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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崖前的小鹿。这样的他,对我来说是全然新鲜的。我俯下`身,“啧啧”地沿臀峰一路吮吻他修长的大腿和精巧的腿窝,留下了一道闪光的水色痕迹。他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嘴上却还是咬着牙逞能:“别得意了,你这技术在我的经验里还排不上号呢!”对男人性能力的挑衅换来了我加大力道残酷的玩弄。湿润的嘴唇,小巧的乳`头,勃发的性`器,软媚的后`xue,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哆嗦个不停。滑腻的肌肤有吸力似的,玩得越重,反而贴得越紧,就和个下贱的性奴似的。体液和润滑剂和在一起“噗嗤噗嗤”响,间杂着他被动的呻吟,yin靡的声音简直能传到隔壁房间。“那谁能排得上号?”我道:“那个军械所的西蒙尼·布冯?还是你那抛你而去的布拉帕姑父?”说到最后,我也几乎咬牙切齿了,心中深藏的嫉妒和愤恨一下子主宰了我的唇舌:“他们就能满足你了?我记得从前你就是在那种yin乱的聚会里找男人吧?是不是得好几个人一起上啊?”我把自己怒张狰狞的阳`物顶上他黏糊糊的臀缝:“在他们军帐里,你也这样翘着屁股等着被cao吗?还是得加上他们的马?”硫夏怒吼道:“你怎么不去死…….啊!”长长的尾音淹没在连续不断的yin声浪语里。我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身体内部,大开大合地cao弄着,囊袋撞得圆润的屁股发红。他的rou`体完全地向我敞开,隐秘的内部热情地欢迎我、挽留我,抽`插的时候我的阳`物简直像升天一样爽。身体这么软而浪,性子倒是倔得很。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全是耐不住的呻吟,身体被顶得不断耸动、摇晃。这身体让我愉悦,让他羞耻,让我们共赴天堂。他已然被cao得意识不清,我掐着他的腰粗暴地撞击他的身体,眼前是一片狰狞的红,红得我的眼底都要烧起来,烧得灼热、疼痛,仿佛将要滴下guntang的岩浆。终于我忍不住俯下`身来,从蝴蝶骨开始舔舐他的伤痕。咸涩的唾液从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疤淌入,刺激那些新生的粉红色嫩rou,让他的背肌不自觉地缩紧,整个人下意识地膝行向前逃去。我蛮横地抓着他的腰把人拖回来,继续永不休止一般的征伐。我暂时把硫夏锁在卧室里,吃睡都不出房间,只给披一件丝睡袍,连内裤都不给发。刚开始的几天,我想做的时候就zuoai。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被频繁的性爱折腾得懒懒的,身体上的爱痕从来不消,熏红的眼角透着妖媚的颜色。毕竟前车之鉴,这房子的安保状况和他的逃脱能力都让我不太放心。另一方面,我派人着手在屋顶上加一层空中花园。我的工作也很忙,不能一直盯着他,因此一个绝对严密的空间是必须的。老是关在屋里不行,新鲜空气对他的身体有好处。我请共和国最优秀的设计师做了好几个方案,我选择了雕花铁条像笼子一样笼罩整个天台的。刚建好的时候它光秃秃地看上去有点压抑,但缠上开花的蔷薇藤蔓以后会很美丽。花园里种满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也有步道和桌椅等物事。花园中心部位有一个圆形的房间,就是硫夏的新住处,床、书桌、长椅、浴室等一应俱全—我凉凉地想,他宁可单独住在这里,也不愿意和他最憎恨的我朝夕相处。事实就是如此,建造完成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抵抗就去住了,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平时两人话多的时候也有,那就是两个人互相言语攻击伤害,什么结果都得不到。我们两个的交流几乎只有rou体,常常还是半强制性质的—后来就不了,他放任自己在我身下呻吟喘息,既不抵抗也不配合。然而,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因为事后会觉得空虚又孤独。他的身体永远都能让我兴奋,但他对我的态度每次都能伤到我的心,我索性不做了。来日方长。我告诉自己。难捱的战争早已结束,现在是新时代了,政局、文艺、交通、娱乐……一切都是全新的。只要他留在我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回心转意。我们是登对的一对,还有感情基础在,以后和好了就会有很好的人生。我可以忘却芽月政变他利用我的仇恨—事实上赛娜河那一炮早已经把这个抵消了,在我心里。我可以强迫自己不介意他的情史,不管是真是是假,哪怕他和布拉帕手下所有的人上过床也没关系。不要留遗憾,这是爷爷的训导。我不知道他和掺在花瓶里的骨灰是什么关系,但那人早早死去是确定的。在我的看护和医生的照料下,硫夏会健康地活着。我见过太多死亡,经历过各种穷途末路,体验到只要还有命在,一切就有希望。哪怕他很少和我说话,哪怕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我伤害了他,这不能改变,但这个伤害绝不可以横亘在我与他之间一辈子。他在外面过得那么不好,如果……我真不敢想象。总会好的。我坚信自己是对的。花园只有一把钥匙,就在我手里。佣人们通过栅栏的间隙给他送食物,医生则由我亲自带进来。他刚住进去的时候像一株花草一样静静坐在椅子上,我与他隔着一扇窗户,问他:“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书?鸟?模型?或者性玩具?”我承认最后一个有点恶意。他摇摇头。趁他根本没有看我,我盯着他低垂的浓密眼睫流连着不愿意离去。“有一个需要。”他忽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什么需要?”我正在为突如其来的离愁别绪一般的情感伤感,不自觉地就放柔了语调。开口后我自己都有点诧异,因为这些日子我俩说话不是这个风格。他愿意和我提需要,好歹也算个小小的进步了。“我需要---”他拖长了声音,美丽的凤眼里是冰冷的光芒:“需要你立刻消失。”我静立了两秒钟,转身大步扬长而去,把铁门狠狠地拴上锁住。他的方向传来低低的、讽刺的笑声。医生一周来一次,我半个月来一次。硫夏不想看见我,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他。后来我尽量多回家,在家的时候都会去瞧瞧他,因为他有一段时间不怎么吃东西。佣人奈何他不得,我只得亲自来管,有可能的饭点都亲自盯着他吃东西。他看上去既不难受也不快乐,哪怕跟佣人都话很少。医生私下里和我说,人要常常说话,不然对精神不太好。一筹莫展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女人—卡玫莉亚。她是硫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