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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拦腰抱起那个埋头乱跑的“小鸵鸟溪”:“溪溪......” 口气宠溺地像哄小宝贝。 没错啊,南溪就是他的小宝贝。 “放开我,我自己走。”南溪划水般蹬着腿,小短腿够不着地。 “乖,别闹。咱家车在这边,你往那边跑是找不到的。”陆行简话里全带着笑,温柔得醉人。 南溪转了转眼睛,一个惊人的回答浮现出来,她抬起胳膊随便乱画了一个圈:“我从这,到那,再到那,绕过来,一样可以找到咱家车。” 陆行简的笑意越弄,抱着人往前走:“嗯,对,溪溪最棒了。” “夸得太过表面。”被塞进车里的南溪不依不饶地叫唤着。 陆行简绕到主驾,拉门上车,落锁。 人朝南溪压了过来。 南溪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陆行简,手摸着门把手,试图摸到开门锁:“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陆行简一手撑在南溪腰侧,一手解着衬衣领口处的扣子,一颗两颗,结实精壮的胸肌慢慢显露出来。 南溪抬手捂着眼睛,手指张开一点点缝,偷瞄着。 这么好的身材不看,太吃亏了。 陆行简看着南溪这模样,哭笑不得,扣子是不能继续解了,他不过是逗逗他的小姑娘而已。 没想到他的小姑娘胆大包天,一边红着脸一边偷偷看。 没把小姑娘撩跑,倒把自己撩拨得快忍耐不住了。 自己惹的火,还得自己灭。 再难没有陆行简这么难的了。 南溪见陆行简没动静了,放下放着眼睛的手,脸色还颇有点失望。 看不到美好的□□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陆行简重新压了过去,在南溪耳垂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他满意地听到了南溪的倒吸气声。 “等会在家里脱给你看怎么样?”陆行简口气里的热气全灌进了南溪的耳朵里,南溪脸“腾”的一下红了。 第五十五章 南溪觉得陆行简变成了一座火山, 还是一座不停在喷射“荷尔蒙”的正在进行时火山。 这“火”烘得南溪心慌意乱、意乱情迷、情迷......情迷这个四月。 可她没舍得逃。尽管她心里现在乱成十面大鼓一起狂欢, 她也舍不得逃开。 是陆行简啊, 这个她从十五岁就开始惦记的男人。 她定定地看着陆行简,陆行简漆黑深邃的眼睛全都是她。 陆行简倒抽了一口气,是他大意了,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的南溪早已经偷偷长大了。 南溪低低喘息着, 斜斜靠在椅背上,脸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水光,眼睛里带着勾子,勾住了陆行简的心和命。 陆行简慌乱了,着急了,这样的南溪让他疯狂。疯狂得有些偏执, 这样的南溪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男人不准, 女人也不准。 南溪是他陆行简的,只能是他的。 他在心里、梦里惦记了多年的南溪。 陆行简想起了第一次有关南溪的那个梦, 脑子轰地一声像一锅百度沸腾的水。 那年南溪高一,九月开学季。 九月的天气还很燥热,秋老虎拽着夏天的尾巴不肯走,不遗余力地散发着最后的热力。 陆行简照常给南溪、一冉检查功课。 南溪刚洗过澡, 穿一身丝绸睡衣,长袖长裤,扣子扣得规规矩矩。 mama阮文静担心孩子们睡觉乱, 怕他们贪凉,睡衣都是长衣长裤宽袖口。 南溪只有在陆行简面前才显露出孩子气,她盘腿坐在椅子上,宽大的裤腿不听话地滑了下来,露出一截莹润白皙的脚腕,细细的,莹润的,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可爱的少女粉。 脚趾有节奏地动着,像在跳舞。 南溪思考问题时,习惯性把笔头咬在嘴里,今天陆行简给的题目很有些难度,超纲了。 她一手握着笔,一手撑着太阳xue,宽大的衣袖顺着手腕慢慢滑到胳膊肘,堆在书桌上,凌乱着。 黑色泛光的布料衬着雪□□嫩的手臂,陆行简莫名闻到了一股香气,隐隐约约,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南溪今天的注意力全在习题上了。都怪自己,昨天跟她哥陆行简夸下了海口,说做的题目都不难,结果,今天的超纲难题就摆在眼前了。 她忙得没有时间偷看陆行简了。 南溪鼻子皱了皱,有些小懊恼。 陆行简在桌上捏住了自己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今天太不对劲了。 他的手脱离了他思维的控制,想要去摸一摸南溪的鼻子,让她不要那么烦恼。 陆行简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走,找个理由离开。 但四肢已经不听大脑控制和指令。 “哥,我有个问题......”陆一冉举着作业跑了过来,大声嚷嚷着。 一冉看着眼前的场景,诡异地发觉自己像个外人不合时宜地闯入了别人的领地,打破了某种气氛,她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哥,我这里没太弄懂。” 陆行简吐出一口气,从那个杂念丛生的磁场里抽身出来,他起身路过一冉:“今天先到这,有问题明天一起问。” 陆一冉看“外星生物”似的,看了她哥一眼,把作业按在胸口,侧身让开:“喔。” “溪溪,你没觉得你哥今天有点不对劲吗?”陆一冉说话有些跟人不太一样,她很喜欢用你这个字,哪怕陆行简是她亲哥,她也习惯性地说“你哥”“你哥”。 “没啊,这些题目太难了,我才做出来一个,到底谁给我的勇气,在大学霸面前夸下海口的?真是百因必有果,我的报应就是超纲题。”南溪说完长叹了一声,低头继续勾勾画画。 “哈哈,还有你不会的?给我看看。”陆一冉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像看天书似的,她拿起自己作业起身就走,“溪溪,你继续努力,我走了。” 陆一冉面无表情地走了:这俩刷题狂魔,做的题目永远都是超纲的。文字拆开,她都能看懂,合一起,就不懂了。 南溪停下笔,后知后觉回忆起一冉说的“哥不太对劲”,难道生病了?南溪后悔自己只顾着做题,都没能注意到陆行简的不舒服。 她走到陆行简房门,轻轻敲着:“哥,是我,你没事吧。” 陆行简刚洗了个冷水澡,心情冷静了下来。他把刚才那个状况归结于自己最近看了小电影的缘故。 大学正青春的男学生,没看过小电影的少之又少。陆行简身边有个周放,想没资源都没可能。 上周末,周放就贱兮兮地把陆行简生拉硬拽拖进了屋,俩人看着一部“巨作”,很经典的。 周放去卫生间放了三次水。陆行简翘着二郎腿,腿上放着一个抱枕。 周放作死地