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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恨不能一脚把她踹飞。 这个女人太假了,简直比极度贪婪的苏白更可恨。 上一世她就是倚仗着这说来就来的眼泪,把他最后的一点积蓄全都骗走,让他成为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事情办砸了还好意思哭,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比那正经的夫人奶奶还矜贵。 这样的下人谁家用得起? 苏白剜了云娑一眼,挺直腰回道:“爷,奴婢们依照您的吩咐,一早便带着人去了枣花巷,结果……那里就剩了个空壳子。 真是半点值钱的东西都寻不着,比那叫花子晚上睡觉的破庙也强不到哪儿去!” 司徒曜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枣花巷的宅子并不是他给吕氏置办的。 但里面的摆设却全都是吕氏用他的钱添置的。 当时他就想赶紧把这女人解决掉,便一次性给了她两万银子。 那时候的他可不比现在,就是个靠府里的月钱过日子的人。 要不是娘心疼他,上哪儿去找两万银子? 吕氏出身官宦之家,眼光自是不俗,很快就把枣花巷的宅子布置得非常有特点。 同真正富贵的人家自是不能比,但那小宅子本就不算大,那些摆设一万银子尽够了。 当然,这些都是听苏白云娑形容的,那所宅子他压根儿就没有去过。 依照上一世吕氏母女二人的感情,这一世青青也绝对不会不管她娘。 所以这些年他明里暗里给青青的那些钱,多半也进了吕氏的口袋。 呵呵…… 自己就是个大傻X,还以为把青青带在身边好好教养,会让她离她那个不要脸的娘远些,没想到……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任凭自己怎么花费心思教养都是白搭! 他又问:“东西没了,人呢?” 苏白道:“宅子里就剩下一个看房子的老妪,耳朵还是个聋的,奴婢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司徒曜眯了眯眼睛。 换做重生之前,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母女二人去了哪里。 可如今么…… 他倒是要看看,没有了“司徒箜”这个身份加持,聪明绝顶心狠手辣的青青姑娘还有没有上一世那样的能耐! 只是可惜了他的那些银子。 好几万银子,拿去喂狗都比给她们强! 他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目光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苏白、云娑,你们俩在爷身边伺候多长时间了?” 两个女人完全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但心里都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爷这是要拿今日的事情做由头责罚她们么? 见她们不说话,司徒曜讥笑道:“想不起来了?” 苏白忙道:“奴婢六岁上便在爷身边伺候,那时爷只得三岁,算起来已经二十七年了。” 云娑也道:“奴婢也是六岁上便在爷身边伺候,已经二十六年了。” 司徒曜叹了一口气。 二十七,二十六。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七,二十六。 可就是这样两个可以说是陪着他一起长大,和亲人几乎没有区别,甚至连名字都出自他的女子,在权势和利益面前也能出卖他。 太让人寒心了。 这一世,她们俩未必会有机会出卖他,但一朝被蛇咬,他身边已经容不下她们了。 “你们俩愿意消了奴籍,离开成国公府么?”司徒曜的声音若冰泉一样冷冽。 苏白和云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那声音冻住了。 在她们伺候了爷二十六七年之后,爷竟要撵她们走? “不——” 这次率先发出声音的是云娑。 惊呼过后她凄然道:“爷,奴婢都三十二了,您怎么忍心?” 司徒曜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负手而立。 虽然额头上依旧缠着白布条,他看起来却越发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俊美、冷漠、无情而伤人。 ☆、第一百九十章 连环套(中) 伺候了司徒曜二十多年,苏白和云娑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 明明人就站在她们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像是隔了千里万里,永远也触碰不到一般。 云娑捂着脸,眼泪顺着指头缝儿流了下来。 苏白自小就掐尖儿要强,怎会愿意不明不白地被主子撵出府。 她抬起头看着司徒曜:“三爷,奴婢们自小得主子们悉心调教,虽不敢说知书识礼,但道理还是明白一些的。 您要把奴婢们打发走,总得……” “想要理由?”司徒曜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 “是。”苏白扬起脸,倔强地看着他。 “没有理由。”司徒曜简单吐出四个字。 苏白险些没气晕过去。 没有理由是什么狗屁理由?! 她不是十三,也不是二十三,而是三十三了! 离开成国公府她能去哪儿?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那等穷得当裤子的老光棍都看不上她! 司徒曜又拢了拢大氅:“如果你们干脆一点,爷便一人赏你们一千两,总不会让你们下半辈子挨饿受冻。” 一千两? 苏白直接气笑了。 这是在打发叫花子? 三爷有多少家底自己和云娑一清二楚,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上百万的家资。 打发两个伺候他二十多年的通房,竟只舍得拿出两千两? 当初打发吕氏还用了两万银子,难道她们两个大活人加起来连吕氏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更何况她是缺一千两银子的人么? 不得不说苏白这几年随着司徒曜外任,把眼界和野心都一并养大了。 在十两银子便足够四口之家生活一年的大宋,一千两银子绝对是一笔巨款。 她儿时被爹娘卖进国公府,身价银子也不过五两。 像她们这样年长色衰的通房,换做真正心狠凉薄的主家,别说消奴籍给银子,白送给人牙子的都不少见。 也就是她命好,遇到的主子是司徒曜夫妇,这些年别说被磋磨,连气都很少受。 尤其是这六年在衢州,通判府里没有当家主母,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 不仅忘了自己只是个通房丫鬟,甚至把司徒曜挣来的银子中的一部分当作是自己的财产。 如今被一盆冷水泼醒,她如何能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 不等她出声辩驳,云娑哽咽道:“爷,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别撵奴婢走……呜呜……” 司徒曜脸上带着nongnong的讥讽之色。 多么感人肺腑的一番话,可惜连个屁都不如。 “明儿便是上元,立时就让你们离开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