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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每个月都会拜访的亲戚。” 陆淮琛懂了。 但是他更不知所措了。 “那……”他对待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经验,舔了下唇,“那怎么办啊。” 她轻拽着他的衣角,靠在他肩头有气无力地说:“你有止疼药吗?” 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吃过那个,但是听耿依然说非常有效果。 “对身体好吗?”陆淮琛不赞同吃药的方式,“要不我还是背你去医务室吧。” 他正准备站起来背她,结果被洛颜拉住了手臂,她抬眸看他,翕合着唇瓣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停顿了数秒,垂下眸小声嘟囔说:“我还想去一下厕所。” 陆淮琛:“……” 医务室今天坐诊的是一位很年长的女医生,听了洛颜的口述之后,推了下厚重的眼镜,语重心长:“以后不要这样玩命了,女孩子如果经期期间胡作非为的话,影响得可是你的一辈子,经期错乱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再跟你重复了吧,你现在还小可能不会觉得怎么样,等你年纪大了,受的罪还在后面呢,甚至还会影响到怀孕这方面,不要因为一时爽快后悔终生。” 她咬着唇点头,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也是毫无血色,掌心也满是冷汗。 “给你开点红糖类的冲剂吧,里面还有中药性质的草药,缓和的可以快一些,下次一定要记住自己的经期。” 陆淮琛见她眉头仍旧是紧锁着,心疼地很,问道:“医生她能吃片止疼药吗?” 医生抬起头来,不容置喙地拒绝:“当然不能。” “那还有什么见效快的办法吗,她都疼哭了。” “现在知道急了,”医生不疾不徐地在病历单上写着药方,忍不住扬声吐槽道,“女孩子犯糊涂记不住经期就算了,当男朋友的竟然也记不住,未免也太不上心了吧。” 陆淮琛:“……啊?” 35、三十五点想亲 ... 35. 医务室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洛颜虚弱地倚在床上, 怀里抱着陆淮琛刚从超市买来的热水袋, 她的嘴唇微微发干, 脸色是难掩的苍白,微蹙着眉话也不想说一句。 简直太痛苦了。 水杯里的红糖水太烫,陆淮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攥着杯把轻轻吹散上杯口上方漂浮的热气,又用手背贴着杯壁测试了一下温度。 “没有这么烫了?要不要喝一口。” 洛颜其实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喝药,而且也不喜欢红糖水的味道,拧着眉心虚虚地问:“好喝吗?” “……要不我尝尝?”他凑到嘴边抿了半口, 舔了舔唇仔细品尝其中的味道,斟酌着说,“还好。” 虽然他有些搞不懂痛经为什么要喝红糖生姜类的冲剂,又甜又辣的味道掺在一起着实奇怪了些,但似乎并没有太令人难以下咽。 不过她平时还是喜欢碳酸饮料和果汁多一些。 洛颜掀着眼皮琢磨了半分“还好”的含义,在她的认知里这个词语近乎接近“一般”、“勉强”—— 算了,再抗拒也得喝掉。 洛颜伸手将杯子接过来,先是像品中药似的, 下意识地蹙眉凑到杯口闻了闻。 还是红糖的气味散发的更多一些, 应该没有预想中这么坏。 她秉着气,仰头准备一口气咽下去, 可是刚抿了一大口就被烫到舌尖发麻,眉头蹙得更紧了。 “你慢一点,还是很烫的。” 经期间女孩的脾气都特别大, 有时烦躁感简直难以自控,洛颜也不例外,几乎霎那回击他说:“你怎么不早说。” 陆淮琛也没生气,反而一脸委屈:“我刚想提醒时你就仰头喝了,你慢一点,医生刚才说趁热喝才有效。” 言之有理,她只好乖乖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往下咽,红糖水微烫,滑过喉咙的暖意迅速满布全身,连心口都像是烘烤过般。 她轻掀着眼看他,喃喃的声音有些闷:“你骗人,一点都不好喝。” 陆淮琛拿起桌面上包装袋看了下药品的成分,之后又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柔软下声音极其耐心地哄她:“但是没有办法啊,只有喝光才会好,你现在感觉还痛吗,热水袋里的水温度怎么样?要不要重新换一下?” 一连三问,关心的语气像是田野间温润的风,瞬间抚平了她不安的情绪。 洛颜摩挲着杯身,直视他的眼睛里逐渐亮起灯光,真挚又小声:“陆淮琛,我们这样,算和好了吗?” 被问到的人顿了顿,薄唇微抿。 就在刚才察觉她落泪的那刻,心口像是被击中般缺失了一块,刻意垒高的防线在霎那间崩塌。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他垂眸盯着手掌上的皮肤纹理,嗓音低沉:“我出院前一天晚上,在大厅的急诊室前看见你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显然没想到他会抛出这样的问题,洛颜一愣,从记忆中追溯着过往的信息,恍惚间豁然开朗。 原来他那晚看到了她跟陈子恒在一起,所以第二天才会一声不吭地出院,然后一连好多天都没有联系她,昨晚也是因为这个误会没解开,他才觉得郁闷。 她当时被他一句“吃醋”搅得心猿意马,不太好意思主动找他搭话。 “其实我那天本来是想去找你来着,我外公做了一些小鱼干,想拿给你尝尝,但是刚走到医院楼下的时候就接到了林一桐的电话……你还记得之前被陈子恒揍得那个肌rou男吗?” 他微微颔首,侧耳继续听她向下讲—— “应该是又打击报复回来了吧,当时林一桐也被波及其中,所以向我求救,恰巧我在医院,所以就帮她处理了这件事情,本来想着等他的家人到了就再去找你,谁知道我表妹又吓晕倒了,怕她出事我也没敢离开寸步,结果第二天一早,你就已经走了。” 她捧着杯子,思绪像是杯口氤氲的热气般缠绕着。 “我跟陈子恒真得没什么,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街口碰到他了,然后把一切都说清楚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 想到昨晚她下意识的承认喜欢陆淮琛的事实,洛颜的手指收紧了些,指尖微微泛白,耳垂也像是变得跟杯壁一样guntang。 虽然早就预料到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