步了?竟是比原中恶化得更厉害,连纯阳都伤了不少三宝境的修士?到得回一元殿的路上,君清明才开口道:“师父,我们走的这三年,是否发生了大事?”“不错。”静钰沉声道:“这两年昆仑和元空都不太平,元空被我警告过之后,很是沉寂了一阵子,却不想昆仑胃口太大,竟想联合阴璃教吞掉元空。元空毕竟数千年底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这仗打起之后,只短短数月,乱象渐生。”“我纯阳受损状况如何?”斯年忍不住问。静钰看了他一眼道:“乱局一起,我纯阳自不可独善其身,原我纯阳与元空素有旧怨,可却也不能眼见昆仑吞了元空,因我三派三足鼎立,却是平稳,若昆仑此举成功,怕是要一家独大。”君清明摇头道:“本都是修道之人,倒似是凡人一般热衷权利,怨不得昆仑弟子中飞升之人越来越少,渐呈江河日下之势。”静钰终于有了点笑意,淡淡道:“不错,昆仑这是乱了心,道心不稳,到底是不成的。我纯阳原也不想介入,却不想元空之中竟有了魔修的踪迹。”斯年瞪着眼睛,他知道人界是会乱起来,但那是以叶妤的角度来讲故事,他又不曾看到后面,叶妤所在的天穹门毕竟是个小门派,许多上层的事情却是不知,偏生乱象环生的时候,妖界入侵,许多要揭开的真相或许是到后面才阐述清楚,是以魔修不魔修的,他倒真是不知道。“此话不得明里说,只在南边,有一处暗地里隶属元空的修仙门派,里面竟都是修魔的修士!年年收拢了不少资质不算差的弟子,现如今已成气候。”静钰冷笑道:“可叹元空将此事捂得严严实实,却将不少乱时抓到的别派修士都去喂了这群魔修。”口吻顿了顿道:“我纯阳便是在灭此门派之时有了些许损伤,不过他们也不曾讨得了好去,如今虽还有些四散逃了,但那魔修的老巢却被我们捣毁。”可惜的是,没有那魔修门派隶属元空的证据,否则元空的数千年清誉怕是要毁于一旦,可纯阳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那魔修门派坐大,尤其这门派已将那南地搅得腥风血雨,南地有两个修仙门派乃是隶属纯阳,纯阳无法对他们的求救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斯年苦笑道:“也就是说,我纯阳拒绝了昆仑的结盟,又捣毁了元空设下的修魔门派,现如今可算是哪家都得罪了?”静钰傲然道:“即便如此,又有何惧!”君清明却皱眉道:“那法华寺呢?”中元五大派,除却纯阳、昆仑、元空、阴璃,就剩下一家法华寺。斯年骤然想起在妖都看过的那枚玉简,三千年前,当时的天邑三大门派可是元空、昆仑和法华!静钰摇摇头道:“法华多年不问世事,曾着力劝诫昆仑和元空,见他们不听,便也罢了。”君清明与斯年对看一眼,总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但容不得他们多想,静钰就全然不顾清渠让他们好好休息的美好愿望,冷酷无情地直接将他们丢到了思过峰。斯年咬牙,只想说六个字——果、然、不、出、所、料!思过峰还是那么冷,冰天雪地寒风猎猎。君清明却彷彿对这地儿十分满意,还没等斯年抱怨,就听他轻笑道:“师弟,这里不好吗?”……好的话,还叫什么思过峰……君清明却靠近,在他耳边轻轻道:“这里多好,若是回了一元殿,有师父在,又有那几个碍事的道童,哪里容得我们亲近?”说罢,十分暧昧地舔了舔他的耳廓。那温热的感觉像是滑过斯年的心脏,又痒又麻,顿时捂住耳朵瞪了君清明一眼,这家伙某方面的天赋简直和他修仙的能力成正比!完全不科学!和君清明zuoai,无疑称得上是甜蜜的痛苦。其中的快感自不必说,但这人旺盛的精力和那种满是侵略性的节奏也会让斯年感觉相当吃不消。从上辈子起,他就不是重欲的人,偏生君清明这人——还没等他再多想什么,君清明直接就吻了上来。整个思过峰,只有两个蒲团,还是早年他们自己留下的。斯年见君清明一副要直接扒了他裤子的模样,喘息着避开他的吻道:“别这么着急!”却被他这幅模样弄得身体也隐隐热了起来。“师弟,莫担心。”君清明在他耳边轻笑,“这回你定是不会受伤的。”斯年还在惊讶,就感到下身一凉,顿时心头一惊,就见君清明衣衫完好,自己也是一般,他的双眸却亮得惊人,彷彿烧着两团火焰。明明在极冷的思过峰,斯年却觉得在君清明的抚触下很快热了起来,在他探向后面,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斯年还没感到不适,就觉得后庭彷彿流入了什么温暖柔滑的东西。他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君清明带着笑,亲了他一口才道:“怎么样,我亲自炼制的药,再不会伤到你。”斯年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就惊叫一声抱住了君清明的肩膀!他居然就这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丝毫没有缓冲,两人甚至连衣衫都未乱上多少,君清明居然就这么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那么深,斯年只觉得后庭反射性地收缩,意外的是居然并未感到疼痛,只是一下子顶到那个点,让他眼前一闪,下身立刻就立了起来。君清明低低笑了起来,问道:“如何,舒服吧?”然后单手就这样抓住了斯年的下身,或许是因那情欲的缘故,他白皙俊雅的面容染上些许薄红,斯年急喘一声,根本顾不上说话,他已经动了起来,一时眼前散乱,声音都破碎,哪里还答得了话!待得君清明将他翻转过来,斯年撑着那蒲团,感觉他从自己的身后进入——确实如君清明所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却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斯年咬着唇,眼角却忽然瞥到自己的模样。他们在冰洞中zuoai,虽有两个蒲团,却也早已不好好在身下,冰面如平滑的镜,忠实映出他如今脸色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