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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有福的,你这孩儿也是有福气的!哀家高兴,你就不用拘泥了。哀家免了你的跪礼,好好保重身子,将来诞下孩儿哀家再行赏赐!” “是!多谢太后娘娘!” 王玥识相,太后虽免了她礼,可她还是再次跪拜磕了头。 她很高兴,这次,她垂下了几滴欢喜的泪。 她得到了太后的承诺,也就不枉费她的一片苦心了。 太后这么说,大概是会庇佑她的孩子了。只要孩子能生下来,她再想法子把孩子寄养在太后那儿,她这一生也就算圆满了!若将来她也可以母凭子贵,像程紫玉一般跟在太后身边服侍,倒也不错!她赌对了! 太后表了态,皇帝自然也不好落下,又赏了金银玉石和一大堆的药材给王玥。 另一边的朱常安却是叫皇帝啐了一声。 “安儿,你莫不是乐傻了吧?还不给太后谢恩?” 朱常安这才清醒过来。 他的确是呆怔住了。 今早,前去给太后祈福的路上,他还抱怨王玥准备的那份寿礼轻了。 “爷,不用愁。送什么都不打紧,妾身另外还准备了一份寿礼。待到出手时,无人还会记得先前爷您送了何物。”当时的王玥一脸把握,浑然不在意他的不悦。 朱常安听完这话嗤之以鼻,并未放在心上。 他到这会儿才懂。 王玥没骗他! 竟是这样的一份天时地利人和的大礼,的确是他完全没想过的。 他……有后了! 真的吗? 这一世,他可以有后! 他恍惚间又想到了前世,刚娶程紫玉的那两年,她年纪小,他们也没急着要孩子。府里俩陪房肚子没动静他还以为是因着他去的少的缘故。直到婚后第四年,坊间突然开始流传他有暗疾。 他急急暗地里找大夫看诊,得到的答复是,他被下了药而导致不育。他没法子,唯有安排了妾室假孕,以期一边治疗,一边堵住悠悠众口。再后来,在他临死前,程紫玉告诉他,她在他被绝育前已怀上了身孕……呵呵,哪有那么巧,那孩子一定是李纯的,一定是!…… 此刻,王玥有孕了! 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 朱常安红了眼眶,扑通跪地,叩拜谢恩。 皇帝看他这么激动蹙了蹙眉,太后却以为他重情义反而笑了笑。 “御医能把出脉象来,已有两个多月了吧?”太后又问了句。 王玥满脸是戏,手指微动,似在掐算。 “约有三个月了。”王玥咬唇娇羞看了朱常安一眼,后者这才想起来,的确,自从文兰出现后,他便几乎没怎么碰过王玥了…… “嗯!”谁也没发现,太后的笑微微收了一些。 “胡闹!自个儿的身子要多注意点,两个多月都不知道,你以后要做母妃了,切不可糊涂了!” 太后在后宫沉浮几十年,自然猜到王玥或许带了些小伎俩。这样的事,女子都盼着当心着,月信来没来总该知道的,哪里真会糊涂? 太后心下一叹,这便是宫中女子的苦了,她经历过,所以她不怪王玥欺瞒。这王玥想来是恐胎儿被害所以一直掩着到胎稳,又怕胎儿被人惦记所以选了今日暴露。 罢了,难得还有人真把她放在眼里,上前来求庇佑,那她便抬举一番。 “你虽为侧妃,可安儿府上没有正妃,你这个侧妃以后得稳重些,多cao点心,为安儿分忧,也是你自己和孩子的福气!” “是!多谢太后娘娘提点。”王玥再拜了一次…… 皇后笑了,面上如沐春风,可手指却颤了颤。糊涂?哼,王玥这一招瞒天过海,倒是把她也给耍了,自己几个月来对她的庇护,倒是喂了白眼狼。 不过皇后还是强拧了表情,也跟着赏下了不少东西…… 文兰哼了一声,侧头笑看程紫玉。 “快三个月?你说我这运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别人或许不察,可文兰一直跟在朱常安身边,还对王玥出手过几次。此刻前后一联想,自然嗅出了王玥定是瞒下了孕事…… 真真,个个都是鬼魅魍魉,处处没有省油的灯! “我若没出事,这会儿遭了晴天霹雳还成了笑柄的便该是我了吧?”文兰苦笑了起来。“左右都是个笑话!这大周皇室,果然龙潭虎xue,真不该来的!” “这事我也奇怪!”程紫玉早想问了。“听说你父王母后最疼你,把你视作掌上宝,你在朝鲜谁敢欺负你?你怎么就来了大周呢?” “怪我!我父王母后哪里舍得我来大周?自然是我要来的!他们好说歹说劝我,可我不听!还折腾!折腾了足足半年!他们终于点头了。 我父王怕我受委屈,还给我准备了过分隆重的嫁妆,给大周皇帝亲笔写了封诚挚的信笺。这才换得了皇上的抬举! 可我自己不争气,运气也不好,一个个都想着算计我,反而落到了如此田地,能怪谁呢?怪我鬼迷心窍!怪我想玩想长见识!怪我看多了话本杂谈游记!怪我……受了蛊惑!” “蛊惑?” “太得宠总要遭人嫉的,我的宠爱太甚,盛到他们对我没辙,所以便想法子将我弄出朝鲜。以前的我过于娇纵也太自以为是了!这是我最近才看明白的!” 文兰一脸落寞,喝尽杯中酒。 “原来,是自以为最亲的姐妹,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直接送我进了大周这个虎口!这个,想来你是不会懂的!” “我懂!”程紫玉当然懂!她曾非但被金玉这样的姐妹推过,还被程颢这样的至亲推过,甚至,被墙倒众人推,而真正将她推上死路的,还是她最在意之人! 若比惨,没有谁比她更惨! 文兰看见程紫玉一瞬间眼里恨意翻滚。 “有意思!” 文兰眨了眨眼。 在她印象里,程紫玉万事顺风顺水,不该如此神情。哪里来的那么重的恨? 可她再看去时,便见程紫玉已恢复如常。 “我大概是醉了!” 文兰依旧不停将酒往口里送。 “所以,前几日,我给我父王去了一封信。密信!” 她笑了起来,绚烂好比蔷薇。 “别人过得开心时,却不会在意我正在煎熬。那么,我既然不开心,又怎能让别人高兴呢?你猜我信上写了什么?” “……” “我不告诉你!” “你醉了!”程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