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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叹一口气,“那你让你家司机回去吧,顺便让吴桐回去,我让他回家给外婆炖骨头汤明早送来。” “他会?” 吴知枝点头,“会的,他做饭什么的都学得很好。” 贺希言笑笑,“你真厉害,把他教得这么好。” 要是别人家有这么个自闭小孩,估计是很难有耐心把他教育成才的,比较自闭儿童,比其他小孩要难教育十倍,甚至一百倍,教育他的人,必须坚强坚强在坚强,能想象这其中的艰苦和悲哀。 吴桐跟贺家司机先回去了,吴知枝跟贺希言两人在病房里陪着外婆,其实也不是非陪不可,但贺希言刚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不可能说话太强硬。 这间病房是两人病房,但旁边的床没住人,贺希言叫吴知枝今晚睡那张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过一夜。 到了深夜,贺希言出去买洗漱用品,吴知枝简单洗了一下,躺在那张床上,没有被子,她双手环着,就那么沉默发呆。 贺希言出去了一下,拿了些枕头被单进来,盖在她身上。 “怎么有这个?”她抬起头问。 “我跟护士jiejie要来的。” “没病床也能要。” “她们不管的,自己叫我去一间房里拿的。” 吴知枝觉得有些好笑。 贺希言看了眼吴外婆的输液,这一瓶也差不多了,他出去喊护士进来换输液瓶。 吴知枝见了,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其实贺希言这个人还是挺好,要不是当场脑抽跑去跟他表白,现在做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兜里电话响了。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下床穿上拖鞋走到外面走廊去了。 是陆焉识打来的电话。 “今天过得怎么样?”陆焉识笑着问她。 吴知枝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安心了很多,笑了笑,“还好。” “还好是什么个意思?一般?还是很好?” 吴知枝憋了憋,还是说了真话,“外婆摔到腿了,现在在医院?” “?”陆焉识愣了一下,笑容收住了,“外婆怎么了?情况严重吗?” ☆、280 住院2(2更) “就是摔骨折了,下午刚动完手术,现在在睡觉,我在医院陪护。” “需要我过去吗?” “暂时不需要,现在还能应付,等需要了我在打你电话吧。” 陆焉识没说话。 吴知枝又说:“你爸爸呢?情况怎么样?” “他还好,明天要做个核磁共振,要是没问题,就没什么问题了。” 听到这里,吴知枝的眉眼终于舒展开了,“那就好,总算你这边是好消息,让我安慰多了。” “傻子,我爸这边本来就没什么事啊。”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吴知枝才把电话挂了,走回病房。 灯已经关了,贺希言坐在椅子上,两手撑在把手上,微垂着头,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吴知枝走到外婆病床前,看见那瓶输液差不多了,就出去叫了护士一下。 * 翌日,吴知枝是被医院的保洁员吵醒的,她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保洁员在拖地。 眼睛望到对面去,吴外婆还在睡,贺希言站在床前,看着吴外婆的医药费单子,久久没有说话。 吴知枝问他:“医药费单子送过来的?” “嗯,得交费了,不然药不发了。” “啊?我昨天晚上才交了一万块钱呢,单子给我看看。” 贺希言把单子拿过来。 上面写着三万多,吴知枝愣了愣,“怎么那么贵?” “上面写了手术时使用了什么器具,比如这种电动极刀,使用一次是400多元,还有手术用的药物,钢板加的是锁定的,一万多一条,加上昨天抽血那些检查什么的,全部三万多。” 吴知枝的脸色有些惨白,老实说,这个价格真的吓到她了,她现在存款就几万块钱,这三万多,还只是现在的钱,后期每天还要输液什么的,至少一天一千打底,这样到了出院的时候,她的积蓄估计就全用完了。 吴知枝沉默望着那张单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希言在旁边看着她,片刻后,扯走了她那张单子,“算了,现在别看了,先医好了再说。” 吴知枝没说话,表情黯淡。 早上十点,吴外婆还没醒过来,医生过来查房,只让她去交费,然后才能开药。 吴知枝拿着单子下楼,边给吴桐打电话,“外婆还没醒,你先别过来,不然怕汤冷掉了,你中午在过来吧。” 她急匆匆跑下来,到了窗口。 她递出医用费条子,还有自己的银行卡,“你好,交费。” 医生拿着单子查询名字,抬头,看她一眼,“你好,账户里面现在还有两万多,还要在交一些吗?” “啊?”吴知枝懵了,“怎么会有钱?早上不是欠了两万多么?” “今早有个人过来交了五万。” 医生想不起那人的样貌了,但吴知枝知道是谁,她拿回自己去银行卡,上楼去找贺希言。 贺希言刚洗完脸,坐在椅子上喝白粥。 吴知枝走进去,先去看了眼外婆,还没醒,她问:“我外婆还是没醒吗?” “嗯。”贺希言嗓音淡淡,“你也过来喝粥吧,不然要冷了。” 她走过去,手指碰在那碗粥上,却没掀开盖子,“刚才我下去交费,医生说,早上有人帮我们交了五万元,是你吗?” 贺希言抬眸望她,莞尔,“给你周转吧。” “啊?”她没听懂。 “一下子拿那么多钱出来,肯定很困难,那笔钱,就先给你周转吧,等你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给我吧。”他知道她是要自尊的女孩,必须讲是‘借’的,她才会要。 “其实我手头上还有……”她还有三万多,这次外婆手术后,她就一分钱都没有了,这种一点积蓄都没有的感觉,让她极度恐慌。 贺希言打断她,“你们家还要生活,你总不能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拿着吧,如果师父知道了这件事,他也肯定会帮你的。” “你不要告诉师父他们。”吴知枝嘱咐他。 他们家已经太多事了,她不想让师父师母觉得他们家就是不幸的化身,她也有尊严,不想总得到别人怜悯的眼神。 贺希言颔首,“放心,我不会对任何讲,包括苏北。” 吴知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