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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久而久之的,便吃得少之又少,这些年下来,我也习惯了。” 只要能提着一口气每年见他几面,她就满足了。 “可如今我在这,有人同你用膳了,你该多吃点。”听她说完这些话,脸上透出的不悦更浓郁了。 “是啊姑娘,王爷说的对。”候在一旁的池壁,也开口劝她,每日见她吃那么少,她本就心疼了,这会好不容易将赵止洵盼来,她哪会放过这个劝她的机会。 温苼只抿抿唇,手也没动,筷子静静搁置着。 赵止洵沉下脸,“难不成,你要让我这个高高在上的洵亲王替你布菜?” 话一落,温苼立刻执起筷子,将碟中的菜塞进嘴里,抬起头来冲他摇摇头,双腮快速嚼动着。 看到这一幕,池壁掩唇偷偷笑着。 也就是赵止洵过来,她才能看到自家姑娘这么欢喜的一面。 雨堂只眨眨眼,没吭声。 用完早膳,赵止洵携着她来到落亭中,她执箫吹着,赵止洵则翻动着她这一年来算下的朝中政事,每一件都与他谋划得十分契合,毫无疏漏。 箫声从落亭中传出来,伴着书页的翻动声,才子佳人俱成双成对,这画面真是美哉。 柳问眉晒着草药时,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 雨堂见到他那个模样,神色一紧,当即转过头去,没让他见到自己这副脸色生变的样子,不然又该过来抓着他问话了。 明面上是个擅长医术的行医,可暗地里却是个爱打听八卦的怪老头。 兴许是常年待在这落下山庄中太无聊了,雨堂这么想着。 可他生变的脸色还没消散完,耳朵就被人拧了一下,将他从落亭外拧开,他“哎哟哎哟”地叫着,等拉到落亭外的木桥上,柳问眉才开口斥问他,“你刚才那副模样,似乎是不喜欢王爷和温姑娘待在一块?” “不不不,奴才不敢,只是身子忽然有些不舒服,脸色才变了。”说完,他立刻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柳行医,我不行了,我要去一趟茅厕!” 说完,他拔腿开溜。 “嘿,你这臭小子!” 柳问眉扔下手里的草药,可雨堂跑得太快,他实在追不上。 “那丫鬟寻了许久的人,可还是一丝线索也没寻到。”翻完她的薄子,赵止洵墨眸落到她身上。 手指尖拨弄完最后一节音调,温苼的眉眼松下来,凝着他道:“兴许已经寻到了呢,王爷当真以为自己将她看得很透?” 此言一出,赵止洵墨眸中的温度没了,“那好,我便等着她将人找到。”眼前这人算得了天命,他能在朝堂上搅动风云,可这天命,该听的时候他还是会听的,有些事他不会去挑战。 “这桩事暂搁下,你上回许诺我的,这一回来了要吹声声调与我听,可还作数?” 温苼扬起眉眼,恢复成那个高门大小姐的模样,将手里的玉箫递给他。 赵止洵微微笑着,将她的玉箫拿过来,修长的手指头拨弄着,悠扬的箫声便从他手里的玉箫传出来,荷叶荡漾,卷起一池的春水。 温苼凝着他,清隽的双眸化开一阵阵涟漪。 她挪过身去,想靠到他的肩头上,箫声却一下子戛然而止。 第五十三章:闻到了醋味 乌檀色的袍子一扬,人从软垫上站起了身子,玉箫也落到温苼手里,受惊的眼眸里瞬间愣住,心口拉扯出一丝痛楚,她猛咳几声,咳声拉扯到喉咙,双颊一片涨红。 “柳问眉!” 赵止洵下颌紧绷,叫来候在亭外的柳问眉,袍子一抖,转身离开。 见自家主子的脸色不太好看,雨堂也没敢耽搁,跟在他身后往前跑,几乎要贴到他的后脊背上。 柳问眉进到落亭中,替温苼把脉,她咳得厉害,池壁拿了毛毯盖到她身上,身子回暖,她的咳声才渐渐缓下来。 “身子都弱成这样,还动那么大的气。”把完脉,柳问眉斥她一声,让池壁扶着她房,他下去给她煎药。 池壁垂下眼眸,只扶着她,也没敢开口说话。 温苼看着手里的玉箫,低喃一声,“对啊我这副身子这么差,旁的事就不要奢求了。” “柳行医说了,只要姑娘好好调养身子,这病是能好的。”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上,花木扶疏,一阵花香味充盈入温苼的鼻尖,她的神情恍惚一下,仿若又见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二月天。 “我的身子,我心里清楚。” 她勾起唇角,挤出一抹笑意。 “爷,东西收拾好了。” 从落亭里回来,雨堂便进屋收拾行礼,赵止洵原是想在落亭中同温苼道别的,可她的身子忽然生恙,他便没来得及说出口。 “嗯。” 赵止洵敛下眉头,径直出了落霞山庄。 “王爷,我家姑娘让我将这个交给您!”在他进马车前,池壁手中拿着一个盒子,从山庄里跑出来,递上去。 雨堂将盒子接过来,嘱咐她一声,“好好照顾温姑娘。”便将淡蓝色的车帘布放下,马车往前行。 温苼靠在廊柱后边,听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双眼黯淡下去。池壁从府门口进来扶住她,将她往屋内带,“姑娘,您怎么不去送送王爷?好歹能再看他几眼。” “他的秉性我清楚,此刻见他倒不如不见。”她气息微弱,靠池壁扶着才能往前挪动脚步。 “只可惜王爷公事繁忙,不能多留几日。”池壁叹息道。 温苼眸光微敛,没再吱声。 马车回到亲王府里,晚霞已经铺满整个天空,楚无念正坐在庭院中绣荷包,针线筐被她扔在石桌上,周围洒满五颜六色的针线,长线有捆成一团乱麻的,可有散落到地上的,弄得乱七八糟。 半双已经让她叫回去了,此刻的庭院里就只有她一人,秦天站得离她远远的,她的理由是有人靠太近,她没办法专心绣。 这会还低着头穿针引线,绣梆子上满是乱插的绣针,好不容易穿好,她轻呼一口气,头垂得更低一下,手里的针穿入黛青色的帕子中。 正绣得入迷,眼中的光线忽然变得越来越暗,她没抬头,侧过身子继续穿针,可刚穿了几针,眼前的霞光又被人遮住了,她微恼,抬起头来斥一声,“你这人...”结果,一张阔别三日的脸落入她的双眸,她微愕,眼睛眨了眨,“王爷?” 掩去眸底的喜悦,赵止洵蹲下身子,盯着她双膝上那还没成形的荷包问,“这是什么东西?” 楚无念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收起来,连带真针线绣梆子一同扔进绣筐里,将东西藏到身后,双颊被薄汗覆上,她摇摇头答,“没什么!” 赵止洵微微笑着,伸手从地上拾起一条彩色针线,递到她面前,“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便是在学这个?” 烟霞色的光落到他的墨眸里,勾出阵阵丝光,“嗯,倒是也没有,也就是今日无聊才弄的,” 她抿抿唇,扯过他递上来的彩线。 看着这人一脸焦急又要找话来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