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
病了怎么办。 “反正不重,那给我抱呗。”严言说。 虞文洛侧过头看他:“你又不敢。” “我……”严言逞强的劲儿上来了,“谁说的,我的狗,我当然敢。” 他说着,强行伸出手,从虞文洛的怀里努力挖狗。虞文洛只能配合,小心翼翼把宝宝过度给他。 宝宝本狗茫然又不知所措,但发现严言要抱它很快兴奋了起来,扭着身子小尾巴狂甩。 严言紧张极了。宝宝比他想象中要轻上一些,但它动个不停,又热乎乎的,让骨子里还有几分怕狗的严言不敢松懈,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虞文洛见他这模样,一边用手护着一边笑:“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可以,”严言抱紧了宝宝,“走吧!” 很多事情,实际试过一次就知道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怀里搂着一个温暖鲜活的小生命,感觉比想象中来得要美好许多。严言走几步低头看一眼,甚至有冲动在宝宝的脑袋上用力亲一口。 虞文洛走在他身边,时不时转头看他俩。 “手酸不酸?”他问严言。 “还好。” 虞文洛刚要再次开口,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着很夸张地叹了口气。 见他按下了静音并不接听,严言问道:“谁啊?还是刚才的朋友?” “换了一个,”虞文洛无奈摇头,“肯定还是说同一件事。我冷处理吧。” 这其实是个好机会。严言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儿:“他们总这样缠着你,挺烦的吧。” “我会说清楚的。这些家伙人来疯,过一阵就好了。”虞文洛说。 “他们是想让你带我去见见他们?”严言又问。 “季笑的生日快要到了,”虞文洛说,“哦对了,我到时候肯定不回来吃饭。” 严言点了点头:“哦……他们是要你带我一起去参加生日party?” “你真的不用在意。”虞文洛强调。 “我觉得吧……你越是藏着掖着,他们越是好奇。干脆见过我一次,应该就不会再折腾了。”严言说得冠冕堂皇,“不然我就跟你去吧,也省得他们以后总烦你。” 虞文洛连忙摇头:“没必要啊,你不用那么勉强。” 严言有点心累。他不勉强,他就是自己想去,想看看虞文洛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还想看看虞文洛在别人面前是个什么模样。 正说着,虞文洛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你看,多麻烦啊。”严言小声说道。 虞文洛对他比了个稍等的手势,按下了接听。之后果然立刻苦着脸皱起了眉:“我都说了一百万次啦,你们就饶了我吧。” 严言心里突然一亮。他凑过去,微微踮起脚来,还特地放大了音量:“没关系啊,我可以去的。别让你的朋友扫兴嘛。” 虞文洛愣了一下,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等挂了电话,他立刻问严言:“真的不勉强?” 严言不看他:“是季笑请客吗?我就当去蹭饭吧。” 虞文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季笑这个人还挺不错?” “……还好吧?”严言说。 季笑这人有点奇特。一上来特别让人搓火,但多接触一会儿后又对他没什么脾气。说不上多欣赏,但肯定不讨厌。 “那你会觉得……那个……”虞文洛一脸难以启齿,“会觉得他很可爱吗?” 严言懵住:“哈?” “他应该不怎么符合你的标准吧。”虞文洛小声嘀咕。 什么标准?严言茫茫然地想着,我的标准是啥来着,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 . 一路抱回家的时候不觉得,晚上躺进了被子里,严言隐隐觉得手臂有些发酸。 但他不敢乱动,他得装睡。虞文洛比他晚洗澡,洗完了之后又在客厅磨蹭了好久。但严言知道他很快就会进来了,因为门缝底下的那道光消失了。 和昨晚不同的是,严言只盖了半边被子,留出了半张床的空间,没有抢走另一个枕头。并且,面朝着外面。 虞文洛在进门后又站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 事实证明,只要有机会,他果然会在他睡着后偷偷亲他。 . 季笑的生日聚会在半个月后。严言心中暗暗期待,但平日里绝大多数心思还是得放在工作上。 排练已经到了后期,整个演出大致成型,服装造型也都有了定稿。相关的工作人员正式开始了宣传工作,在网络上公布了主要演员们的定妆照片。 那其中没有严言。 所有角色都只放了A角的定妆照,这并不令人意外。 其实严言也有拍,在第一波宣传的几天后。除了官方摄影师外,他还趁着没卸妆在角落里给自己自拍了几张。 晚上拿去给虞文洛看了以后,果然得到了预料中的热情赞美。 “比你们的宣传照片好看多了,”虞文洛大声强调,“应天扬根本不适合这个造型,看起来就像个四十多岁的叔叔!” 严言觉得他说得太夸张了。只要牵扯到应天扬,虞文洛永远没好话。 严言他爸前几天已经回家了。严言他妈听见虞文洛嚷嚷,也过来欣赏了一下照片,接着立刻燃起了兴趣。 “哎哟,看起来很帅气呀!快,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她笑容满面,“你们什么时候演啊,我可以来看吗?” 虞文洛立刻搭腔:“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呗!” 严言苦笑。 什么时候演,他倒是可以回答。但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上台,就不好说了。 但见他老妈第一次对他的工作产生如此浓厚兴趣,他也不愿意泼冷水。严言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个机会。 . 他的祈祷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形式应验了。 应天扬的车在上班途中为了躲一只突然蹿出的野猫,撞上了隔离带。事故不严重,车也只坏了两个灯。只是他这人实在逞强,腿觉得有些不舒服照样硬撑着排练了两天,一直到两天后排练临近结束时不小心绊了一下,突然就痛得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去医院一看,骨裂。 不算严重,但也得打一阵子石膏好好修养。算算时间,赶不上最初几场的演出了。 整个剧团愁云惨淡。只有严言,在担忧之余,忍不住暗自庆幸。 这种雀跃难免会带来强烈的负罪感。他心虚不已,回到家后偷偷对着虞文洛检讨,问他自己这样算不算心理阴暗。 虞文洛反应特别直接。他双手一起挥:“哇,真的吗!太棒啦!” 严言哭笑不得。 “人之常情罢了,你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心理负担呀,又不是你把他的腿打断的,”虞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