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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的宫人呢!池水如此恶臭怎么也无人清理!”谁知,一句话问下去,竟无人上前回答。“人呢!”这时,福公公才颤颤巍巍解释道,“这本是先帝为莲妃娘娘建造的园子,可莲妃娘娘…….”。莲妃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当年虽宠冠后宫,可却被人陷害谋杀太子,先帝因此大怒,将其关入冷宫,而唯一的儿子也被放逐,莲妃娘娘郁结难解,最后在冷宫消香玉损,而这园子自然也是被人荒废了。身后的大臣看到这池子,心中泛恶不止,不过顾及着皇上,面上谁也不敢表现出来。“这里有瘴气,后面的人不要靠近”。谢子居来不及和襄狐叙旧,连忙道。皇上闻言则是直接吩咐樊猛处理。樊猛带着侍卫兵分两路,一路上前查看,一路护送王公大臣。待古笙再次转过身,去看那池塘时,不免一阵惊呼,“咦,刚才的碗呢?”“什么碗?”襄狐见谢子居转身在池塘边布阵遏制瘴气,好似并不在意他们重逢。“傅丞相怎么还不走?难不成等着被这恶臭熏死”。出来看热闹的大臣不少,可这看热闹不要命的可真少见,也只有他傅清平才能做的出来。“宫中出了这么一桩怪事,事关皇上安危,老夫虽武不敌樊将军,可作为一国之相,总有能帮衬到的地方”。樊猛想想没有再开口,毕竟皇上还在这,这老狐狸不敢大动手脚,况且一般事关国家社稷的事,他还真有不少鬼点子。“你们在这里这么久,发现什么了吗?”古笙转身已经不见身旁的道长。“我在问你”。古笙挠挠头,将刚才道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也就是,我们刚才来之前,这池底其实是有东西要探上来的,只是后来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又逃走了?”“额,可以这么说吧”。“行了,先回去吧”。“啊,这儿不管啦”。一般皇上遇到这种事,不都是要彻查的吗?皇上素手将折扇一合,“啪”打在了古笙松软的脑袋上,“怎么管?你要日夜在这守着?”古笙摇摇头。“那不就行了,回去该吃吃,该喝喝,一切自会有人处理”。“樊猛”。“末将在!”“限你三天之内查明此事”。“是”。“樊将军的庆功宴怎么办?”古笙有些赌气,明明是他叫自己今日来看热闹,这热闹没看成,倒是被恶心的不轻。襄狐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小子,气性也太大了,不整整可不行。“庆功宴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一会看戏,你就站着看吧”。古笙摆摆手,小跑着就去了宴席。“皇上这是从哪找的这么个,额,活泼洒脱的小公子”。襄狐闻言,倒是一笑,“你什么时候也跟傅清平那老狐狸一样玩上文字游戏了,有什么话直说”。樊猛讪讪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怕万一说错了,您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又把自己扔到哪个山沟沟打仗,几年不管自己死活,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臣就是瞧着这公子挺有灵性,皇上也似挺……重视他的”。皇上翻转着折扇,挑起一直站在樊猛身后不敢吭声的单丰的下巴,樊猛大惊,“皇上!”“别紧张,朕只是在想,你金屋已经藏了这么个美人儿,怎么还有精力生出别的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嗯?”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质问,却让樊猛当即跪在了青石砖上,“是臣越矩,不该过问皇上私事”。“你是忠心,不想让不明不白的人出现在朕身边,朕明白,不过,你也要明白君是君,臣是臣,你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既然回来这么久了,兵符也该上交了”。“是”。单丰一同跪在地上,手心里又是一手冷汗,这一天天,没被人暗害,吓都要吓死了。“好了,后花园的事一定要派人查清楚,朕的皇宫可不想搞出个什么妖邪鬼祟,现在先随朕回宴席”。“是”。“皇上,这后院乃是先帝为莲妃娘娘所造,也该派人及时打扫,切勿荒废了才是”。尚书大人闻言,道,“丞相此言差矣,现在这后院出现妖邪,为保皇上安全,臣以为还是及时封了这池塘为好”。傅清平捋一捋胸口长须,正色道“尚书大人与我们同去,除了一池恶水,竟还看到了妖邪?那还真是恕老臣眼拙了”。单丰前去禀报,可当一众朝臣赶到时,就只剩下一池恶水,现在尚书大人张口就是妖邪,也实在引人怀疑。且皇宫中最忌讳的便是这鬼祟之事,洛尚书这般口无遮拦不懂收敛,迟早惹祸上身。古笙站在一旁点头,“我跟那宫人也只提及道长被困住,从未提及妖邪呀,那你何以如此猜测呢?”洛尚书只不过是称一时口快,现在被众人逼问,也乱了方寸。“想来家父是喝醉了,见那怪状,又者见道长布阵,所以才会如此猜测”。见儿子如此为自己解围,洛书奕连忙顺着杆子往上接道,“对,对,臣今日饮酒确实过多,一时看花了眼,这才说了些胡话,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古笙这才开始打量坐在皇上身边的那个男人。玄衣锦袍,双眸格外清明冷淡,即使身为男子,坐在凤椅上腰背也极其挺直,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不满,甚至于委屈,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墨发用玉冠整齐束好,鬓边额头不留一丝碎发,身上也无丝毫女气,这样的人,想来做事也是正直,一丝不苟的,可怎么会成了男妃呢?“既然书言开口,朕又怎么会怪罪?”皇上说完,拿起玉琢的精致酒杯与洛妃举杯。被叫做书言的男人,也是规矩得拿起酒杯,一口饮尽。“来人啊,怎么还不给道长看座”。这人既然是皇上邀请的,若不是皇上特意嘱咐,哪个奴才又敢少了道长的席位,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故意给道长难堪。来福得令,又派人上了一桌酒席,只是这桌椅,食物竟比在场的每一个大人都要来的精致。谢子居不懂师兄为何要做如此安排,也不贸然入座。“既然皇上不欢迎师弟,那师弟告辞便是”,只是刚走两步,便被侍卫拦住。皇上笑道,“师弟这是说的哪的话呀,你能来师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赶你走呢,还不快入座,这表演都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