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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却是完全陌生的笔迹。 随后,他回身去厨房关火,然后坐在沙发上从第一行开始细细地看。 纸上的大部分字迹已经因为浸湿而晕染开了,而且一页粘着一页,需要极大的小心和耐心才能将它们完整地分开,可是仍然没有妨碍到他的。 写信的人书写了很多小时候的家庭琐事,以及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中补课开始到父母离异,字里行间不但是一种心情的倾诉,更是一个情窍初开的少女对爱的向往。 看到此时,艾景初已经完全确认这封信要送达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于易。 于易搬来不久,韩国人不太了解情况,便以为这栋楼只有他一个中国人,因而误认为这封信肯定是他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没有继续再看,静静地将信搁在了书桌上,转而去做别的事情。 那段时间,老板去了英国,门诊的病人也不多,而义工却很多。 医院里有很多孩子争着来做义工。有的义工不但替护士干活,还会陪住院的病人打发时间。 二楼有位老太太,长了左颊瘤,在医院里住了很久,是个退休的华裔教师,对艾景初特别热情。艾景初去探望老太太的时候,做义工的小姑娘刚给她念完了一部。 小姑娘感叹:“真糟糕。为什么她不先告诉他。” 老太太答:“这就是爱情令人不解的地方。” “他都不认识她,她怎么会那么爱他?” “那肯定是因为男主角像艾这么英俊。”老太太笑了。 艾景初本没有在意,听见一老一少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便随口问:“你们在聊什么?” “刚才的。”小姑娘递出手中的书。 艾景初接过来,将书朝前翻了几页,看到了标题。 他很少接触文学作品,所以除了必要的东西,其他基本不太了解。可是不知怎么的,当他看到这几个字,却有了一丝好奇心。 “写的什么?”他问。 “一个作家,在他生日的早上收到一封奇怪的信,是一个陌生女人写给他的告白信。”小姑娘想了想,又说:“但是信发出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听见这句话,艾景初翻书的那只手顿了一下。 整整一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回到家,他解了大衣和围巾就去拿前些天他随手搁在书桌上的那封信。 带着犹豫和迟疑,他继续将信读了下去。看到最后,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而随之而来的却有一种奇怪情绪,也许是感动,也许是怜惜。 一位少女的爱在字句言语中浸透出来,那么真挚,那么羞涩,那么洁净,不是不让人羡慕。 他看了看时间,按着于易留给他的国内电话,拨了一次,却没人接。 第二天一早,他去医院遇见一个熟识的中国学妹,她问艾景初:“怎么最近没看到于易?” “他临时回国了。”艾景初答。 “我看到他有一封国内来的信,搁在那儿好久了,后来我顺道放在你们楼下的信箱里,没弄丢吧?” “没有。”艾景初答。 转过身后,他又想起昨天的那件事情,第二次拨通于易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无奈中,他回了趟家,找到女孩写在信件末尾的落款和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响了十多下,对方才接通。 “喂——”一个女孩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从地球的那一端传来,软软糯糯,忐忑彷徨。 “你是Carol吗?我是于易的室友。”艾景初说。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这样吧,也许会修一修。 我会努力勤劳,但是有时候慢吞吞的,也不要就不爱我了。(*^__^*) 嘻嘻…… 有的会写婚前,有些会写婚后。 有的写恋人间一见钟情后又历经波折,有的会写破镜重圆,也有的会写弃妇翻身, 偶写的这个故事是两人从陌生人到一个电话的缘分,再从医患到恋人的相识、相知、直至相爱、相守的故事,所以并不是前面很长,而是只有前面。所以…… (*^__^*) …… ☆、10——1 那天,曾鲤一个人走进咖啡馆,推门就见到四个人摆了一桌麻将,而顾客则是一位也没有。 马依依一见曾鲤就哀嚎,“鱼儿啊,他们俩打牌抬轿子,太过分了,专赢我的钱!” 宁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 伍颖说:“愿赌服输啊,谁抬架子了!不想打就闪开,让曾鲤上。” “没门!”马依依指着潘思宇说,“好了,小鱼来了,你可以走了。话说,潘思宇你会打牌吗,专门给我添堵吧。” 潘思宇委屈地朝曾鲤看了一眼。 曾鲤急忙圆场,“我歇口气,喝点水,你先替我打几盘。” 伍颖一边抓牌一边问了曾鲤:“你刚才干嘛呢,手机打不通,家里也没人接,大半夜的去哪儿了?你用的谁的电话啊?” “朋友的。”曾鲤拿了个玻璃杯接了半杯水,喝了一口。 语毕,她不禁透过玻璃朝外面看了一眼。室内比外面街上亮,玻璃上有倒影,看的不是很清楚。 她挨着马依依坐下来,看他们打了两盘。 过了会儿,居然进来一位客人,是个年轻男性,他看到吧台前摆的这桌麻将,不自在地问道:“还可以用餐吗?” 曾鲤立刻笑脸迎过去说:“对不起,只有酒水饮料了。” 年轻人哦了一声,又退了出去。 曾鲤送了对方几步,无意间又朝刚才下车的方向望去,突然发现艾景初的车居然还在停原地。 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都这么久了,他怎么了?车坏了? 她想推门出去看看情况,却见马依依喊她,“小鱼过来,快点替我看看我打哪张,留哪张,我要晕了!”, 她只得又坐了回去,看了看说:“打三条。” 等她帮马依依把手里的牌理清,就听见路上有人急促地按着车喇叭,她闻声回头,看到艾景初那辆黑色的SUV随之驶走了。 夜里,她们三个人一起睡在二楼,并排着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天。 “刚才你自己打车吗,还是谁送你来的?那么依依不舍。”伍颖说。 “没有啊。” “明明就不对劲。”伍颖说,“还有,你用谁的手机打给我的?” “都说了是个朋友。” “谁啊?”马依依追问。 曾鲤支支吾吾。 “你居然有我们俩都不认识的朋友?奇了怪了。”伍颖说。 “你看她那样就知道不对劲了。你手机呢?”马依依后一句问的是伍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