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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 我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吻住了。 这一次的吻较比之前要更凶些。 不过倒还在接受范围内,前两次都是我主动,这一次却是爆豪主动。我想着应该是我先前的玩笑让爆豪生气了,索性不做抵抗,放开了任由他亲。 只回应着他。 爆豪眼眸微沉,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发狠,可越亲到后面,吻就愈发柔软。 像极了外婆家的那条大型犬,用粗粝的舌尖温柔地舔舔你的面颊,满心都盛着喜欢。 溢出来了。 我偷偷睁眼看他。 爆豪的眼眸比任何瑰丽的红宝石都要夺目,而这双专注的眼眸中,却倒映着我。 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开我缭乱的发丝,顺着肩膀无意识地下移,摩挲着后背。 他含着唇,眼眸不经意间向上飞来,正对上我的。 身体猛然僵硬,少年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我感受到了哦。 本来就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和女朋友拥着热吻本来就很容易擦枪走火,会有些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啦。不过考虑到爆豪这次生气主动的原因,有些话暂时还是不能说出口(遗憾)。 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恶魔嘛.jpg 但我没有主动的后果就是少年灰溜溜地跑了。 ——当然这次没有夺门而出。 只是见鬼了一般羞恼地从我身上起来,快步冲进了厕所。 “……草!” “哗啦啦啦” 水流声。 “Boom!” 爆炸声,接着就是停不下来的水声。 爆豪彻底冷静下来,黑着脸打开门:“水管爆了。” 卧槽?! 我愕然地冲过去察看。 真他妈爆了!! 罪魁祸首被水淋了一身——怎么我们今天都跟水有仇吗? 头发被水润湿,乱糟糟地贴着脑袋,还有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淌,描摹着少年脸颊的线条。黑色宽大的衬衫被水浸成了修身款,少年富有力量的身材依稀可见。 但现在不是关注湿身py的时候。 我拿了浴巾披在爆豪身上,又用毛巾胡乱擦了擦他奶金色的头发。 “你别冻感冒了。” “…………” “头发可以吹干,衣服不能就这么穿着,等下换身衣服,我有套睡衣还挺宽松的。” “……!”他抬头瞪我一眼,“老子不穿你的。” “没的选择。”我敲他脑壳。用毛巾盖住他的视野,不然我的笑意就要藏不住了,“别的女孩子都在穿男友外套、男友睡衣,你勉为其难地穿下女朋友的怎么啦?” “???”爆豪满脸都写着“这能一样吗?” “水管我等下打电话叫人来修,顺便再带套衣服……咦等等。” 我虽然把我父亲的东西都扔掉了。 但那只限于容易看见的…… 如果是那种压箱底的衣服,说不定还有漏网之鱼。 我将吹风机插好电递给他,去衣橱里翻了翻。 果然还有,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可能要稍微大些,但应该能穿。” 我补充道:“是我爸爸的衣服。” 爆豪:“…………” 他视线微妙地抬眸看我一眼,梗着脸,闷声穿了上去。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我缠着接替了给他吹头发的任务。 指间插过少年沾了水而不复硬挺的头发,感受着热风在我手间穿行,就算是水管哗啦啦的流水不停,心情也说不出的美妙。 吹额前头发时,我有意将他们往后梳了梳。 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jpg 我突然想起前世爆豪成名后流出的学生时代照片,其中就有在潮爆牛王事务所时被勒令换掉的新发型,潮出天际。 不过还是现在这个发型最好看啦。 浅金色的头发倔强地回到了原位。 “爆豪。” “干嘛?” “我好像还没听你叫过我的名字。” 总是“你这家伙”、“你”、“喂”的,正经的名字都没怎么听他叫过。 吹风机的呼呼风声中,爆豪似乎说了什么。 我停下来,听他说。 “——你他妈也没叫我名字啊。” 我愣了愣,本意是想听他叫我“风野”,结果他想的却是“七濑”。 我从善如流改口:“胜己。” “……!” “小胜?”绿谷都是这么叫的啊。 “——!!”他沉声,“别乱叫!” “胜胜?” “草。” 爆豪别开脸,一脸嫌恶:“你他妈还是叫名字吧。” “好的,胜己。” 我用眼神暗示,“到你了。” 爆豪不情不愿道:“……七……” 似乎羞于启齿,内心挣扎。 “哎。”我突发奇想,“不叫名字的话,那叫一声jiejie?” 我可比爆豪大两岁呢。 他恼羞成怒,眼神刀过来:“狗屁的jiejie!你这家伙别蹬鼻子上脸了。” “所以……?” 爆豪超大声道:“七濑!” 可爱! 第35章 [35]晋江独家橘咕咕 我的男朋友就是这么可爱—— 想日。 可别说日了,随着毕业季的临近,相处的时间都只手可数。 * 三月底,我从雄英高中毕业了。 正是樱花烂漫的时节,风野女士特意从神奈川赶来为我做了樱花卒业便当,丰厚的辅料搭配香软的白米饭,其上用酱料写着“祝卒业”三个字。 我含泪吃完了所有——包括胡萝卜。 教室前方的黑板上大大的“卒业快乐”由A班全员包括老师的名字构成。 班主任在讲桌上架起摄像机,在倒计时结束时小跑下来,全员冲着镜头露出笑容。……螺卷不算,她的V字手举到了我脑后,正面看起来像是兔耳朵。 在校三年,雄英大型活动的特点都是简便从速。 然而毕业典礼却说不出的隆重。 从早到晚满当当的安排都能看出校方用心的地方。 甚至请来了全国各大事务所的知名职业英雄观看毕业典礼和走访班级。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场景,待在学校的最后一天我也过得格外不舍。 从大礼堂拿着毕业证回来后,螺卷抱着我的胳膊打了个哭嗝,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我不想毕业……” 我拨弄她的头发:“留级吗?我陪你。” 螺卷:“……嗝?” 通行百万:“哈哈哈哈,又不是不能回来了。” 他爽朗地拍了拍螺卷的肩膀:“今晚不聚不散!” 通行说的是晚上聚餐的事情。 这种离别的场合,本来应该喝酒的——可惜现在的我们都是十七岁的未成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