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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押到御史府了,过些日子和我们一起进京。” 宁兰立刻道:“不可以!你让她自己进京!” “她是犯……”看着宁兰的脸色,霍起识相地住了嘴,接着点点头:“好,让她自己进京。” 想着想着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的小娇花,原来是个小醋桶。一个敌人派来的侍女而已……这么能吃醋,他以前倒没看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那画面是让人不痛快。若是看到其他男人要亲曼曼…… 他转而头痛地发现,起止要亲曼曼,他听说过贺兰筹摸她的嘴唇,贺兰玺为了她和贺兰筹打架,元扈又当众向她表白…… 霍起也酸了,转而向她道:“那曼曼也不要理会其他男人,好不好?” 他想起下午的争吵,补充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提。曼曼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不要再喜欢上别人,可不可以?” * 夜深,霍起先将宁兰送回了她四婶家,回去处理了后面的事,才又翻回去找她。 这一夜不知要做多少事,宁兰放心不下,等了他很久,他一进窗就凑上去,鼻子一抖一抖,仍旧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又去喝酒了!”宁兰以为他是去做正事,根本没备醒酒汤,连忙给他倒茶。 霍起按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回床上坐下:“是有些应酬的事。我没喝多,你不用忙。手上的伤要好好养,先别动。” 宁兰推着男人的胸膛道:“以后出去应酬不许点舞娘,不然就要带我一起去!” 霍起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手腕握住放到一边,无奈:“带你一起去,还有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宁兰立刻反驳:“那你们点这么多美人,怎么就不担心心思不在对方身上了?” 霍起深深看她一眼:“你和他们不一样。” “不仅是我这样想。”霍起眸色愈发深了:“大部分男人都会这样想。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吗?有几个男人抵挡得住?” 烛火下宁兰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霍起今日喝了酒,自制力有些受影响,不敢乱来。与她和衣靠在了床头,轻轻拍了她的背:“不要多想,我永远只喜欢你。睡吧。” 宁兰翻了个身,抱住他的大腿,眼巴巴抬头看着。 霍起将腿抽了抽,抽不出来,只能忍着欲|望,耐心问道:“怎么了曼曼,一个人睡害怕?我今天晚些再走。” 宁兰侧着脑袋,在他腿上磨了磨,问道:“阿蛮哥哥,六殿下是因为我所以来江都吗?他为难你了?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霍起有些惊讶道:“你怎么会这样想?”他脑子转了一瞬:“是我小舅舅和你说的?” 宁兰垂下脑袋,有些丧气:“他不太喜欢我,觉得我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确实想杀贺兰筹,但是我起初只是想利用太子,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 顿了顿,她又小声补充道:“我最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在木兰山围场的时候有过两次,但是你拒绝了我就没有再这样想了……你不要生气……我现在真的没有了。” 霍起的目光从房间的角落移到她身上:“你想要杀贺兰筹?” 宁兰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我没有被他得逞过,更不是因爱生恨。但是他……他会伤害我的家人,我想先下手为强。” 宁兰深吸一口气,虽然知道他可能会疑心,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怀疑贺兰筹意图陷害太子谋反,已经布了不少棋子,快到发难的时候了。上次李展伪造太子信件的事,是我哥哥禀告太子的,但我总觉得还有后招。” 霍起愣了片刻。弘安侯的脾气他知道,看不中自己,同样也看不中贺兰筹。 只不过自己会想方设法讨岳父欢心,贺兰筹的性格…… 霍起道:“你放心。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 至于曼曼说得谋反一事…… 如若不是因为贺兰筹与太子和自己抢夺宁兰,他们的确不会这么快这么细地监察贺兰筹的动向。虽然凉州军权在自己手上,但是凡事预则立,还是做好准备的是。 “我的曼曼真聪明。”霍起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轻声问道:“曼曼,你想要做皇后吗?” 宁兰心里一惊,霍起他…… 他动了什么心思? 宁兰抓紧他的袖子,祈求道:“阿蛮哥哥,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要会令你陷入危险的身份。” 霍起沉默片刻,点点头:“好,太子给阿玺做,你归我,好不好?” 宁兰垂头解开自己的衣襟。 霍起却按住她的手,将领口重新合上,轻声道:“睡吧。” 宁兰张大眼睛仰望着他。 霍起将被角给她掖好,轻声道:“今晚喝了酒,控制不住力道,我怕会真的要了你。别勾我,睡吧。” 他在宁兰面前没有太多展露出冷冽的一面。因此宁兰抱着他的大腿乖乖入睡时,并不知道贺兰筹今夜会遭受怎样残酷的打击。 当然,知晓了她也不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五……五千……干嘛欺负人QAQ 我要赶紧出去吃完饭回来码明天的更新!本来想放假攒攒娇花的稿,不知怎么打开那篇二十个预收的新文文档两天码了一万字(?),Surface没带PS还顺手美图了一个封面(???)好看吗好看吗!我觉得我做封面也能养活自己! 第51章 醒来时霍起果然又走了。宁兰在江都,四叔家是商非宦,因此她并不知昨夜起朝野轰动的偷税养兵案,以及与之一同推波助澜的贪污灾款、行刺御史数案并发。 贺兰筹在江都才待了一夜,只见宁兰一面,就被皇帝八百里加急急斥召回洛阳。 宁兰醒来时,已经人走楼空,宛如昨夜梦一场。 她下午又把天香楼的账款继续往前追溯,发现不止交盐税的节末,每年八月、腊月也都各有一笔大额款项不知去处。 但是不论是问四叔,还是问小厮,都一口咬定这笔钱是用来交了税的。 晚上霍起又有应酬。也许是做成了一些事后,今夜大抵不会有危险,又亦或是霍起实在受不住宁兰不开心的样子,今夜他同意了带宁兰一起去。 他对宁兰没有提什么要求,只让她用点饭再来,以免酒楼的饭菜不合口,回来晚了对脏腑不好。 宁兰吃完晚饭,沐浴更衣,行竹给她簪好琉璃宝珠,点了绛红的唇,画眉勾眼,平添妩媚艳色。 行竹:“侯女……这个妆扮……”侯爷看到了会打死她的。 宁兰对镜自照:“不错,比上次那个送酒的更光艳,我看今天谁有脸来跟我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