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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来面目。 卫玠手里的玉如意点着掌心的速度快了几分,只是这笑容越发的灿烂,与王玄一般,安静的盯着乐霖。 乐霖自然感到这两人恨不得吃了她一般的眼神,可是她也是夹缝中求生。 若是这一刻,她败了下来,至此以后,爽约、女追男、闺中寂寞、水性杨花的骂名绝对会纷至沓来。 既然背后是悬崖,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倒是说说看,这人是谁?”王玄好整以暇的看着乐霖。 那模样就是觉得她不敢说,是吗? “王公子,妾自认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乐霖还打算留下余地。 “既然乐家女郎说出在下的心仪之人,必然有始有终,说出个名字,也好满足了这看客的好奇心,不是?”王玄显然不允许她退缩。 乐霖不敢看向卫玠,她能够感受到卫玠的眼神越发的犀利了,甚至要将她看穿透了。 “你倒是说呀……”贾谧着急起来,她很想知道王玄这厮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儿。 “对呀,乐家女郎你倒是说说看,在下心仪何人?”王玄走近一步,打量着乐霖。 乐霖感受到周围越发炽烈的视线,她现在是焦点,却也差点被聚焦的视线烤焦。 骑虎难下,如今她彻底的感受到了这个词汇的威力。 果然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 这将自己逼入了死地,真是自作孽。 “王公子,你心仪的那人是北方佳丽,当是世间绝妙之人。那人,妾看了一眼便记在了心上,久久不能忘怀,更遑论王公子这般才俊?”乐霖决定将卫玠和王玄都捧一番。 “所以?那人的名字,你到底是不敢说了吗?”卫玠笑起来,这突兀的一句话,让乐霖打了个哆嗦。 她转过脸来和卫玠对视,卫玠的眼神让她有些瑟缩。 她不敢说,怂了,真的不敢说。 不只是卫家、王家不会放过她,更会祸及父亲在朝中的地位。 她不能祸从口出,她必须怂了。 卫玠,算你狠,知道如何让她怂,这打脸的滋味着实难受。 “妾……只见那人一面,却不曾知道姓名。”乐霖佯装疑惑,“莫非卫公子可以唤出只见一面的人的姓名?” “是吗?只见一面,未知姓名……呵……”王玄笑起来,却让乐霖感受危机四伏,“不如你画下来,让在下和在场诸位开开眼?” 画图?!这王玄是故意挑事的吗? 真是该死,为何她有一种跌入圈套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卫玠,算你狠,知道如何让她怂,这打脸的滋味着实难受。 男主很腹黑,只会教给女主成长 ☆、第二十五章:维护卫玠却惹一身伤 乐霖咽了咽口水,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做。 若是画出的人是卫玠,怕是刚才一切努力都白费。 若是不画出卫玠,又有谁能够临时顶替? 她真的是越发的尴尬起来,如履深渊,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这金谷园中有一处亭子,可作画,走吧,乐家女郎。”王玄前方带路,众人跟着王玄往前走去。 停在原地的乐霖,正在愤恨自己的脸疼,却听那王玄恼人的声音传来,“怎么?乐家女郎不敢作画?既是亲眼所见,必然乐家女郎能画才是,莫不是,你方才说的是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果然这话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王玄就是报复方才她提到了信口胡说,而这映射了王衍的事迹,王衍独子王玄又岂能放过她? 看来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整个倒霉透顶得了? 乐霖咬了咬牙,罢了,拼了就是。 卫玠并肩陪同乐霖往前走去,两人一路上互不说话。 只是偶尔,卫玠会瞥一眼乐霖,嘴角的笑容从未减退。 王玄那边铺好画纸,研好墨,将画笔递给乐霖,“乐家女郎,请吧。” 乐霖接过笔,却迟迟不肯下笔。 “怎么?乐家女郎莫不是在回忆那人?”王玄笑的很是得意,“或是,凭空想象,着实困难了?” “王公子,你莫要着急,那人风姿绰约。若是着急画出,怕是只画个模样,却画不出神韵。故而,妾要仔细回忆一番,方能神形兼备。”乐霖自我辩解。 “如此,乐家女郎尚需多少久方能下笔?”王玄显然耐心不佳。 “一炷香便画出,如何?”乐霖下了诺。 王玄看了一眼小厮,小厮燃上香,“那就等你一炷香。” 王玄撩开衣袍,坐在一侧,与卫玠耳语起来,“叔宝,你猜这画上的美人是谁?” 卫玠转动着茶杯,嘴角含笑,“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知晓?” “可是这小女子方才处处针对,句句威胁,你不好奇,她一会画出哪般?”王玄挑起眉,却见到乐霖已经在宣纸上画出一女子的轮廓。 “显然,是一个女子。”卫玠笑起。 “这算是畏惧吗?”王玄好笑的低声问道。 “确切的说,应该不希望乐尚书因着她的一时口快,卷入其中。”卫玠倒是看得通透。 “叔宝,这女子倒是有你的几分神韵。”王玄眉毛拧了起来,“怕是这个乐霖要揭露你了。” “只怕好戏还在后头,你着急作甚?”卫玠不慌不忙的喝下茶水,眼睛落在乐霖的身上。 “亏得我这般好心,尽数让你负了去。真是交友不慎。”王玄嬉笑一声。 “我看人从不会错,眉子,你且信我便是。”卫玠轻敲着案桌,“稍后安排我与石崇单独见一面,有些事,我需要仔细询问方知。” “好。”王玄点着头。 这一炷香过,乐霖终是画完,众人走来,却见到画上是一女子,眉眼之间,颇像卫玠。 人们错愕的看向卫玠,这画上是女子,卫玠是男子。 “乐家女郎,你这是画了女版的叔宝?”王玄挑高眉,“只是这世上哪有俏若叔宝的女子?” “王公子,这人当真是卫公子吗?你且仔细看看。”乐霖抬高下巴,看向卫玠,“这女子神色像极了你,卫公子,你自我解释一番,到也是极好的。” “哦?这画作是你的,却要在下解释?这是哪番道理?”显然卫玠不打算承情。 乐霖心中一阵碎碎念,她真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乐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亲自说了,“这女子凌水而上,并非站于岸上,这水岸是洛水之畔。众人皆知魏王曹植,这洛神也有画卷。那日我在坎园见到之人,思来想去,怕也只有洛神了。” “洛神?”王玄笑起来,“你说这女子是洛神?只是这洛神何时成了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