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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四处玩耍,秦闫额角微微抽搐,脸色微微难看。 简拾抬头看着如玉盘一样的月亮,叹了口气,趴在窗台上胡思乱想,没一会就睡着了。 秦闫见她没了声响,脱下外衣给她披上,自己悄悄地往后山走去。 他直径走到一个巨石后面,看到已经在等待的人,那人朝他拱手道:“公子!已经查清楚了,小五是侯爷的人,看来侯爷是想先你一步好邀功!” “那昨天是怎么回事?” 那人微微一愣,低下了头。 秦闫看他这样就明白了,眉眼微挑:“看来是他的人了!” 那人犹豫的提醒:“公子!东西……” 没得人说完,他就打断了他:“我自有分寸!你最近别出现了!” “是!”那人听话的弯腰作揖,隐藏回黑暗中。 秦闫转身看着伏龙寨,还有稀稀疏疏的几户人家亮着灯,其他的一片黑暗,他微微垂眉。 第二日,简拾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缓了许久才看清眼前,微微一动,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头疼不已,她皱了皱眉。 一抬头就看见秦闫在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还有菜浇水,很是认真耐心的样子。 她站起身,身上的衣服落了下来,她捡起来看似曾在哪见过,突然的想到,转身看秦闫身上少了外衣,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她扯着嗓子喊:“秦公子!顺便把那边的梨树也浇一下水!” 秦闫转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朝梨树走去,往树根洒了几瓢水。 简拾的伤比起昨日似乎更加严重了一些,而且还受了些凉风,有些咳嗽。 秦闫就住在她隔壁,就受尹清雅和袁昊所托,时常照看她。 简拾多了个使唤的人,乐得清闲,趴在长椅子上晒太阳,一边看着戏本,一边磕着瓜子,时不时的吩咐:“倒水!” 秦闫坐在放下书本,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的拿起她的茶杯往屋里走去。 他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身看了眼正沉迷于戏本故事里的人,缓缓转头犹豫一下往卧房方向走。 走到了门槛前却停了下来。微微低头,陷入了沉思。 门外躲着静悄悄看着他的简拾眼神十分渗人,她看他犹豫不决就转身轻手轻脚的会长椅上趴着,直愣愣看着手里的戏本。 犹豫许久的秦闫突然的转身回到桌前倒水,他不是迈不过去那道门槛,是迈不过去心里的坎。 简拾敛去眼底的精光,变得平淡无比,叫嚷着:“秦少爷!我的水!” 秦闫刚好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拿着剥好橘子走出来,将水递给她。 简拾继续喝着水嗑着瓜子看戏本,心里却是慌乱不已。 第10章 断袖之癖 他眼神越加涣散,看她怡然自得的样子,佯装随意一问:“我挺好奇,你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做着山匪头目啊?” 她放下瓜子,微微仰着头嘿嘿一笑:“哎!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伏龙寨老老少少都还指望着我养呢!” 秦闫看她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神有些愠怒:“她们自有朝廷养啊!” “呵!”简拾眼神变得冷漠,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耻笑道:“你怕是不知道我伏龙寨有多少是朝廷快要饿死的百姓吧!朝廷养的是那些贪官污吏!” 秦闫看她咒怨的眼神,转而一笑,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那这样一说,我镇远的钱倒是到给你了!” 简拾眼神依然的深不可测:“是了,秦少爷家大业大,也该给百姓一点恩惠!” 秦闫眉眼上挑,眼神似醉非醉,嘴角上扬。 简拾因伤休整了大半个月,寨中事情袁昊很少麻烦她,让她安逸的休息。 自从那日起,秦闫对简拾格外的关心,虽然说话还是一样的冷淡,做事也是十分的勉强。 他去随园提来饭菜,进了院子也没见到简拾的踪影。 “秦少爷,我在这!” 闻言,他抬头看去,简拾竟爬到了梨树上,还趴在了上面,笑嘻嘻的看着他。 秦闫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爬上去的,前些天才叫着背痒,今天就皮痒了,他愠怒的说:“你下来!” 简拾才不会乖乖听他的话,撇了撇嘴:“我这好不容易上来的,怎么可能轻易下去!” “你……” 他话没说完,就见简拾伸手去扯头顶的一片叶子,但一抬手就牵动了背上,疼的她呲牙咧嘴,一个不注意就往下掉了。 秦闫眼疾手快,扔下食盒就跃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肩膀和小腿,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稳稳的接住了她。 简拾被接住,没有和地面亲密接触,不由得舒了口气,看着秦闫难看的脸色,颇为尴尬的感慨道:“看来我还是高估我自己了哈!” 秦闫直愣愣的看着撒了一地的饭菜,冷着脸将她放下来。 “你不是高估了你自己,你是没认真你自己!” 他像是忍了许久才没将她臭骂一顿一样,憋出了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简拾十分惭愧的看他,呵呵一笑:“那个……要不吃点梨子?” 说完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着一棵树上只有寥寥几个梨子,还是绿油油的,个个都还十分的憨态可掬。 秦闫气的嘴角抽搐,现在她还能笑得出来,真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晚上睡觉的时候,简拾瞥了眼梳妆台上的盒子,就顺手打开看了看,里面两件物品相互依偎的放在里面。 看到东西在,她就将盒子合上,安心入睡了。 梦里十分混乱,是一个小女孩被人追杀,被人欺负的画面,幸好有一个人帮了她,才让她惊慌手安稳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月,简拾背后留了些浅浅淡淡的疤,尹清雅看着触面崩心,于心不忍。 简拾穿上衣服,随便问一句:“尹jiejie,我让你给老耗子拿的药,你不会没拿吧!” 尹清雅冷冷淡淡的说:“我让二当家送去了!” “哦!” 尹jiejie一直都叫袁二哥二当家,但没叫过她大当家,她至今都没想到是什么原因。 简拾许久没去了议事堂,再去发现桌椅收拾的一尘不染,地面干干净净的,主位后面供奉的牌位香火也没断,这倒让她颇为惊讶。 端着茶水来的三伢子见到她,转身就跑开,让简拾莫名其妙的。 袁昊随后进来,简拾就追问:“三伢子怎么了?见到我就跑?我这病了一个多月,就变成鬼了?” 她不自觉的想了想早上洗漱的时候看了一下水盆里的倒影,和平日没什么区别,要偏说有什么变化,那就白一点,胖了一点。 袁昊看了眼她,语重心长的说:“小孩子的心思,过些日子就好了,你要是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有事要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