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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这么算了?”萧亦站在君寒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很是意外的说。不怪他不惊讶,这次的“万民书案”声势浩大,牵连甚广,连着三月下来,在大越早已是上上下下无不知晓,就连三岁小儿都能略尽几句。而萧亦自己身处京城这个第一战场,各种风声不消打听都能在哪里听到,只是这到底是谣传居多,且多数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但是君寒就不一样了,他人在皇宫供职,虽然上不得大殿,但人家出身大家,也是玩政治的,很多事情不一定要亲眼看到才会明白,所以本着很无聊又好奇的萧亦在某一天就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君寒也不敷衍他,能告诉他几分就告诉他几分,有时兴趣来了还会给他分析一番。当然,他不怎么搞得懂就是了。不过,事情的大概情况他还是能够理清一些的,比如说里面有一个关键人物,当今皇帝的兄长——三王爷,同时也是朝野中权势很大直逼皇帝让清流一派官员十分忌惮的权臣,三王爷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十分复杂的反派角色,几乎所有被抓起来的官员多少都会跟他扯上那么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可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是闹得这么大,三王爷居然能够独善其身!这不科学好吗?祖宗都说了擒贼先擒王,现在贼就这么大咧咧地站你面前了,怎么就绕过他只抓些小喽啰?!君寒对这事倒不觉得奇怪,三王爷毕竟根深势大,想要一下子拔除也要看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个人是谁,安帝为人君者,一无帝王才干,二无气魄胆略,三还对三王爷抱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盲目信任。一心扎在温柔乡的安帝这次能够弄出这么大的动作,还是多亏了下面的人的精诚合作,推波助澜,否则还指不定怎么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早晚有他倒台的那一天。”君寒懒着声道,“这次他也赔了不少人进去,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来。接下来的恩科会让朝中涌入一股新血液,双方互相扯皮,怎么昭也能再安静个两三年。”到那时,安帝也差不多要去见阎王了。萧亦毕竟只是个底层小老百姓,对政治也没有什么天赋,君寒说,他也就当成个八卦来听听,并不做评论。萧亦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恩科你会去参加吗?”“不会。”君寒摇头,很利落地回答道,“我如今已有官职在身,已经是官了,还去凑那热闹干什么?倒是文远他们几个,少不了要头疼一番。”说到这,君寒笑了一声,道:“我早已走在前头,就不同他们争那些个虚名了。”萧亦:“……”少爷你是不自恋会死星人吗?“话说天气开始暖和了,过几日让十四带你上街去添几件衣裳,还有夏天的衣物也要开始留意了,大越的夏天说来就来,提前备着能省不少心。”君寒道。“嗯。”萧亦点头,并不说什么。忽然,君寒伸手抓住萧亦在他肩上辛劳忙活的手,萧亦愣了一下,然后顺着君寒的意思移步踱到他面前,乖的很。手里捏着一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手,不同的是萧亦的手摸上去温温热热的,很有rou感,而君寒他自己则是有些硬邦邦的,手背光洁如玉,掌内却有糙糙的厚茧,这是长年cao练兵器带来的。君寒手指轻轻摩擦着萧亦的手心,果不其然遭到了对方的排斥,然而却不敢真的挣脱开来,只是略有几分退缩,傻乎乎的等着他能主动松开。盯着萧亦的脸看了一会儿,君寒嘴边咧开一个明显的笑容,开口道:“你头发长长了。”“哦,太久没剪了。”萧亦随口道,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给修理一下。君寒好似看清了他心中所想,道:“把头发留长吧,入乡随俗。”听见君寒这样说,萧亦点点头,算是应了。他也挺想看自己留了长发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很帅呢?嘿嘿……而在另一边,气氛可没有君府内院的好。“王爷叫下官来,不知所为何事?”君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语气不卑不亢,与三王爷面对面而坐腰杆仍旧挺得十分的笔直。君将军不上道,三王爷也是神色自若,不见恼羞成怒,也没有暗藏烽火,仿佛只是两个朋友出来叙叙旧,聊聊家常,他淡淡的道:“君将军,咱们相识多年,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别想诓我。”又说,“你既然来了,就说明你心中已有了决定。”君将军沉默。三王爷也不着急,安静地等着他开口。不知过了多久,杯中的热茶已经换了好几次,君将军才张了嘴巴道:“老三,不是我不想帮你。当初你但凡使个什么阴谋诡计把书颜留在皇宫外面,也许今天我们还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这话一出口,三王爷瞬间也变得沉默起来,君将军不管他,自顾自说了下去,“我老了,拾蓝也老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不只要为自己做打算,更要为孩子们做打算。跟着你,你告诉我,我偌大个君府,上上下下百来号人,你能给我们什么?”君将军叹了一声,也不等三王爷的回答,径自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三王爷揖了一礼,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王爷,下官告辞。”说罢,君将军跨步离去,独留三王爷一人在那低头思索着什么。晚间,君夫人服侍着君将军睡下,见他反常的沉默,心中不上不下的,翻了几次身,终是忍不住问道:“今天你去见他了?”虽然没有直言,但是这个“他”是谁,夫妇俩各有默契。君将军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过了会儿君夫人才听他说道:“他想让我帮他。”“……那你的意思呢?”君夫人的声音轻轻的。“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君将军反问,声音里带着苦涩的笑意,“这恩恩怨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君夫人不答,闭上了眼睛。君将军叹了一声,道:“各有各的命,总不能拿着孩子去冒险。”终究是,一步错,便步步错……待朝廷上的风波渐渐下去,三王爷忽然称病在家静养,从朝堂上消失了,而安帝似乎忘记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把那些待斩的罪臣的招供也弃之一旁,不仅好汤好药频繁地往三王爷府上送,还经常派人前去嘘寒问暖,催促三王爷早日病好上朝理政。虽说安帝对待三王爷的态度一向让人搞不清楚,但这么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如今还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让一干臣子们大开了眼界。饶是他们绞尽了脑汁也不确定安帝此举是别有用心,还是心太宽。四月人间芳菲尽,各地学子的纷纷到来使平洛城内的客栈几乎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