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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长安城里再说了。 椒华宫里,日头已经露出晨光,爬出云层之外,照到椒华宫的屋檐之上,将屋檐上的琉璃瓦照射出一片金光闪闪的光。 玉石台阶之下,有上百个官吏咋下面站着,他们都得到了今日周文王会醒来的消息,一早就到椒华宫里候着了,彰显自己的忠心。 众臣之中,唯独不见赵止洵,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好,这会还在亲王府中歇息,这是臣子们都知道的事。 周北宁和娴妃候在周文王床边,过了午时,床榻上的人才缓缓睁开双眼,瞧见眼前的人,他伸出手去,嘴唇微微张开,叫了一声,“娴妃。” 声音里,还透着多日未醒的沙哑感。 娴妃将他的手握到手掌心里,眼里闪着泪光,“陛下,您总算醒了。”她的掌心很暖,脸上也带着笑意。 “朕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你,梦到宁儿,也梦到令妃,梦到霖儿了。” 他声音虚弱地道。 “嗯。” 娴妃只点点头,倒是没露出什么异样来。 “宁儿,江北的差事办得如何?”抚了抚娴妃的掌心,他又将眸光落到周北宁身上,心里还记挂着他镇压江北灾民的事。 “江北的差事办得十分妥当,父皇请放心。”他蹲下身子,朝他回道。 “陛下,外面还有许多臣子在候着,您昏迷的这些日子,他们也少不了担惊受怕的,您要不要出去见一见他们,好让他们放心。” 等这俩人说完,娴妃方才开口问周文王的意思。 “还是你想得周到。” 周文王笑了笑,让他们二人将他从床榻上扶起来,往椒华宫外走去,一踏出椒华宫的门槛,他便见到上百个臣子在玉石台阶下站着,眼眶顿时热了一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得焦灼的臣子见到周文王恍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急忙跪下身子朝他跪拜。 “众卿平身。” 他心里深感欣慰,几乎没犹豫,直接就让他们起身。 “谢陛下!” 又是一阵响彻云霄的响声,底下的臣子纷纷站了起来。 “朕没事了。” 他笑了笑,欣慰之余,只见到底下站着的臣子里面少了一个人,脸上划过一阵疑惑,他问向身侧的周北宁,“霖儿呢?” “二哥他,他和令妃娘娘涉嫌下毒毒害您,已经被收押到天牢中了,就等父皇您醒来定罪。” 周北宁低头,如实说道。 “你说朕中的毒,是他们下的?” 周文王的眉头立时皱成了一团,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侧的周北宁。 “是。” 周北宁又应了一声。 “四皇子说的句句属实,二皇子和令妃娘娘为了抢夺证人,还私自调遣护卫军到刑部中去抢人,与刑部中的官员正面起了冲突,现正被关押在天牢之中,一切便等着您定罪即可。” 司马修站出官列来,将周抚霖和令妃的罪行禀告出来。 “混账小子!比炎儿还要混账!” 周文王的脸颊被气得通红,直接就骂出声来,若是周抚霖此刻在他面前,少不得挨他一顿毒打! 他没想到,有周祁炎的罪行在前,周抚霖还敢这么胡来,当即开口道:“周抚霖和令妃坐实弑君之罪,将他们打入天牢中,永生永世都不得放出来!” “是!” 司马修得令,这才退了下去。 兴许是心间一口怒气涌上来,周文王下令完,直接就猛咳出声来,身子经不住站,摇晃了两下,周北宁和娴妃急忙将他扶好。 众臣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谁都看得出来,这一场昏厥,让周文王看起来老了不少。 “众卿都退下吧。” 他摆摆手,不想再在外面站着。 “臣等遵命。” 臣子们急忙行礼,不敢再耽搁他休憩的时辰。 周北宁和娴妃将他扶回寝宫里,让他躺到床榻上,他朝周北宁说道:“宁儿,你两个哥哥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今后莫要走他们的后路。” 经历过周祁炎和周抚霖的事,周文王是真的怕了,怕这皇位后继无人,更怕自己这个君主做得失败,怕自己死了之后,史册上说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教好。 “儿臣谨记父皇叮嘱。” 周北宁蹲下身子,朝他点头。 “嗯。” 他满意地笑了笑,这才闭上双目。 娴妃留在他床边,替他按着身子。 周北宁与她对视一眼,出了寝宫的门,朝亲王府赶去。 他赶到麒麟院里时,楚无念正服侍赵止洵用早膳,他的手臂不方便,便处处都让楚无念动手。 “您又不用那只手拿筷子。”楚无念嘴里嘀咕一声。 “那也动不得。” 他一脸傲娇,硬是要她动手喂。 撇撇嘴,她只好拿筷子夹了早膳,一口一口地喂他。 吃得正欢,就见到周北宁从院子门口走进来了,“王爷。”见到这人在用早膳,他没走得太近。 “四皇子。” 见到他,赵止洵让楚无念将早膳撤了下去。 “王爷的伤如何了?” 院子里只剩他们二人,周北宁开口问他。 “好得差不多了。” 他低声回道。 “这是我母妃给你求的平安符,她无法出宫来看你,特叫我拿来送给你。”周北宁一坐下,便将娴妃交给他的平安符递给这人。 “有劳娴妃娘娘。” 赵止洵倒是也没拒绝,将平安符收了下来。 “你帮我筹谋这么多,我才有了今日的功绩,不仅是母妃,我心里也很感激你。” 周北宁一脸尊崇地看着他。 “四皇子过誉,若非是从你身上看出了明君之相,本王也不会选择辅佐你。”赵止洵朝他微微低头。 说到这个,周北宁来了兴致,“对了,江北城里的温苼姑娘与你是何交情?我看她会算天命,像是知晓不少人间事。” 楚无念正端着茶盏往落亭走来,听到周北宁口中的‘温苼姑娘’,她端着茶盏的手滞了滞,上回赵止洵去了一趟江北城,她记得。 难不成,是去见周北宁口中的‘温苼姑娘’了? 心里有疑惑,可她脸上没露出半点端倪来,只低着头将茶盏端过去,一声不吭地给他们二人倒茶。 赵止洵握着佩玉的手微微收紧,没仔细看这人的神情,只冲周北宁回道:“是位挚友,交情确实是有的。” “改日若是她来长安城,我必定会好好谢谢她,她在江北城里也帮了我不少忙。” 周北宁没察觉到身边这俩人的变化,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 “好。” 赵止洵没再多言。 周北宁笑了笑,再与他多寒暄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麒麟院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四周散发着一阵阵诡异的气息,雨堂见势不妙,急忙拔腿开溜。 “嗯——四皇子口中说的那位温苼姑娘,是爷在江北深交多年的故友,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沉默了半晌,赵止洵开口朝这闷着一张脸的人解释。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也是那位姑娘送的吧?”仆人将那只精致的礼盒递到楚无念手里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