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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嘛!”该说的宜绵都说了,能不能领悟,愿不愿实践就看他自己了,说太多宜绵口渴,他也不耐烦,干脆也就没再多提,继续陪他吃酒消愁。 丰绅殷德一向克制,甚少喝醉,今日实在苦闷,便放纵一回,多饮了几杯。 次日他休班,不必到行宫当值,并不晓得山庄之中发生何事,直至晌午偏的时候,他才清醒,起身洗漱过罢,正准备用午膳,他阿玛突然过来,神色凝重,说是情况不妙, “安南王居然向皇上请求联姻,打起了十公主的主意!” ☆、第三十一章 惊闻此讯, 才散去酒劲儿的丰绅殷德又开始头疼, 捏着眉心闭眸闷叹, 暗恨那三王子果然诡计多端, 对容悦有非分之想!缓过神来,他才抬眸向父亲追问, “那皇上怎么说?” 安南王提此请求时和珅并不在场,乃是一个小太监悄悄禀报于他, “皇上尚未表态, 且并未知会于我,为父也不好在此时去找皇上,以免皇上疑心,不过你倒是可以去找一找公主,商议此事。” 不必父亲提点, 他也打算去找容悦, 此事一出, 他连用午膳的心情也没了,当即更衣赶往避暑山庄。 得知此事的不止和珅, 容悦亦闻听消息, 气得直拍桌,拍完又觉掌心阵痛, 悄然收回了手,忍着痛咬牙恨嗤,“这人又在搞什么鬼?” 该不会为了留在京城就使了这么一招吧?可她已然与之摆明过局势,严飞不至于背着她胡来吧!为探真相, 容悦再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到他所居的梨花伴月找他问个清楚。 然而才到梨树峪,就见严飞迎面而来,一瞧见她的身影,严飞欣慰笑道:“你来得正巧,我正要去找你,倒省得我再跑一趟。” 恼火的容悦没给他好脸色,屏退下人后,两人来到山涧处,奇花异草盛开在各个角落,明艳悦目,潺潺的流水声入耳宁心,暂缓她的火气,容悦沉着脸,小声质问, “我已然与你说过,早有婚约,不能招你做驸马,你怎的还要向皇上提亲?” 严飞大呼冤枉,“我可没找老乾,你别诬赖我。” “你是没找,但安南王去找了,请求皇阿玛为你我赐婚,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提的吗?” 经她一提,他才想起一桩事,暗叹自个儿着了安南王的道儿而不自知,“昨晚他突然过来问我对你的看法,那我自得给你面子,夸赞几句不是?当时他只是笑笑,也没说旁的,谁成想今日居然就去向老乾请求联姻,我也是才闻讯,正要去找你解释,你就过来了。” “真不是你搞的鬼?” 看她目露狐疑之色,严飞竖指再三保证,“我虽爱玩笑,可也晓得轻重,咱俩只是兄弟情,并无男女之情,我娶你不是耽误你嘛!这馊主意真不是我想的,肯定是安南王想借着联姻与老乾搞好关系,又看咱俩走得近,才打起了你的算盘。” 纵然此事不是他的锅,但昨日那事儿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好,这事儿先不提,可匕首呢?你究竟跟殷德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认为是我送给你的?” 关于此事,严飞也是无奈之举,“我总不能跟他说这匕首可以让人穿越,找不到借口就只好说是我看中这匕首,你送我做回礼呗!怎么?那小子还吃醋了呀?” 果不其然,丰绅殷德是被他给误导了,若不是看在两人是发小的份儿上,她真想踹他一脚,“他本就心眼儿小,看不得我与你见面,你不澄清也就罢了,还故意火上浇油,可知你这无意的一句话害惨了我,他可不止是吃醋,还跟我大吵了一架呢!” “至于嘛!”严飞只是随口一说,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一听说两人为此大动肝火,他才知自个儿做的有些过火,主动提出澄清, “要不我去找他解释清楚?” “你怎么说?”容悦也晓得此事很棘手,“匕首之事本就不好明言,你再去找他只会越描越黑,他不会相信你的。” 愧疚的严飞很想帮她做点儿什么,“可若不解释,你们生了误会,那我不就成了罪人,到时候你嫁不出去,砸我手里可怎么办?” 忍无可忍的容悦再顾不得什么情分,上去就是一脚,到底还是被他给躲开了,就猜他会躲,容悦也没真想踢他,趁他得意之际迅速挥起拳头往他胳膊上狠捶! 没防备的严飞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拳,疼得龇牙咧嘴,“好啊你,学会声东击西!”正待报仇,猛然瞥见后方闪出一道身影,登时住手,规矩立好,小声提醒她, “哎---你男人来了,趁这个机会我跟他说个清楚,你们赶紧和好,安南王也就死心了。” 刚抬脚却被容悦给拦住了去路,她至今仍在恼他,记恨昨日之事,才不愿主动去解释什么, “他对你有偏见,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我的话他也不信,他只信那些流言蜚语,我也懒得再去讨好他,想法不一样,何必浪费口舌。” 且说丰绅殷德一入行宫便去松鹤斋找容悦,得知她在梨树峪,又匆匆赶来,一来就见三王子正与她嬉闹,火气顿冒,忍了许久的怨气在此刻轰然爆发,浑忘了规矩,疾步上前,未等严飞开口,上去就攥拳抡过去! 这一拳来的猝不及防,严飞未能躲过,一阵剧痛登时自嘴角传至右半边脸,牙齿与脸颊激烈碰撞,腥味瞬间蔓延开来,一旁的容悦吓一跳,只因她看到严飞的唇边已渗出血迹,实不理解丰绅殷德这是闹哪样,拧眉质问, “你怎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人都挑衅到我头上了,我还装孙子吗?”丰绅殷德没工夫跟她解释,誓要给阮光绍一个教训,男人之间的矛盾就应该用拳头来解决,是以他不顾公主的拦阻,再次出招直逼阮光绍! 严飞之前倒也学过跆拳道,只不过那是大学的时候,后来疏于练习,早忘到姥姥家了,单接几招尚能应付,奈何丰绅殷德是御前侍卫,训练有素,出招快且狠,而他这几个月养尊处优,很快就体力不支,开始大喘气儿,逐渐落于下风。 眼瞅着发小一再挨拳头,容悦都替他疼,赶紧上前去拉架,“够了殷德,别再打了!他可是安南的贵客,你怎能对他动手?” 她这般维护阮光绍,看在丰绅殷德眼中越发刺痛,赌气冷哼,“怎的?看他被打你心疼?” 一再被误解,他还当众讽刺,气极的容悦涨红了脸委屈恨嗤,“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不希望你惹是生非被皇阿玛怪罪!” “那也是我的事,我自个儿担着,不必你来管!”人在愤怒之时最易冲动,说话也不顾后果,此刻的丰绅殷德只想教训阮光绍,根本没去顾忌容悦的感受,避开她继续对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