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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心情。 “夏书记,盛夏是您侄女?” 村书记:“对啊,我表弟家的闺女,哦,对了,这个寒假我侄女还来村里住了半个多月,你寄来的那些信和礼物,还是我跟我侄女去县里提的货。” 夏书记还在滔滔不绝的夸着自家侄女,任彦东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耳边一直回荡着盛夏的那句:三哥,我离你很远很远。 到家后,任彦东没回屋里,在泳池旁的休闲椅上坐下来。 冷风吹着,能冷静一些。 他拿出手机,输入盛夏的号码拨打出去。 今天盛夏的工作结束的早,公益演出结束后她就回了公寓。 她像往常那样,泡过澡在敷面膜。 音乐声响起,她吓一跳,回神。 那串熟悉的数字,把伤口又撕裂开来。 她揭下面膜,做了个深呼吸才接听,“三哥。” 只有任彦东听得出,这声三哥没有了以前的温度和撒娇,再平常不过的一声称呼。 “在家?”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盛夏:“嗯。”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什么事?” 任彦东:“我今晚约了你高一的班长见面,原来是商梓晴,我刚才跟夏大伯通过电话。” 盛夏的心脏皱缩,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 她当时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因为除夕零点前,高一班级群里很热闹,商梓晴在发红包,商梓晴在班级群里的备注就是‘校草’。 可能是潜意识里的反应,当时她就说了在跟班长,校草打电话。 她没想到他那么骄傲的人,会去约‘情敌’见面。 任彦东低沉的声音传来,“盛夏,这中间有误会,你所有过不去的坎,直接问我,我也不想再瞒你了。” 紧跟着,他又道:“在你问之前,我想说两句,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瞒着你,不是心虚。” “我知道。”盛夏的声音有丝发颤。 这几天,半夜睡不着时,她也会一遍遍的分析,一点点的回忆。 沉默了片刻,她说:“三哥,决定跟你分手,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是我不想继续了。” 她的指甲用力抠着刚刚揭下来的面膜。 “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你隐瞒我不是留恋过去,你去小村只是为了那些孩子,跟其他无关。” “三哥。” 盛夏平复着呼吸,“你别要求我像朋友那样理解你,倘若我真的对这些都无所谓,一点也不生气,很理智,甚至很大度,那你之于我,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顿了下,“不过总有一天,我肯定会全部释怀,会觉得你那么做都是对的,是我过于计较。我想等那个时候,我应该是不爱你了。” 任彦东紧握着手机,望着碧蓝色的池水,张张嘴,却无从说起。 盛夏的声音还在继续:“以前我感觉像你这样冷淡的人,人生该多无趣,所以我之前一直在努力,一直想着要怎么才能给你带来那种心动的感觉,想让你感受一下爱情有多美好。” 所以她每天都让自己美美的,偶尔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小惊喜,让自己成为最好的那个自己。 “原来,你早就体会过心动是什么滋味.挺好的。”她手里的那张面膜皱成了一团。 “不管这心动是不是我给你的,你体验过就行。” 她语气平和,“三哥,你不用内疚,也不用来哄我高兴,这事没有谁对谁错,也不是你三言两语或是做几件让我高兴的事就能过去的,让我自己想通吧,等我想通了,想你了,心里没那根刺了,我就去找你。” 任彦东知道,她这话就是给他台阶下,他只想知道,“你要是没想通呢?” 盛夏挤出淡淡的笑,“别那么悲观呀,兴许就想通了呢?”安静了几秒,她说:“要是没想通,到时我就会在微博宣布我单身。” 第二十章 要是没想通, 她就会宣布单身。 之前说什么想通了就回来,想他了就回来,都是骗他的,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任彦东许久都没有说话。 也说不出来话。 冷风不时吹过,泳池里荡起一圈圈波纹。 池水里原本倒映着的月亮和小星星,也瞬间成了虚影。 “你不问我了?”任彦东声音沙哑。 盛夏觉得没必要了, 解释的话对她而言,一点意义也没有, 事实本来就是那样, 无非是她能不能想通, 能不能理解他的问题。 沉默便意味着默认,她什么都不想问。 任彦东:“你要是没什么想问的,那我说说我暗恋的那件事。” 盛夏很矛盾, 排斥去听, 可又想知道。 她没置可否,他就接着往下说了。 “我对夏沐确实心动过, 纠结过, 失态过, 后来纪羡北向她求婚,我就决定回纽约。 走之前我去了小村支教,后来夏沐去纽约读研, 我又遇到了她,那次她也知道了我对她不一样。 那天我跟她聊了一下午, 什么都说清楚了,也就翻了篇。” 任彦东喉间发烫,他喊了一声,“盛夏?” 盛夏眼前发虚:“你说。” “盛夏?” 盛夏这才意识到,刚才她说的那两个字根本就没发出声。 她深呼吸好几次,“听着呢。” 任彦东:“我还说过谎,除了你已经知道的,还有一个。” 盛夏揉着那团面膜纸,小手指的指甲划在了桌面上,用力过猛,指甲断了,疼的钻心。 她还是风轻云淡的语气,“什么谎?” 任彦东一字一字,艰难的说了出来:“你在老万那里看到的那幅字,是我和夏沐一块写的,落款有我和夏沐的名字,后来老万送你的那幅,是我赶过去补写给你的。” 盛夏有瞬间的耳鸣,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指甲断了的缘故,现在疼的冒虚汗,右手不自觉发抖,手机也拿不稳。她把手机放桌面上,划开免提。 “纪羡北和夏沐都知道你暗恋这事?是吗?老万也知道?” 任彦东:“嗯。”他想抽烟,可桌上没有,身上也没带。 盛夏眨了眨眼,愣怔数秒,明明是心里想的,却不自觉说了出来,像是自言自语,“就是说,那晚打牌时,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是吗?还有那幅字,我当成宝的一幅字,其实以前对你来说,是有不一样意义的,对不对?那你怎么还写给我?我还在闵瑜那N瑟了一番。” 任彦东张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他就像置身在黑不见边的山洞里,突然出口被堵住,洞里的氧气越来越薄,窒息感越来越重。 那种疼,那种闷,无处释放。 “其他没事了吧?我挂了啊。”盛夏想摁断通话,可能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