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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可观,总不能让那些粮食烂在地里吧? 凤凰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棉棉姐,咱们不能在这府里待了,得尽快离开。” “为什么?”阮棉棉疑惑地看着她。 凤凰儿把自己今日在嘉懿堂的寻到家谱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徒家是大燕朝的叛臣,万一城破咱们肯定跑不掉,所以还是趁早出城,一旦形势不对咱们就赶紧走。” 阮棉棉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成国公府的人可真不是玩意儿,简直是坑死人了! 她存着一丝侥幸道:“司徒虽然不是什么大姓,但也不是独此一家……你会不会弄错了?” 凤凰儿苦笑道:“我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可事实就是事实,如今的成国公名叫司徒恽,几十年前……我和他乃是旧识。” 旧识? 阮棉棉八卦之心顿起。 小凤凰说自己死的时候及笄了,那她和司徒恽是什么关系? 旧情人?未婚夫妻? 真是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她们这辈子不和司徒家那些混账东西见面也就罢了,一旦见面的话…… 那画面太美,简直让她不忍直视! 凤凰儿哪里知道阮棉棉已经把事情想得歪到天边去了,见她坐着不动忙催促道:“宜早不宜迟,咱们赶紧收拾收拾尽快动身。” “哦,哦……”阮棉棉吱呜了两声,面无表情地朝屋外走去。 凤凰儿以为她气糊涂了,大声唤道:“棉棉姐——” 阮棉棉转头:“不是说收拾么,我觉得其他东西尽量少带,金子才是最实用的。” 凤凰儿一噎,原来糊涂的人一直是自己,人家棉棉姐清醒着呢! 不过她这话很有道理,手里有了金子,什么东西都可以重新置办。 “好吧,我同你一起。”凤凰儿顺手抱起榻上的薄被,上前一步挽住了阮棉棉的胳膊。 两人走到那间耳房前,又一次打开了“三巴掌锁”。 虽然是第二次看见这满屋子的金器,阮棉棉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更难以接受的是,这么多的黄金她根本没有办法全部带走。 老天爷好容易赏给她一点运气,她却没有那个命承受。 手都还没有捂热就又飞走了。 唉,真是郁闷死。 面色不虞地从樟木箱子中拿起一根金条掂了掂。 一根金条的重量大概是一斤,拿到现代也值十几万。 一口樟木箱子中差不多有两三百根这样的金条。 不包括樟木箱子,重量大约是两三百斤,也就是一百到一百五十公斤左右。 凭自己如今的力气,拿走一箱应该没有问题。 可小凤凰力气太小,顶多只能拿动二十根。 至于刘大一家,不是她疑心病重,实在是财帛动人心,不得不防。 所以她们这一次最多只能带走不到两百公斤的黄金,大约是六千多万。 的确算是一笔不小的财产,足够她们这辈子花销了。 只是…… 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其他几口箱子,真是舍不得呐。 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等她再次醒过神来,凤凰儿已经在摊开的薄被上码放了好些金条。 阮棉棉的嘴角剧烈抽搐起来。 人家小凤凰果然是能干大事的人! 不仅是个行动派,而且还想得挺周到。 像这样把金条塞进棉被里,走动的时候就不容易有声响,避免惹来祸事。 只是这薄被未免太薄太小了,装几百根金条恐怕够呛。 她把手里的金条也放进薄被中,这才道:“小凤凰,要不我再去取一床大一些的棉被?” 凤凰儿摇摇头道:“咱们只有一辆马车,而且还是刘大从车马行租来的普通马车。 那马车的车厢不大,拉车的马想来也是普通马匹,拿得太多了我怕那车装不下,也怕那马拉不动。” 阮棉棉是坐过那辆马车的,知道她说的都是实情。 刘大的老母亲病重不宜挪动,刘大家的肯定走不了,但青儿和红儿是一定会跟着去的。 她们四个人就能把车厢占掉一半,的确塞不进太多的东西。 但她们这一去八成就回不来了,带多少金子直接决定着这辈子过什么样的日子。 她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古代女人出门行走都不易,赚钱发大财无异于痴人说梦。 最好还是趁现在多拿一点。 她抿了抿嘴道:“小凤凰,反震咱们也不是一定要人伺候的,索性让青儿红儿两个留下。” 凤凰儿抬起头笑道:“我本就没打算带她们一起,万一咱们不得已要离开,她们如何肯去。” 阮棉棉道:“这么一来那车厢里就空出好大一块了,可以多带一些金条,我力气大拿得动的。” 凤凰儿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也不是……我是想把凤灵,就是那架凤首箜篌一起带走,所以……抱歉了,棉棉姐。” 她能看得出阮棉棉很喜欢箜篌,但凤灵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比起实用的金子来说更是不值一提。 可那是她能寻到的唯一带有父王气息的物件儿了,纵使再困难她也舍不得丢下。 “嗨!你瞧我这记性!”阮棉棉一拍脑门儿道:“就照你的意思办,金子带够咱们俩吃用的就行。” 昨天小凤凰弹箜篌的模样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想来这架凤首箜篌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她阮棉棉爱钱不假,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嗜钱如命的人。 世上有的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第十七章 空城计 半个时辰后,一辆普通的黑油马车嘎吱嘎吱地驶出了成国公府侧门。 赶车的刘大耷拉着本就长得不甚精神的眉毛,小心翼翼地驾着明显超重许多的马车。 车里的阮棉棉则是竖着长眉黑着俏脸,用她那双比寻常人大了一圈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车厢的一角。 那里有两个挤做一堆的小姑娘,凤凰儿和红儿。 红儿只觉得三夫人的目光比她娘用来杀鸡的那把刀都锋利,刮得自己身上冷飕飕的。 她努力往六姑娘身后缩,恨不能把身子嵌进壁板中。 阮棉棉无语望车顶。 属驴的人她见得多了,却愣是没见过驴成这样的! 既然那么怕她这个“三夫人”,索性留在府里不就得了,跟着来找抽呐? 明明是她自己哭着喊着非要伺候六姑娘。 甚至还去找了一张什么都不是的破纸摁了个指印硬塞进了小凤凰手里,说是她的卖身契,从今往后她就是六姑娘的人。 之后便死皮赖脸地巴在马车后面,连她娘和她姐两个人一起用力都没能把她拖走,现在来给她装什么小可怜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