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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是打牌,不过玩法烧脑。 沈凌他们这边的普通牌局暂停,他原本也要坐过去看看,但闵瑜给了他一杯酒,下巴微扬,“去抽支烟?” 沈凌秒懂,闵瑜有话要跟他说,他拿上烟跟打火机随着闵瑜一块出去。 到了包间外面,沈凌并没有给闵瑜烟,很难得,他自己也没抽,只是抿了几口酒,问闵瑜:“什么事?” 闵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多了,就把盛夏的事给卖了,不说吧,她又怕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想了想措辞,“也没什么,就是看任没心突然认真了,有点不习惯。” 沈凌:“什么认真?” 闵瑜:“玩游戏,给盛夏赢包。” 沈凌的理解是,任彦东这么做跟真心没关系,那是因为盛夏根本就没把任彦东放心上,玩起来没个边,压根就不惦记着任彦东,让任彦东很不习惯,甚至是失落。 男人么,都是犯贱的。 自尊心,占有欲作祟,也不见得就是真心。 他又抿了口红酒,“你就不用cao心他们了,一个比一个没心没肺,老三不是盛夏对手。” 哪天盛夏玩累了,离老三被甩指日可待。 闵瑜没发表意见,只是‘呵呵’两声。 她最想问的是,在小村做慈善这事儿。 “诶,对了,我以前好像听你说过,任没心还做过慈善,是不是?”她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沈凌点头,“嗯,三年前的事儿了,去年还去的呢。一个夏沐,让他栽的那么彻底。”然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闵瑜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活该。” 沈凌知道她跟老三不合,就岔开话题,问她,“你最近忙什么?” 闵瑜:“瞎忙。” 她示意他:“走吧,回去看看任没心输了还是赢了。” 这是任彦东玩牌最认真的一次,三局,全胜。 在会所又待了会儿,任彦东便回了。 到了车上,他习惯性拿出手机,私人号码上没有盛夏的电话,也没消息。 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今天一整天,她没联系他。 他给她打去电话,等了几十秒那边才接。 “三哥。” 她那边声音很吵,像是在KTV。 任彦东问:“在外面?” 盛夏:“嗯,跟同学出来唱歌。” 不知为何,任彦东第一反应就是,她那个高一的班长,什么校草的男生。 静默几秒,他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不是年前刚聚过?” 盛夏:“年前那次是一个班同学聚会,今晚就小范围聚聚,处的比较好的几个同学出来唱歌吃饭。” 任彦东问:“什么时候回北京?” 盛夏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还想再玩几天。” 那边有人喊她,“不说了,我去唱歌了。” 任彦东:“嗯。” 电话就这样挂断。 盛夏今晚是跟舅舅出来玩,并不是和同学。 屏幕一点点暗下去,她还是没回神。 接下来两天,盛夏还是过的浑浑噩噩,白天睡一天,夜里玩个通宵,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 外公外婆把舅舅教训了一顿,舅舅保证不再带她出去,可禁不住盛夏的软磨硬泡,他就半夜偷偷带她出去,一大早在家里人起来前赶回家。 初三那天中午,盛夏还在睡懒觉,敲门声响,她以为是外婆或是夏女士,“门没锁。” 翻个身,继续睡。 门推开,很快合上,没有往常的唠叨声。 盛夏已经做好了被数落的准备,可听到的却是,“怎么还不起?” 她一愣,是任彦东的声音。 傻了几秒,很确定,不是做梦,她猛地转身。 任彦东已经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 盛夏瞅着他,忽然笑了,“你怎么来了?”她坐起来,头发睡得很乱。 任彦东:“过来给外公外婆拜年。”他伸手,把她头发给整理好,她穿着他的衬衫当睡衣。 这一刻,他感觉,什么都没变。 就是她太贪玩,玩起来就忘了联系他。可能以前她也这样爱玩,只是这一年半一直在演出,没时间玩。 盛夏朝他身前挪了挪,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脖子里,“给我抱会儿。” 任彦东抬手,顺势把她圈在怀里,“这段时间天天玩这么晚?” 盛夏:“嗯。”顿了顿,“我妈又唠叨我了是不是?” “也没有。”任彦东在她侧脸上亲了亲,之后吻下移,顺着她的下巴一直往下,太久没亲密,他差点就没控制好自己。 今天没带T过来,他及时打住,把她衬衫给整理好,沙哑着声音,“跟我一块回去?” 盛夏不答反问,“你今天就要走?” 任彦东颔首,“明天约了人。” 盛夏不打算回去,回去就要跟他亲热,她晃着他的脖子,“我再玩几天行不行?等上班了,我就回去。” 任彦东拿她的撒娇没办,只好答应她,却又想不通,她就这么留恋这里?都不想跟他回北京。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亲密了。 心里总有一丝不安升起,又被自己给压下去。 当天晚上,任彦东就回了北京,盛夏也没去机场送他。 夏女士问她,“你怎么不跟彦东一块回去?” 盛夏:“跟同学约了。” 夏女士瞅着她,盯着她看了半晌,“我最近怎么感觉你反常呢?跟丢了魂一样,你那什么同学?” 盛夏心不在焉的吃着水果,“男同学。” 夏女士一噎,警告她:“盛夏,我可跟你说,原则性的底线,你不许碰!不然我饶不了你!” 盛夏没吱声。 夏女士本来在看电视,也没心思看了,她直接关了电视,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盛夏!” 盛夏放下手里的水果,跟母亲对视,“说吧。” 夏女士:“你要是觉得跟任彦东不合适,性格不合适,你早点说清楚!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踹的时候别太狠,别影响了两家的交情,你要是玩火,不管是我还是你爸,都不会饶了你!” 她最近也感觉出盛夏对任彦东不上心,任彦东今天专程来拜年,她也没表现的多热情。 盛夏不耐道:“知道!”她现在很烦,心里的难过无处释放,也不想再听夏女士训斥,她起身回了楼上卧室。 今晚盛夏没出去玩,早早就睡了。 熄了灯,房间暗下来。 任彦东应该到机场了,她没想到他会过来,那个怀抱还是让她迷恋,还是她喜欢的味道。 他的亲吻,依旧让她心动。 而他,还是话不多。 仿佛什么都没变。 可一切又都变了. 初八那天,盛夏从上海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