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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精通药草,其余一概不懂。「你们不觉得我们的小师傅,怪怪的吗?」终于发问了。其余人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看来你们都没发现。」其余的人根本懒得理他,继续练习着元虤所说的寻xue入针的功夫。「我看,只有你现在才发现吧!」洪秀拍了他脑袋瓜一下,便说:「你们几个,主动点去教教元虤考医员的技巧吧!那孩子打算满十四岁就打算赴考去了。」「小师傅,还真有决心!待会儿,我便拿书给小师傅去!」「这也是,平日都是小师傅指导我们,我们能帮的就这些了!」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要准备给元虤的教材。李太医和元虤此时从外头走了进来,大伙一见元虤便用鼓励的眼神为元虤加油打气,弄得元虤只能莫名其妙地用笑容回应。「小师傅,你要考医员吗?」二愣子打破这看不懂的眼神交流。元虤有些害羞:「让各位哥哥们笑话了。」他不知道考取医员能为爷爷或是死去的爹娘交代些什么,与其什么都不做,他选择做他可以做的事。至少,像这次遇到韩隐受伤时,他用所学的医术医治了韩隐,至少,他在炅儿手疼时,可以减轻他的不适。洪秀小声地问着一旁的李太医:「小王爷最近好像也不来我们太医院了。」「甚好!甚好!」李太医开心地摸着胡子,要知道每次小王爷一来,他压力可是大得胃都疼了好几个时辰,少来也好,对健康好。「没想到…洪大夫如此想我。」门外就听见一道具有威严的声音。来了!李太医瞪了一下洪秀,这乌鸦嘴。一副讨好的恭敬的模样:「小王爷,怎么有空来。」赵光义倒也顺着李太医的话:「没事!就想着这些日子都没来这儿绕绕。看看大伙,顺便认识些药草,上次本王看的那本…那本药草纲册,还没看完呢!」看了看元虤。李太医刚想说那本书给忘了带,好打发小王爷。天杀的!就是那个天杀的二愣子立马双手奉上:「在我这儿呢!小王爷请看!」看不懂李太医和洪秀脸色的施孝仁,还洋洋得意地认为自己做了件大事。元虤看了觉得好笑:「小王爷今儿个不用去范大人哪儿?」以前的赵光义可不会自称本王,何时开始在意起这头衔。「不了!也该歇会儿了!」眼神一变,打着主意:「要不我们大伙玩蹴鞠去,如何!」李太医能说不好吗?!挥了挥手便说:「去活动活动一会儿也好。」只要把小王爷带走,什么都好!「那我…」洪秀也想着偷懒去。「你留下。」毫无感情地声音,打断了洪秀的梦。「施孝仁!你留下!」洪秀只好把气出在二愣子身上。大伙同情地拍拍施孝仁,便快乐地踢蹴鞠去啰!在蹴鞠场上。一场下来后,大伙喝着水。「小师傅,你可不能再跟小王爷同一组了!」一名医员大口喘着气,颇委屈地说。「是啊!你俩一来一往,便轻松赢了这球赛,可怜了我们这队。」另一名医员附和。元虤看了一眼赵光义:「小王爷,你说呢?」「也好,让虎儿跟你们一队。」说得轻松。元虤倒是有些讶异,赵光义真的变了,要是以往他便耍赖,任性得要大家配合他。两队都各自有了主将后,便开始比着蹴鞠。元虤自知技巧不如赵光义,也了解各位医员体力有限,用速度来快速解决比赛,是他主要的策略。以他为首,分配三人在一旁传球,中间分配三人阻挡抢球,二人守着赵光义,三人守着球门。赵光义被人给守着,球传不到赵光义脚上,自然元虤那队的得分机会就变高了,很快的元虤那队便得了一分。只见赵光义也不恼,倒是平静的给了其他医员暗示,此时便有五名医员互相传球,那元虤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截球,等跑至中央时,赵光义那队的医员便有三个人围着元虤,不让他碰球,赵光义也没有动作,只是胡乱跑着,消耗守着他的医员的体力,由其他医员得分。两人运用策略,互相攻破,不分上下,这一来一往打成了个平手。累坏了的医员和小王爷告辞后,收拾着蹴鞠场地,赵光义拉着原本要一同收拾的元虤。「虎儿,你等等。」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拉着元虤要他陪他一会儿,两人走到了云顶府内的一处凉亭。元虤坐在桅杆上,吹着风,用袖子擦着汗,刚刚的确是跑得爽快。「虎儿,皇帝哥哥要我跟着上早朝。」赵光义也吹着风,喝着刚刚要下人泡好的春茶。元虤愣了一下:「是吗…」这上早朝有许多意思,上了早朝,身为王爷就有许多身不由己,像是得拉拢大臣,得为皇上牺牲,得为权力联姻…。两人一阵无语,春天的风还是有些凉意,赵光义早要人准备了件外衣,披上元虤肩上,细细地打了个结。元虤抬头看向他,眼里情绪有些复杂。赵光义放在他肩上的手并未移开,看着他:「还记得我俩在这凉亭闹王太傅吗?」两人同时轻笑了起来,赵光义依旧没将手放开,依旧站在元虤身后,他并没有看着元虤,而是盯着凉亭旁的小池塘。「郎骑竹马来,遶床弄竹笋。」嘴角露出微笑,赵光义像是在回忆什么,元虤也不打扰他,静静地听他说:「当初也不知怎么就选了这首诗…」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两小无猜…「炅儿…」也没看向赵光义,看着塘里鱼儿游水:「那魏墚…不一定非你铲除不可…」按着肩上的手一紧,元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去年回来开封府时,赵光义便主动拜访范质范大人,拜他为师,专心询问朝中要事,还不时的帮皇上整理要务,虽然他一句也没说,元虤也清楚,赵光义这是在壮大自己在朝中的势力,盼能为元虤报仇。「顺便而已。」轻笑着,就元虤身边坐反向,看着茶几上的水壶,假意的说:「那人若还和萧达凛连手,大宋江山必定不保,我这是为了我大宋江山设想。」「炅儿,若我…」元虤有些欲言又止,吸了口气:「若我不希望你上早朝呢?」张大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