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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最喜欢的一套。” 在大部分的采访之中,这个声音总是因为套着一层装甲而失真,但作为一个粉丝,维罗妮卡绝对不会认错这个声音。 这就像是梅林看着亚瑟王拔剑的瞬间,是人王和精灵公主初见的招呼,是卡西莫多爱上吉普赛姑娘的一瞥。 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于是维罗妮卡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默念九头蛇的试图从其中找到一个符合现在情况的场景套入应对。 但是她失败了,显然九头蛇的编辑认为遇到美国队长可以上枪炮毒刀招呼,而她现在连个捅肾的小刀都没有,只有一杯温度完全不达标的热咖啡,已经证明除了让对方的形象往色|情幻想方面靠拢以外毫无用处。 ——冷静,维罗妮卡,对,你现在还有一个选项可以用,□□。 然后她就想起杰森说的那句‘没胸没腿人家压根看不上’,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而身边提姆喋喋不休的话对这个情况完全没有帮助,他说“冷静,你在过度换气,你的心跳过速了,控制自己。” 维罗妮卡想说,这事儿不是这么简单的,这涉及到多巴胺的分泌以及一系列的激素调节与反馈,涉及到一大堆的外界感官和脑内平衡系统的失调,理论上没人能控制心跳,不然每天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于心脏病了。 但是她没说出这句话,在两眼一黑倒了下去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九头蛇在上,我要成为他的一生之敌。 第6章 适配度06 维罗妮卡醒过来的时候没有急着睁开眼睛,她先靠充满了鼻子的消毒水味和柔软的床铺触感了解到她现在应该在一家医院里。 然后她想起了早些时候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晕倒了。 在第一次见到托尼·斯塔克的时候她晕倒了。 在第一次见面并且泼了托尼·斯塔克一身咖啡以后,她晕倒了。 维罗妮卡恨不得马上制造出一台时间机器穿越回那个时间点去把当时的自己拍死。 但另一方面,她已经跑远了的思维开始思考她等会儿睁开眼睛要怎么办,她应该跟对方道歉,尽量赔偿那件价值不菲的衣服,运气好兴许还能被邀请去喝一杯奶茶什么的,到时候说不定她能凭借自己的头脑弥补身材上的不足,然后俩人一见如故不谋而合擦出智慧的火花,然后他们会交换电话号码,再有第二次第三次见面,她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方。一切就像是罗斯遇到了杰克,帕里斯看到了海伦,安妮公主撞见了乔一样自然合理,水到渠成。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 “如果你醒了,就别装睡。”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身边响起来,低沉沙哑颇有磁性,但绝对不是维罗妮卡期待的那个。 于是维罗妮卡沮丧的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看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翘着脚的约翰。 这一刻,泰坦尼克撞上了冰山,木马进了特洛伊,罗马的假日结束了,于是脑补还没超过一分钟的维罗妮卡分外幻灭,忍不住说了一句:“艹。” 约翰挑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好像不是很想看到我。” 维罗妮卡:我想见的不是你! 但她说出口的却是:“你怎么在纽约?” “我不放心你啊。”老男人大义凛然的回答她,露出老父亲一样担忧的表情“你才离开我眼皮底下半天就把自己搞进医院了。” 维罗妮卡觉得对方说的不对,她必须得纠正对方以捍卫自己作为成年人的自理能力:“不是我自己想搞进医院的,是托尼·斯塔克把我搞进医院的。” 约翰:……你知道你这句话歧义很大吗。 然而维罗妮卡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她东张西望了一番,似乎在寻找什么。 约翰说:“别找了,人已经走了。” 于是,维罗妮卡又爆出了一句:“日。” 约翰:…… 维罗妮卡:“他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 于是约翰告诉她,你可不知道为了把人劝走我费了多少口舌不惜冒充你爹——他深刻的觉得如果自己冒充维罗妮卡的男朋友现在小姑娘可能会跳起来掐死他——结果对方还是半信半疑的离开。末了他想了想,补充“他给你留了一束花和一张卡片。” 于是维罗妮卡竖起了耳朵期待的睁大眼睛:“花呢?” 约翰:“我怕你过敏给扔了。” 维罗妮卡继续不放弃的问:“那卡片呢?” 约翰:“一起扔了啊。” 于是维罗妮卡爆出了今天第三句粗口:“干。” 约翰:“你能不能注意点语言素质啊。” 说着他站了起来,那双长腿落地跺了跺脚,然后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看了一眼依旧在病床上散发着不幸气息的维罗妮卡,说:“该走了,不然你还等着钢铁侠来接你吗?” 维罗妮卡:“我就是这么想的!” 约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小姑娘从床上揪起来,非常直接的泼了一盆冷水“醒醒,你还有约呢。” 最终,维罗妮卡还是跟着约翰走了,因为约翰说的没错,她回去还有事情要做。 于是她坐上了地铁。完全和她住的酒店反方向的那条线。 这条地铁是纽约最早开发的线路之一,站台排气系统落后,老式列车进站的时候还会咣当咣当的响,现在这条线路已经不是当初那条最热门的路线了,时间也并非高峰期,列车里的人大部分都坐在椅子上,少数几个站着的也三三俩俩凑在一起聊天。 维罗妮卡这会儿正坐在列车靠门边位置上,嚼着泡泡糖用手机做一些简单的统计算法,在某一站,有人走进了这节车厢,她正对面位置上有个人站起来,为对方让出了位置。 “身体可是最要紧的。”在地铁关上门再次开动的咣当声中,对面的人说到。 “为什么这么说?”维罗妮卡屈尊降贵的从手机上抬起一只眼睛,对面的人戴着一顶滑稽的圆帽遮住了他光亮的额头,眼镜下的那张圆圆的脸看起来斯斯文文和蔼可亲,完全看不出是掌握着纽约一半地下命脉的统治者。 以利亚,这个赫赫有名的纽约教父,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左手手背,于是维罗妮卡发现自己早先在医院挂盐水瓶后贴的医用胶布没有摘掉。维罗妮卡耸了耸肩,继续低下头,一边抱怨“我还以为我们能选个高档餐厅或者风景秀丽的公园什么的。 “曾有一位智者给过我这样的建议。”以利亚左手按着右手的掌心,回答他,完全没有他那样的上位者独断专行的霸气。 也不是说他有霸气维罗妮卡就会怕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