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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明秋来管理。
就在她封后大典的前夜,李思敏令人给她送来了贺礼——弘旸被算计事件的始末。
“哼……曹家还真是不作死不痛快,这都除服了,也该是抄家的时候了。”松格里看着厚厚一叠的信,脸色冰冷。
“明儿个过后,明秋你去廉郡王府一趟,替本宫传口谕!”
“喳!主子您明儿个还得早起,现在就赶紧歇了吧?”明秋听完松格里的吩咐后,小心翼翼问道。
“嗯,歇了吧。”松格里本来还有些生气,可一想到明天要顶着几公斤重的朝冠大半天的时间,就有些犯愁。
愁累得慌,愁起不来床,愁得她都睡不着了,反而比平日里更晚才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后,守夜的明雯和明果苦笑着对视了一眼,一想起明早要叫主子起床,两个人都心有余悸,硬着头皮好半天才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封后啦~吼吼~明天还是0点见哦~
☆、封后大典(一更)
刚过了三更天, 松格里就被明雯和明果挖起来了, 她睡眼朦胧着爬起来, 常嬷嬷和明言并着明秋和明觉早就再旁伺候着, 虽然外头天还黑黝黝的,可寝殿里已经灯火通明,每个人都神采奕奕, 除了……正主儿。
“主子,您先沐浴吧?一会儿养生嬷嬷进来给您净面,明秋你带着人给主子图体脂, 用玫瑰香的那个,清淡。”常嬷嬷见松格里懵着站起来,赶紧开始吩咐。
其实自从入宫后,平日里常嬷嬷已经不怎么管事儿了, 无非也就是替松格里将养身体, 替松格里关心着三个阿哥的饮食,虽然地位超然, 可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需要管。
常嬷嬷也知道主子是好意, 平日里基本上不出来招丫头们的眼, 可这样大的日子, 不说她不放心, 明字头的几个丫头也都有些忐忑, 所以早就定好了由常嬷嬷来安排。
明秋闻言带着明涵明安和明雅进去伺候。
“明果你跟明觉替主子整理下首饰盒子,将今天要用的首饰都摆好了,明雯你负责给主子梳头。”常嬷嬷不光说着, 还对外面的李福海吩咐,让绣娘们捧着衣服进来。
等到松格里昏昏沉沉被人伺候着沐浴净面,化妆梳头,再一层层将朝冠、朝褂、朝裙、朝袍、朝褂、披领等穿好,然后将朝珠三挂、彩帨、朝冠、金约、领约、耳饰等带好,只余一个朝冠放在旁侧,先伺候着松格里用早膳。
说实话,被折腾一溜够,然后身上挂着小二十斤沉重的东西,松格里真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只用了几口点心,喝了一碗燕窝羹就算了。
到了卯时,她先去与四爷汇合,一起跪拜了奉先殿的祖宗,然后一步步从白玉台阶上,搀扶着李福海,跟四爷一起踏上了太和殿,接受朝臣宗族叩拜。
上辈子,她从永寿宫走向太和殿的时候,虽然也如现今般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孤身无依,连夫君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可现如今,四爷并未先行一步,从头到尾都与她并排共行,哪怕是接受叩拜的时候,仍然紧紧握着她的手,不管以前如何,这一刻松格里觉得自己是圆满的,所以她转头看着四爷灿烂的笑了笑。
等从太和殿出来,四爷招待朝臣一起午宴,而松格里还需要去坤宁宫接受班命妇们的叩拜,然后在那里招待她们。
等到都结束后,松格里觉得自己都快累瘫了,所以在永寿宫单独见乌拉那拉老夫人和觉罗氏的时候,她就直接窝在了软塌上。
“给皇后娘娘……”
“祖母!您可别客气了,这一上午下来,没少跪,真的够了。”松格里抬起身子,让明秋赶紧阻拦。
乌拉那拉老妇人今年已经六十有九,也算是古稀之年,因为松格里一直让苗老太给她条理身子,也从没忘记把补品往乌拉那拉府送,虽然她爹还是早早就去了,可祖母和母亲这几年身子倒是越发好起来。
所以两个人还是硬要跪了下去。
“现在多跪一跪,以后囡囡就能多贵气一些,今儿个的礼不能省!”乌拉那拉夫人被松格里亲自扶起来以后拍了拍她的手,坐在软榻上笑眯眯的说道。
“行吧,那您以后可不许这么多礼了,不然我就不敢见您了。”松格里在乌拉那拉老夫人面前永远像个小孩子。
“万岁爷旨意到!”松格里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苏培盛高昂的喊声,松格里脸都黑了,还有完没完了!
从早上开始,到中午招待命妇,再到自己回来永寿宫,这都第四波了!
“皇上口谕,让老封君和国公夫人不必跪拜,与皇后娘娘一起站着听就是。”苏培盛进来先麻溜的打了个千儿,赶紧先说道。
笑话,若是叫皇后娘娘黑着脸看老人家跪下去,他今晚就甭想睡了,万岁爷肯定让他跪个够。
“皇上知道老封君和国公夫人在这儿,特别下旨让御膳房准备了四时八令的果盘和点心,让娘娘好招待贵客。万岁爷还让奴才告诉皇后,说他今儿个晚膳后一定过来,替皇后庆贺好日子。”苏培盛躬着身子,脸上都笑出了褶子来。
平日里且不说苏培盛这个狐狸爱不爱来永寿宫,这样的好日子说再多喜庆话他都不带重样的。
“知道了,替我谢过万岁爷。”松格里搀扶着祖母和额娘的胳膊,不让她行礼,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一句。
“喳,不打扰皇后主子,奴才告退。”苏培盛说完麻溜的退了出去。
乌拉那拉老夫人和觉罗氏听出苏培盛称呼的亲昵,大概也能感觉得出来自家姑奶奶多受万岁爷宠爱,这一上午就没断了给她做脸面,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得开心不已的坐了下来。
等送走两个人以后,松格里就彻底瘫了下来,她昨夜才睡了两个多时辰,然后这大半天都累得要死要活的,被常嬷嬷逼着灌了两碗粥,未时刚过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本来松格里以为自个怎么着也能睡到第二天早上,可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是被啃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四爷跟只大狗一样在她鼻尖,耳朵和脖颈儿上啃来啃去,气得她差点儿没一脚把他踹出去。
“你属狗的吗?”松格里看窗外还黑着,没忍住气哼哼的问了出来。
“你知道,爷属马的,跑一夜都不会累的那种。”四爷低声笑着调侃。
“可是我很累,我都累了一天了!”松格里翻了个身,不乐意跑马,也没精力抢地盘,她还困着呢。
“呵呵……那爷给你按按。”说着四爷倒是看起来非常正经,手法非常专业的给松格里放松起筋骨来。
只是倒了还是放松到了跑马的地步,青青草原累得只想凋零冬眠,可这……特么是夏天!
最后实在没忍住,咬了四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