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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一事不明,便直接张口就问了。 “为什么那胖子说要打我小屁股之后,魏音尘会那么生气呀?” 鹿照初:“嗯?” 花寻酒学着那胖子的模样,一脸yin.笑的看着鹿照初重复说:“瞧你这细皮嫩rou的,看着就招人疼,跟爷爷回去,让爷爷好好伺候伺候你的小屁股。” 鹿照初顿时黑了脸。 “闭嘴。” “啊?” “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花寻酒不解:“为啥呀?我还不知道为啥要打屁股呢。” 鹿照初一时喉咙哽住,太阳xue直突,脸色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雪,耳根却染上一抹暗红,这绯色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花寻酒眼尖发现,惊讶不已。 “你耳朵红了,你耳朵为什么红了呀?是不是累了,咱们歇一歇吧。”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闭嘴。”鹿照初甩袖向前,完全不想搭理她。 钱有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简直找死。 末了花寻酒也不明白为啥不能提屁股,大家都有个屁股呀,为什么就不能提呢?还是说必须文雅一点的提,臀部?腚?两股上端与腰相连的部分? 唔,贵公子什么的忌讳可真多。 花寻酒坚持把鹿照初送到了听松院门口,却并没有要求进去坐。 “你进去吧,我还得去看看魏音尘,他刚刚替我挡了那老道的一拂尘,我总感觉他伤得不轻。” 鹿照初进门的脚步一顿:“他替你挡了一道?” 花寻酒点头:“要不是他,我肯定受伤了,可他不让我检查他的伤,我有点放心不下,他要是因为我留下什么旧伤,我得多过意不去呀。” 鹿照初垂眸,以后花寻酒必然是他的妻,如今花寻酒欠了魏音尘的人情,也相当于他欠的。 他不动声色道:“我这里有一颗大还丹。” “啊,大还丹,能治疗一切内伤的灵丹妙药。”花寻酒有些心动,偷觑着鹿照初的表情,小声问道:“可不可以,送给我呀?” “好。”鹿照初似乎觉得自己答应的太痛快,又说:“就当是暖玉香炉的谢礼。” 花寻酒连连点头。 “谢谢你呀,魏音尘吃了这个肯定就不会留下暗伤了,你人可真好。那我这就跟你进去拿上丹药,给魏音尘送去。” 鹿照初轻嗤一声:“你送的他肯吃?” 花寻酒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鹿照初说的好有道理呀。 “也对哟,还是你送吧。那我就先不过去了,等明天他好一些我再去看吧。” 鹿照初扭头就进了门。 花寻酒看着鹿照初的背影,眼睛笑眯眯的成了一条缝,她家鹿公子可真有教友爱,外冷内热的一塌糊涂,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人长得好看心灵也这么美。 鹿照初回到院子,立刻修书一封。 “断绝跟四门的所有来往,封杀白虎门。” 他可以欺负她,别人却不能。 随后,鹿照初又让竹签找出大还丹,亲自带着出了门,却没急着去魏音尘那里,而是绕路去了一趟药行司。 药行司构造不同别的堂口,一司之中,干活的总共就俩人。 一个是花寻酒,另外一个是花寻酒的顶头上司空青。 空青常年宅在室内搞研究,平常都不怎么露面,也不大卖人面子,不过鹿少主的面子,他却是不得不卖的。 鹿少主拉上空青就前往魏音尘那里。 空青蓬头垢面的背着小药箱跟在鹿照初身后,诧异的不行。 “你啥时候跟魏音尘关系这么好的?” 见鹿照初不吱声,他又说:“我手下还有个花寻酒,你怎么不去找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空青与世隔绝太久,一时竟有些懵,总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可真是醉心学术最大的悲哀。 魏音尘没料到鹿照初会带着空青过来。 他伤的很重,骨头都裂开了,疼得满头大汗,自己搞了半天没搞好,他正琢磨着去哪儿找个大夫呢,鹿照初就送上了门。 很奇怪,毕竟他跟鹿照初的关系,怎么说呢,并不很和谐。 鹿照初说明来意,他就更诧异了。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鹿公子一派的淡漠高冷:“先看伤。” 空青得令,赶忙动手。 魏音尘虽然诧异,但是他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伤的这么重,若不及时医治,怕真的留下暗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可怕。 只有魏音尘细细的忍痛的声音。 空青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一边给魏音尘正骨上药,一边犯嘀咕,总觉得气氛很微妙。 处理完伤,鹿照初取出了大还丹递给空青。 空青看了一眼,震惊不已:“大还丹???” 这种疗伤圣药,就是半残的人都能给抢救回来,魏音尘这点伤,怕是用不到大还丹吧? 魏音尘秀美的面容闪过一丝阴郁。 “无功不受禄,鹿公子与我的交情,似乎还没到这个份上。” 同意让空青治伤,那是因为空青是药行司司长,有义务帮他治伤,可鹿照初送这么贵重的大还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毕竟两人之间没交情。 魏音尘是个聪明人,略微想一下,便联想到了花寻酒。 这就很尴尬了。 鹿照初微微抿唇:“花寻酒求我帮忙,我只是代劳。” 魏音尘神色更阴郁了。 如果是鹿照初主动帮忙,那只能说明鹿照初是在向情敌宣示主权,可如果是花寻酒求鹿照初过来,那就说明花寻酒把鹿照初当成自己人,把他当外人。 “呵,那我倒是却之不恭了,虽然不是有意救她,但是到底是救了,总得收点酬金不是。” 说话间,他直接把大还丹往嘴里一扔,赌气的咽了下去。 鹿照初见他吃下,便淡然道:“告辞。” 魏音尘冷哼一声:“既然同意帮忙,那便好人做到底,看好她,别再让她出现在我跟前,省得给我添堵。” 鹿照初面色一冷,原想不理会,却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我尽量。” 气得魏音尘差点昏过去。 空青背着小药箱站在一旁,暗自感叹自己真的是宅太久,竟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而且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费解。 却说另外一边。 花寻酒从听松院回去之后,忙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她虽然不像魏音尘伤得那般重,却也受了点皮rou伤。 刚处理好,沈三石便过来敲门了。 “真是糟糕,我这才补了一觉的功夫,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没伤到吧?” 沈三石昨晚上跟红堂堂主曲风鸣两个对帐到后半夜,今天日上三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