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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老虎这么厉害。导致一时之间,冰是有价无市。 然而现在他听到了什么,眼前这位公子有冰,还不少!!! 掌柜的:额滴个亲娘嘞!!! 拿下,这桩生意必须拿下。 他的心里涌动着这样的信念。 所以他开价的时候格外豪迈,唯恐惹怒了人家,丢了买卖。 掌柜的:“十两,十两一斤冰,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祁佑想了想,冰这种东西可是很重的,十两一斤,他简直一本万利好吗。 反正硝石都可以重复利用。 只是松口不能太快,否则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磨合,好吧,主要是掌柜的一直劝说,祁佑漫不经心喝茶吃点心,最后价钱定在十二两一斤。 定下契约书,签上两人名字,一式两份。 掌柜的付了一百两银子作为定金,他本来想给银票的,但祁佑没要,遂换成了盒装的碎银子。 祁佑接过银子,掂了掂,心里很满意,掌柜的却吓了一跳。 掌柜的:我的个乖乖,那盒子里可是百两银子啊,核算下来就是整整十斤。 对方居然用右手掂着玩儿,好像那不是什么十斤重的银子,而不过是个轻巧的小玩意儿罢了。 要说对方手上没有功夫,掌柜的打死他也不信。 穷文富武,周身气质又不俗,看来这是哪家公子出来历练了。 掌柜的心里对祁佑的评价更高了些,同样,也更加忌惮了几分。 祁佑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适合而止的收了手。感念对方磨了一下午的嘴皮子,交易达成后,临走的时候,开口道:“掌柜的想要什么形状的冰?” 掌柜的:“形状?” 祁佑换了个说辞,“类似冰雕那种,花朵状还是动物状,亦或是山水状?” 掌柜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整个人犹如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整个人都高兴的傻了。 掌柜的:“不拘的,什么都可以,都可以,麻烦祁公子了。” 祁佑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 他拿着百两银子,出了酒楼,轻松甩掉了身后的尾巴,然后去了成衣铺子,一口气花费五十两,他自己买了两套男装,共二十两银子,剩下三十两给祁父祁母和苗儿姐弟一人买了两套。 店铺老板看他出手阔绰,又送了他些女儿家的小首饰,祁佑笑着接过了。 他拿着剩下的五十两,转身去收拾铺子,买了不少女子首饰。 他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太明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的道理了。 谁见过哪家公子次次出门都穿同样的衣服啊。 最后他特意留下十两银子,带着买的东西,回了家。 祁佑本来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所以前几天他忙活的什么都闭嘴不言。主要还是事情没定下来,他心里总是悬着的,现在交易达成了,他忍不住就想跟家里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他万万没想到,在他给家里人惊喜之前,祁母和苗儿先给了他一个“惊喜”。 第三十五章 祁佑顶着天空毒辣的太阳, 单手扛着一包新衣裳, 回家的路上, 还顺路买了两包点心,一只烧鹅, 脚下匆匆,一路上走的挥汗如雨, 汗流浃背,比往几日更早的时间回了家。 他单手提着包裹点心,另一只手猛的推开了院门,兴高采烈道:“爹, 娘, 苗儿, 小柱子,我” 回来了…… 灿烂欢喜的笑容定格在脸上。 祁母没想到儿子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院子里没有收拾,所有的东西一览无余。 这院子小的可怜,祁佑一进门就能将院子里的情景看个清清楚楚。 然而也正是如此,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那坐落在院子中央,小山堆似的脏衣裳,男人的, 女人的, 老人的,小孩的,明晃晃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犹如一个巴掌, 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将他所有的欢喜与得意都扇没了。 祁佑想开口,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可是那话就像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去。好半天挤出一句话,声音却哑的厉害。 “缘何要做这些?”他面上没有多少表情,然而仔细看,会发现他下唇微微颤抖。 祁母早就已经慌了,苗儿更是怕的频频看她。小柱子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怯怯的躲到jiejie身后。 眼见气氛变得僵持,苗儿鼓起勇气,开口解释道:“佑哥,我们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而已。” 祁佑看向她,不答反问,“你们帮人浆洗衣服多少钱?” 苗儿没说话,只颤巍巍的伸出两根手指。 祁佑皱眉:“二两?”那也少了。 苗儿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是两百文。” “你说多少?”祁佑情绪失控之下,声音都破了音。 院子里小山堆的衣服,通通洗干净,才只得两百文钱。 只是两百文啊。 祁佑不停深呼吸,才压住心底的无名火。 他勉强冷静下来,又问:“你们做了几天了。” 苗儿这次不敢开口了。 祁母硬着头皮回道,“三,三?四天吧。也没多久,呵呵。” 祁佑都快气笑了,还没多久,他们在这里落脚也就几天功夫,他娘,他未婚妻就帮人浆洗了四天衣服。 他以前咋不知道,他娘和苗儿还有这种隐忍的功夫呢。 或许是心里气的很了,物极必反,他现在更多的是感到一种荒谬。 “我爹知道吗?”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多此一问,只不过想更加证实一些。 祁母先是点头,随后又紧跟着摇头。 祁佑扯了扯嘴角,现在都还跟他玩心眼儿呢。 他反手关了门,一步一步走进院子,随着他脚步的迈进,苗儿她们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苗儿:“佑哥,你别生气,我”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的托辞,憋的脸都红了。 祁佑看着她那样,心里的火就跟气球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就散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淡淡的郁闷。 他放下东西,对躲在苗儿身后的小孩儿招了招手,“过来,姐夫买了好吃的。” 祁佑还不忘晃了晃手的点心。 小柱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炮弹似的冲到了祁佑怀里,仰着小脑袋,软软的唤,“姐夫姐夫,果然还是姐夫最好了。” 祁佑抬手摸摸他头上的软发,不禁笑道:“小小年纪,倒是挺会说甜言蜜语。” 小孩儿不懂就问,“姐夫,甜言蜜语是什么意思啊?” 祁佑:“甜言蜜语的意思就是啊,为了讨人喜欢或哄骗人而说的好听的话。”他紧跟着又说道:“但姐夫知道,小柱子肯定是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