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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说了几个宿春不怎么知道的男宠名字。 容止侧头,过了片刻笑道:“一箭三雕,公主好计谋。” 后面的东西宿春虽然看不见但可以自行脑补,此处不言。 容止代笔,为山阴公主写了几份举荐书。 最后,山阴公主道:“这粥若合你胃口,本公主明日还给你端一份来,今夜多谢你了。” 容止:“......” 容止眸光微闪,看向屏风处,笑容淡了些,提醒道:“公主,这是补肾的。” 乍一听容止说出这话,宿春在地上滚了一圈,他不想补肾! “对不起。”山阴公主脸一红,楚玉向来不是宿春这般脸皮厚的,等山阴公主离开,宿春在想,他这样说是不是故意要让山阴公主离开的,或者说,他白日来确认此山阴公主是否是真的山阴公主时,就发觉她这个保守的性格。 宿春:“.......” 她不敢想象容止是否已经摸清她的性格。 容止淡声道:“出来罢。” 宿春依言,从屏风后转出来,抬头却见,他的面容轮廓在烛火月色下更为深刻。 心跳漏了一拍,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 宿春:她激动个鬼?! “喝掉罢。”容止说。 “我肾很好。”宿春脑一抽,说了句收不回的话。 “是吗?”容止道。 “哈哈哈哈,假的,真的是假的,我对天对地发誓,我刚才说的是假话。”她举手,用严肃又认真的眼神看向容止。 “嗯,全部喝掉。”容止不怎么理会,淡淡说道。 宿春一口吞,好在装粥的只是一小碗。 吃下去胃都是暖暖的。 容止放下手里的笔,将方才又写好的东西折叠,然后放在灯盏上,看着烛火舔舐,最后化为灰烬。 他起身掸了掸衣袍,回头对宿春道:“我今夜带你走,见一个人。” 宿春摸着小心肝,只点点头。 容止出入公主府真的就像在逛自家园子一样。 宿春一直注意着容止的身体状态,遗憾的是,他能带着宿春翻过墙头,穿过长街小巷 ,但没有一点要晕倒的迹象,精神看起来还很好。 他们最后立在一处府邸的屋顶上。 第16章 夜里吹着凉风,宿春有些不解,两个人好好地站在人家屋顶上,活像贼。 当然,她像贼,容止则像仙。 她想要开口问他作甚,容止的食指却抵在唇前,微风拂面,撩起耳郭后的鸦发,两个人就静静站了会,云破月开,视野开阔起来,宿春瞧见这处宅邸所占之地极大。虽然略微逊色公主府,可当中的奇花异草,假山怪石,亭台水榭,流水小桥,到底是透着六七分的精巧在其中。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有人走过穿堂,穿着一件水红的长衫,他身后一为则穿着一种娇嫩的鹅黄色。一眼望上去倒是很般配,这个时候富贵人家就爱如此,哪种颜色鲜艳惹人注目,就穿哪一种。古人审美和现代人的审美不大同,宿春只有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两个妖艳之人。 相比之下,容止一身素色,真是如玉皎洁。 等人走近了,宿春才发现,那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竟然还是个熟悉面孔,除了江离又能是谁? “认识吗?”容止悄声问道。 宿春点点头,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前打扫他的藏书室时发现那本她就该知道,那时候容止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偏生她脑子里有坑,傻傻还在演。 “好极。”容止道,然后坐在了屋顶上,对宿春道,“你不若站着替我望风。江公子今夜要做一件大事,你可要好好看着。” 宿春哪里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样站在屋顶上,像个活的醒目的等着护院拿箭射她的靶子,她自觉躺了下来,枕着自己的手,看着星空道:“我在望风,正好好看着呢。” 她扭头又对容止道:“宇宙多么浩瀚,世界如此奇妙。” 奇妙到老子好好的就穿书遇上白皮黑肚的俊狐狸,宿春暗暗道。 “的确。”容止含笑道,下一秒话锋却是一转,“你看天有何用?江公子所做之事,你就一点不关心?事关身家性命。” 宿春看着天突然就孙连成附体,道:“你对宇宙一无所知。” 容止:“.…..” 他一手敲了她的额头,无奈笑道:“今个才知,你的身家性命竟是比不上你眼中的宇宙。” 他发音清晰,两人几乎是并排着的,声音传到耳里,宿春抬眉,道了句:“这关我的身家性命?您说笑呢,我不过是公主府上的一个小丫鬟。” “你可还记得江淹?”容止道。 宿春感觉不对劲,撤了手,坐起来认真道:“如何?” “这二人沾亲带故,此次桓远与江淹密谋谋反之事,江公子也有参与。一朝败露,你便活不了。”容止淡声道。 “尽是扯。”宿春除了对容止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外,对于其他都有很强的承受能力,她道:“我在此之前赎身便好。” 话音落下,她听到纸张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声响。 她一个学书法的也不是文盲,细看之下才发现,容止从袖中掏出的事一张卖身契。 嗯,她的卖身契。 宿春:卧槽! 容止慢慢将她的卖身契摊开,然后又折叠好。 宿春:“…….” 。 第17章 宿春心里炸了,瞧着卖身契,感觉容止是要拿她的命玩玩。大佬玩人都是这么的有技巧。 “他们谋反干我何事?”宿春最终垂头问道,很是失落,这个时候像她这样的奴仆,卖身契也就是命根子,命根子不在自个手上,心里都空落落的。 容止哦了一声,扶额想了想,给她一个解释:“江淹勾结江离背叛公主,你又同江离有干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以公主的性子,想来会暂且放过你,可是,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你又如何知道我同这人有干系?” 容止笑笑:“因为江公子在喊你。” 宿春被凉风一吹,仔细一听,好像还真的听到江离喊她的声音, “宿春?” 宿春:“.…..江公子眼神真好。” 江离站在台阶上,仰着头,眉头上挑,看着两个人,不解道:“深更半夜,你二人坐在屋顶之上,月色又如此只好,在下岂是瞎子?” “你还记得我,倍感荣幸。”宿春的心情跌落到一个谷底,随口道了几句。 江离盯着宿春,眼神自然转向她身边的容止,见他气度不凡,嘴角噙笑,便拱手道:“阁下是谁?” 他这般的口气,若是知晓容止的身份,怕是后悔莫及。宿春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