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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行为,然後是手臂,是肩膀……然後,是喉咙。然而,还没等我划开喉管,追踪过来的父亲一把阻止了我。“你在做什麽!”他厉声喝止,夺走我手中的碎骨。我漠然回首,一边流血,一边静静看著他,然後缓缓伸出被血染红的手,呆滞说道:“还给我。”但父亲并没还给我,而是咬牙将我扯起,心痛道:“不要这样,莱伊!”父亲眼中,透露著显而易见的悲伤,以及内疚。会因为我?还是因为从我身上看到了母父的影子?我微微扯起嘴角,抬眼看著父亲,不紧不慢地说:“母父自杀死去的时候,你也是这麽悲伤麽?”身体震了一下,父亲睁眼看著我,嘴唇微颤。“……你知道利卡是怎麽死的?”“啊。”目光呆滞,我看著他手里带血的碎骨,缓缓开口,“母父割开了喉咙,他听著自己流血的声音而亡,呵呵,放心吧,他死得一点都不痛苦,因为……他已经绝望。”没有继续生存下去勇气的绝望。如我一般。父亲的两眼更加悲戚,他的手有些颤抖。而我则默默看著父亲,说:“所以……还给我吧。”过了会儿,父亲的眼里泪光闪烁,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後突地用力抱紧我,“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是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去!”“回去?”我静静望著他,神情迷茫,“我回哪里去?”我已经,没有归去之处了。我的生命,好像完全被剥夺殆尽,就像我流出的血,已经变冷……呵呵,没有柯尔,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我要去找柯尔。”我扭过头,用带血的手用力推开父亲,夺过碎骨,然後跌在地上,向著悬崖爬去。父亲却狠狠拉起我,朝我脸上揍了一拳。“跟我回家!”拽起我,父亲愤怒地说。而我微微擦干嘴角的血,睁眼,呆看天空,然後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突地爬起身,疯似的喊道:“我要去找他!”然後整个人崩溃,像是灵魂的某一块被人狠狠切割掉了。他怎麽能丢下我一个人?没有他我如何能活下去?我一个人……怎麽在这里活下去?呐喊狂叫,泪流满面,却终於无可奈何。我的眼泪换不回什麽,而我的言语也拯救不了任何人,除了我的手。“这个没有你的世界,剩下的只是虚伪,空洞,以及……肮脏。”缓缓倒下腐蚀骨血的毒药,月光冰冷异常,我垂目盯著眼下被我杀死的人的尸体,他挣扎的脸庞是那麽的丑陋。是的,我还是选择活下去。我活著,然後代替柯尔惩罚这些依然活在世上的充满罪恶的人,包括我自己。为了防止我自杀,父亲关了我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他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兽耳族的一切。他教会我如何配药,希望我能继承他,成为部落里的药师,而我学得很快。但,并不是为了救人。而是杀人。我喜欢看著那些人慢慢死在我的毒药之下扭曲而痛苦的神情,而这并非我天生嗜杀,而是在向柯尔,还有我的母父赎罪……人们的偏见害死了我最爱的两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法原谅。如果世上真能有什麽能惩罚罪恶,我想,也只有罪恶了吧。为此……我宁愿坠入地狱。冷冷低垂下眸,看著他惊恐而扭曲的神情,而後悄然转身离去。我已经,早已麻木。死亡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东西,其实对我来说,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生活,它慢慢侵蚀腐化著我的躯壳与心脏,令我像副行尸走rou般活著。或许,这一生,我也就只能这样度过了吧?轻抚手中的骨头,我寂寞的自嘲。然而,那对新来的兽人夫妇带来的消息却让我早已死寂的心脏为之一振,他们说,在森林里见到过一名戴著帽子的年轻雌性。我有过怀疑,但我……却仍抱希望。尽管我比谁都清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於是我开始在林子里寻找他的踪迹,然而连续几天仍不得所获,但我并没放弃,我转变目标,靠近河流向上寻找,结果竟意外嗅到另一个熟悉的气味──诺曼。呼吸一停,顿了顿,我立马寻了过去。然後便见到被火熊围攻的诺曼,不由得帮了个小忙,然後成功与他再次碰面。他的身上,有柯尔的气味。柯尔还活著。觉察到这点我欣喜若狂,却也发现诺曼眼中的警惕,於是我并没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故作轻松,笑著说:“啊,对了,你现在是跟那家夥住在一起吧。”“我跟柯尔住在一起,柯尔已经是我的伴侣。”他皱著眉,语气间独占欲非常强。手指微动,我笑容一僵,却并没有抹去脸上的笑容。“诶……下手真快啊,我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接受你的呢。”他上下打量我,“你怎麽知道我跟柯尔在一起?”“当初听贝格和西蒙说起森林里的雌性跟兽人的时候,我就猜到是你们。”为了不然他起疑心,我用了最好的借口。“贝格和西蒙?”“是最近才来村子的伴侣,你应该也见过他们,他们说曾在林子里迷路,然後得到一名雌性的帮助。”笑了笑,我完美地继续循序渐进。“不过……你怎麽猜到是我们。”“直觉。”“真是可怕的直觉……你要跟我到什麽时候。”发现我跟著他,他回头露出不耐烦的眼神。“去你家啊。”我说。“我有说要带你去我家吗?”诺曼皱眉。耸耸肩,我道出他身上有血的气味,才得以说动他带我一起过去。“是真的啦。”我微笑道,“不然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