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按下小朋友正要打方向盘的手,“我们找个酒店吧,顾漫云还在家,我暂时不想回去。” 一想到她嘴里吐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 木少倾总是难以置信,她作为江南大户人家培养出的千金,如何因为男人而把自己糟蹋成这般模样。 “好啊,我也有点不敢回去,看看这附近还有房间吗?”木艺主动承担起责任,拿出手机开始浏览预订软件。 踩油门倒车,拿出两块硬币交上停车费。 余江枫突然开口,“别找了,我有住处,去我那里。” …… -他什么时候买房子了? -不知道,也许是租的呢,那干嘛天天在咱们家赖着? 姐弟俩靠着后视镜挤眉弄眼交流着,司机先生早就疾驰到了目的地,离A大不远的新开楼盘,临市近来最热门的学区房。 称得上一房难求。 而且还有停车位。 懵懵懂懂地跟着他上了楼,他在墙上的触摸开关轻轻触碰,便是灯火辉煌,房子应该刚买来不久,除了原本带的精装修,没有多余的家居物品。 但是布局很好,主卧和次卧朝南,剩下一间被打造成书房。 开放式厨房和客厅相连,空间显得很开阔,木艺啧啧称奇,知道大佬自己开工作室,没想到这么挣钱,“哥,这房子得老贵了吧。” “还行吧,我托关系买的,拿了百分之四十的首付。” 木艺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没有灰尘,估计经常有人来打扫,他有些惋惜,“这些钱在新开发区都能买套小别墅了,那样岂不是更宽敞。” 终于找到烧水壶,余江枫心满意足地连上插座。 “你懂个屁,以后我儿子肯定要上实验小学,这叫作未雨绸缪。” 这想法也太遥远了。 木艺看了看木少倾那张发红的脸,又看了看余江枫那张嘚瑟的帅脸。 “哥,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确定不会太早吗?” 第40章 “我真的还有三个月就满二十二周岁了。” 从洗手间出来, 木少倾擦着头发,四处寻找吹风机, 虽然知道这里应该没有,但还是费了番功夫后才接受这个现实。 小朋友没眼力见, 跟在后面一遍遍地重复。 柔软的毛巾在头上来回擦拭,可是效果并不好,木少倾头疼地揪着发尾,被细软又吸水的发质气的得无话可说, “你能安静会儿吗?” 瞬间闭嘴。 但是委屈的表情不能停。 余江枫最擅长扮可怜,在她面前总喜欢耷拉着眼角, 嘴唇下垂, 虽然不说话,但是可以非常精准的控诉心事。 他慢慢靠近,把毛巾接过来,然后扳着木少倾地肩膀, 将人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大腿肌rou很丰富, 躺上去软硬适中。 因为是新家, 日用品也非常有限, 余江枫也只是在这度过了一个夜晚,留下两个毛巾,现在一个给了木艺,一个他们自己留着用。 所以他只能用这个仅剩的布料,细致地,一缕一缕地给她擦。 发丝在手中渐渐变得弯曲, 玩心大起,他无休止地把玩起来,还作死的缠绕成各种形状,差点儿就打成死结。 “嘶——”木少倾吃痛,从他的腿上爬起来,“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因为来得突然,几人在楼下买了未拆封的睡衣,虽然也算不上干净,但是总比穿着外衣睡觉要好一些。 但是这件,她扯着下摆,似乎号码有点小。 这样往下扯,身材便被更好的勾勒出来,真丝面料在身上紧紧贴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余江枫眼睛瞬间变暗。 散发着危险气息,从床尾,蹭着往这边来,悄无声息地便紧贴住她,顾不得落在胳膊上的发尾还有点湿,凑上去便任意索吻。 鼻息相触,木少倾想要后退,却被人抓着肩膀钳制。 他怎么总是不知节制。 老来男科门口会不会有他流泪的身影。 被推倒时,她心里还挂念着这个问题,想要在睡前提醒小朋友保重身体,有计划有规律的进行运动。 但是还没等到那刻,她就昏睡过去了。 失去意识前,男孩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眼神里带着血丝,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然后轻轻地亲她,她的脸颊,她的锁骨。 结束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他心满意足地坐起身来,手边的发丝还带着未曾散去的湿气,干脆又套上衣服,大半夜里转了好几个地方,才终于买到一个迷你吹风机。 风量调到最低档,声音也不算小,女人仍睡得香甜。 他握起一缕一缕得头发,想在呵护最珍贵的国宝,恨不得用小刷子扫去所有灰尘和水雾。 然后放在嘴角亲了亲。 “还有三个月,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 被手机铃声吵醒是,时钟显示数字,8:29。 再看看来电显示,柳轩。 他有病吗,余江枫满脸戾气地挂断,然后转身继续抱着温软的身子睡过去。 然而铃声总是锲而不舍地一遍一遍吵着。 直到木少倾不堪其扰,飞身踹了他一脚,含糊不清地下驱逐令,“拿上你的手机给我圆润的离开。” 莫名其妙被赶出来的人,脑子还在睡觉。 蹲在卧室门口缓了好一会儿,余江枫才按下通话键,阴恻恻地威胁,“如果你没有重要的事情,那就等死吧。” “兄弟别跟我发狠了,北京那家慕汀投资公司刚打来电话,想让你亲自去一次。” 他的语气充满着急切,听着不像恶作剧,与慕融资计划提上日程,经过各方面比对筛选,慕汀是最合适。 但是这家公司程序及其苛刻,容不得半分含糊。 橄榄枝既以抛出便没有折断的道理,余江枫接到这个消息心里第一份感觉却不是喜悦,小jiejie的公司正举步维艰,这时候离开她…… 不就等于抛弃她。 在原地蹲了很久,直到腿都麻了,他甩着头回屋洗漱,许是昨晚在室外找木艺时吹了冷风,今早起来便有点昏昏沉沉。 摸了下额头,好在没发烧。 推开门时,木少倾也已经起床了,慢条斯理的换衣服,穿上衣时抬高手臂,蝴蝶骨拉长线条,棱角分明,像展翅欲飞的翅膀。 “吃早饭吗?” 挤上牙膏口齿不清地问,余江枫还坚持穿着大裤衩,新房子地暖温度不如花园小区那般高,也不觉得冷。 从他胳膊下钻过来,镜子里瞬间倒映两个人还未褪去睡意的脸。 木少倾拿起牙刷,余江枫便随手把牙膏挤给她。 剩下的办公漱口水也递给她。 有点嫌弃,她皱着鼻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