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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霍修臣杀人未遂的嫌疑。 经济犯罪和杀人未遂都是大事,即便霍修臣自己有辩护律师,甚至乔舒燕也想方设法为他找最好的律师,也无法替他洗脱罪名。 因为时家在美国的干涉,沈立在美国自顾不暇,即便有心帮霍修臣,也鞭长莫及有心无力。 十天之后,审判下来。 霍修臣涉及大型经济犯罪,数额巨大,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期间,乔舒燕几次想找霍纪寒,让霍纪寒放过霍修臣,但她没能离开霍家老宅,霍纪寒单独回去见过乔舒燕一次,并拒绝了郁知意跟他一起回去的提议,具体他跟乔舒燕说了什么,郁知意也并不知道。 但她听到刘嫂和王叔打电话的时候,说乔舒燕在霍纪寒离开之后,摔了霍家老宅不少东西。 直到审判下来了,霍纪寒也没有去看过一次霍修臣。 对他而言,他跟霍修臣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去看霍修臣,他也不能做什么事情,因而没有任何兴趣。 他只要结果。 但是,乔舒燕去了。 探监处,乔舒燕已在外面等了许久,霍修臣才姗姗来迟。 他减了头发,成了寸头,身上穿的是监狱服,平日里他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润儒雅,让人如沐春风,但此刻却形容消瘦,神色颓靡,容色阴狠。 乔舒燕见到霍修臣的时候,眼睛就湿了。 “修臣……” 探监的时间有限,霍修臣见到乔舒燕,一改往日母慈子孝的景象,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也没有拿起听筒的意思。 乔舒燕只能在外面,示意他拿起听筒,吵闹的声音太大,招来了工作人员。 霍修臣这才拿起听筒,放在耳边。 乔舒燕急忙说,“修臣,你别放弃,妈再给你找辩护律师,一定会让你出来,给你减刑,你听到没有?” 霍修臣看着对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这样,便也让乔舒燕感到不安和陌生。 “修臣,你怎么了?” 霍修臣笑了笑,终于开口跟乔舒燕说了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妈,您的亲儿子,亲手将我送了进来,您觉得,我还有机会出去么?” 不同以往说话的样子,霍修臣这一声妈,叫得极为讽刺,连乔舒燕也愣在了当场。 如同存心给乔舒燕找不自在一般,他唇角含着一丝讽刺的笑意:“您知道为什么霍纪寒把我送进来,还让律师往无期徒刑上举证么,他不想让我死,只想让我永远呆在这里,当然,也还应该感谢他,我要是不进来这里,估计,您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我了,你们霍家啊,可真不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二十多年前,让我父母双亡,今天,您的儿子将我送进了这地方,真是笑话……” 乔舒燕愣愣地看着霍修臣,这些话,一句一句地砸在她的心上,像刀子一样戳心窝。 霍修臣的话,再难听,再讽刺,此刻她的心里,也只有愧疚和痛苦,嗓子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修臣……你?” 那天,在霍纪寒办公室,霍纪寒说霍修臣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乔舒燕其实下意识去回避这些问题,而这段时间更是因为霍修臣审判的事情焦虑忙碌,哪里还有时间来想这个问题。 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赢家,自己才是捏住了霍纪寒的那个人,原来,其实她并不是,她在霍纪寒的面前,完全无能为力,小时候,那个总是眼神阴鸷地看着自己的少年,早就长大了,不是她控制了霍纪寒,而是对方已经完全强大到,她想救少时的恋人的孩子,都无能为力。 霍修臣入狱,让她对董中明的愧疚更多,可她已经连多恨霍家的一点能力,都没有了。 如今被霍修臣提及,并且还是用这样嘲讽冷笑的口气提及,乔舒燕无地自容,也无法反驳。 “修臣,你听mama解释,你爸爸他……” “没什么好解释的,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霍修臣打断乔舒燕的话。 “我,我这些年一直很愧疚,修臣,你相信mama,当年的事情,我是无意的,我不知道会那样,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打那一通电话。” “我将你带回霍家,就是想好好抚养你长大,好好补偿你。” 霍修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语气更加嘲讽:“就算您不是故意的,我父母还是死了,我也当了霍家二十多年的养子,在别人鄙夷的眼光下长大,哦,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你和我爸的那些事情,成为多少女人私底下的谈资,你知道我在他们嘴里是什么样的人么,可不比您那位精神病儿子好多少。” 霍修臣句句诛心,如专门戳乔舒燕的心窝一样,这么多年伪装的孝顺和听话,一朝破灭。 时至今日,也不用维持什么假惺惺的情分了,霍纪寒把他送进来了这鬼地方,他就永远没有再出去的可能。 乔舒燕脸色苍白,霍修臣的讽刺却依旧:“所以,您这些年,把对我父亲的那些愧疚,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呵呵,霍夫人,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父母早死,然后抚养我成人?写你远亲子,近样子,让我在霍家里外不是人?” “你说什么?” 霍修臣唇边的笑意更深,透着丝邪肆和痛快:“可惜,一切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罢了,看在多年您养我长大的份上,不如,我再跟您说一句话,你以为我爸真的对你的感情这么深么?” “修臣,你在说什么?”乔舒燕的声音已经颤抖,“你在生妈的气是不是?” 霍修臣笑,一句一句地道:“因为你嫁入霍家,对董家还有点利用价值,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你们青梅竹马,当年乔家将你嫁给霍家的时候,我爸最后一点争取都没有?” 霍修臣说完,就将听筒放了下来。 看着乔舒燕苍白无血的脸色,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站了起来。 只留下乔舒燕一人,愣愣地玻璃窗前的椅子上,神色怔怔,如失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