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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了吧?” 这句话令林笙心头蒙上一层冷,犹如一股外力勉强帮她压下怒火。 林晚细细端倪她的表情,又说:“刚才有点吓到我了,这位助理能和我道个歉吗?我觉得这样才比较礼貌吧?” 狗仗人势的东西! 林笙咬的下唇出血,额头突出一根粗茎跳动,几乎要被排山倒海压来的恼怒和凄楚掀倒。 她与林晚僵持了足足三分钟,而后才从嘴巴里间断蹦出三个字来。 “对、不、起。” “下次注意。” 林晚偏偏然起身,拍抚着衣摆,柔软白腻的肌肤与昂贵的、崭新的服装面料相映成趣。她明明身高不高,却以高高在上的眼神和口气调笑道:“不要再去奢望好剧本和好角色了,谁让你回国了呢?” 对待小丑似的眼神。 林笙喉咙一动,咽下止不住涌上来的一口气,看了一眼摊开的手掌中左右七个渗血的小口,只能竭力控制住不由自主抖动起来的面部肌rou。 她要报仇! 绝对! * 林晚在等林可可收工去吃饭。 双手交叠趴在车窗边,此时她没有那份杀人于无形的光芒了,像个百无聊赖的小孩那样,嘟嘟囔囔着喊饿。 司机大叔看了不免笑道:“林总,你和陆先生越来越像喽。” “才没有。” 林晚一秒坐直,高冷又不屑,“他很幼稚的,我才不像他。” 说完又小声嘀咕:“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拍戏,好好吃饭。” 年轻真好。 司机大叔掰了掰后车镜,眼尖地看见个人,“林总,你看看坐后边,那个林笙站在车边,身边还有个男人。” 林晚连忙挪屁股,探头探脑,果真发觉模糊的人影。 “叔,能开近点不?” “行。” 车辆悄无声息地靠近,林晚眯起眼睛,看到林笙甩开男人的手。 这张脸是…… 看过容嘉城的照片,拿不准是不是本人。 两人的声音不大,表情也看不分明。林晚只能看到林笙疾步往前走,西装革履的男人急匆匆追上去拉住胳膊。林笙推他两把,扭头往另外一边走。 这男人怕是个活生生的舔狗,可怜巴巴地跑前跑后,想必是好话说尽了,最后无可奈何地靠在车边,手掌根贴住额头。 形式突然转变。 走出十米的林笙掉头回来,站定在他面前。 不知她说了什么,男人顿时由多云转向晴天,情绪大振,竟然伸手拥住她。两人如正常恋人般贴在一起 —— 如果她没有不耐烦地推开男人的话。 男人长久盯着林笙的背影,她却与半途而来的徐程并肩齐行。 局外人林晚关上了窗。 好有意思的哑剧。 * 综艺节目‘我们新婚中’正在火热拍摄中,今天早上放送了一段片花。 摄像机装在雪山木屋中,放眼望去全是棕色的天然木家具,装潢很简单。这里没有正儿八经的卧室,隔了两道墙,铺上床垫便是床,更是全屋唯一一张床。 清早五点半,林晚从帘子里钻出来,双眼都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的模样。遇到柱子,立马靠在柱子边休息两分钟。努力再走几步,伸手打开卫生间的灯,又趴在旁边休息很久,才揉了揉眼睛。 弹幕捧腹大笑:【这TM不是我刚起床的样子吗?!!】 【事实证明,日进斗金的林总每天早上,也就是个犯困的小可爱。】 【我好羡慕陆淮呜呜呜!】 木屋的热水器比较落后,加上山顶温度低,需要提早两个小时打开,才有热水。大家看到林总双臂撑在洗脸池上,垂着脑袋又闭目良久,咬牙往脸上泼了把水。纷纷心疼。 接下来的洗漱变得清醒而快速。 洗完脸,林晚突然蹑手蹑脚地去掀长帘,往里头张望两眼,再踮脚走到软沙发边,掏出了—— 精美化妆包一只! 只见她迅速敷起面膜,拿起电热棒一顿cao作,七歪八翘的长发变得平平整整。又瞥一眼‘卧室’,洗脸开始上水乳和素颜霜,在化妆包里挑挑拣拣。先拿出眼影盘,想了想又塞回去。 眼线笔,塞回去。 腮红液,塞回去。 她翻出眉笔和口红,还有隔离霜。 “眉毛必须要画的。” 她小声碎碎念着:“姐妹们,眉毛和隔离霜是我们成年女人的尊严,也是男人永远不知道秘密。口红就是决定你今天整体气质的关键,明白了吗?” 【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 【woc林总怎么这么搞笑?说好的高冷女总去哪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举报林总偷偷化妆!!】 【眉毛和口红是我们成年女性的尊严!冲鸭林总!】 然而陆淮也醒了。 林晚眼疾手快甩上门,慌乱地收拾着化妆包,边问:“你要用洗手间?还是刷牙洗脸?” “没有。” 视频界面一分为二,左边是门外的陆淮,他用额头抵着门,作出林晚同款的‘睡不醒’姿势。声音沙哑,“我醒来看到你不在。” 【醒来看到林总不在,所以爬起来找林总什么的……】 【我酸。】 【我好酸这就才是我梦想中的新婚生活,而不是老婆起床做早饭收拾房子,老公呼呼大睡什么的……】 可惜。 右边画面里的林晚又跳又蹲,硬是找不到可以容纳粉红Hello kitty化妆包的地方。她紧张兮兮地倒出所有化妆品,开启分头隐藏计划,边回答道:“我用下卫生间,你再睡下呗?” “不睡。” 陆淮回得理直气壮。 “那……你去看会电视。” 电视机可是木屋中位数不多的现代化设备。 扁扁的化妆品和眼影盒搁在毛巾里,对着,怎么看都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完美伪装。 眉笔之类的横放在睡衣口袋里,林晚拍了拍口袋,发现尺寸刚好。 最棘手的是化妆蛋和液体腮红,这些不规则形状的东西。 正绞尽脑汁打量卫生间,门外的陆淮又拒绝,“不看。” 林晚敷衍地打发他:“煮粥去。” “不去。” 陆淮像只守在门边的熊,懒懒地敲门问:“你在干什么?” 林晚无奈:“不是说了在用洗手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